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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氣地就給了司空越一個巴掌。然而司空越卻并沒有因?yàn)檫@個巴掌而生氣,他反倒是一副狂喜的表情,“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柳樂,你是不是生氣了?”葉飛鸞不用想都能夠猜到司空越這是在想些什么。司空越無非就是覺得柳樂肯定是因?yàn)槌源撞艜蛩话驼频摹?/br>葉飛鸞不得不說,這司空越也實(shí)在是想得太美了一些。為了打破這司空越腦子里面的妄想,葉飛鸞再次沒有留手地扇了司空越一個巴掌。司空越可不是什么大度人,他可以容許柳樂因?yàn)槌源状蛄怂粋€巴掌,但他卻絕對不會允許柳樂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自己。這可是對他權(quán)威的挑釁。司空越被接連扇了兩個巴掌,他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柳樂,夠了!別胡鬧了!”☆、籠中鳥(三)“柳樂,夠了!別胡鬧了!”司空越抓住了柳樂的手,臉上滿是威嚴(yán)被挑釁后的不滿。葉飛鸞卻很惡心司空越,他直接就甩開了司空越,然后又給了司空越一個巴掌。司空越還沒想明白這柳樂怎么能夠掙脫他的手,臉上就又再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司空越再一次被打臉了!他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這么對他!司空越簡直是要?dú)庹耍?/br>即使打他的人是他喜歡的人,可這也不代表司空越就可以接受了。司空越這一回是真的生氣了,他兩只手朝著腰上摸去,準(zhǔn)備解開腰帶好好地懲罰柳樂一番。葉飛鸞一看司空越的動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直接伸出腳將司空越給狠狠地踹到了地上。司空越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般狼狽過,尤其還是在柳樂的面前。司空越?jīng)]有去想為什么柳樂能夠掙脫他的手,也沒有去想為什么瘸了一條腿的柳樂竟然可以將他給踹倒。司空越只知道自己必須要將損失的顏面從柳樂這里找回來。他必須要這么做。只有如此,司空越那顆自高自傲的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才不會有所損害。司空越解開皮帶,將皮帶拿在手里,就準(zhǔn)備狠狠地抽打柳樂。這樣的懲罰對司空越,對柳樂來說,都可以算作是常事了。每當(dāng)柳樂“不聽話”的時候,司空越就會解開腰帶用疼痛來教訓(xùn)柳樂。柳樂的身子板不如司空越強(qiáng)壯,所以每每都會被司空越摁著打,即使柳樂偶爾得以反擊成功,最后卻總是會被司空越更狠地打上一回。當(dāng)然,因?yàn)榱鴺烽L得太美了,所以司空越是舍不得打他的那張臉了。就是柳樂的身上出現(xiàn)了傷痕,司空越事后也會小心翼翼地給柳樂上藥,因?yàn)樗究赵讲辉试S柳樂的身體留下疤痕。司空越每次打了柳樂之后都會告訴柳樂,“如果不是你這么不聽話,我怎么會打你呢?打在你的身上,心疼的還不是我嗎?”司空越這番話可以說是極為厚顏無恥了。但柳樂沒有當(dāng)真,司空越好似卻真的當(dāng)真了。司空越似乎是真的覺得自己對柳樂已經(jīng)十分好了,可柳樂卻不知珍惜,因此司空越總是為此感到憤怒。這一回,司空越便要再次用皮帶教訓(xùn)柳樂一回,但他的心里卻還是認(rèn)為自己對柳樂非常好的,他也很心疼柳樂,可是誰讓柳樂總是要惹怒他呢?柳樂為什么就不能聽話一點(diǎn)兒呢?只是這一回,司空越手里的皮帶卻沒有能夠抽下去。因?yàn)樗麆倓傁胍獡]動皮帶,這根皮帶就被從床上起來的柳樂給抓在了手里。葉飛鸞再次狠狠地踹了司空越一腳,這一腳正好就踹在了司空越的腹部,司空越只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他疼得忍不住就彎下了腰。葉飛鸞趁著司空越彎腰的機(jī)會將司空越給踹倒在了地上,這臥室的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所以司空越就算被踹在了地上,也不會感覺多疼。可這是疼不疼的事情嗎?這是事關(guān)尊嚴(yán)、事關(guān)臉面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他竟然被自己的情人給揣在了地上,那他司空越的臉面要往哪里擱?司空越可是很注重自己臉面的人。要是用娛樂圈里的話來說,這司空越就是一個偶像包袱非常重的人。當(dāng)然了,除了臉面問題之外,疼也還是疼的。因?yàn)槿~飛鸞并沒有打算將司空越揣在地上就算完事了。司空越不是喜歡教訓(xùn)人嗎,那他就讓司空越也嘗一嘗被人教訓(xùn)是什么樣子的滋味兒。葉飛鸞揮動起皮帶,就直接抽在了司空越的身上。因?yàn)槿~飛鸞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剛開始的時候,還做得不太好。不過,很快的,葉飛鸞就掌握了使用皮帶的竅門。葉飛鸞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司空越,他可不像司空越還顧忌著柳樂的臉,畢竟司空越也沒有長著一張盛世美顏的臉。他是想抽哪兒就抽哪兒,有好幾次皮帶都抽到了司空越的臉上。司空越的臉已經(jīng)不太能看了,他剛剛還被葉飛鸞給扇了三個耳光,這會兒臉上又被皮帶給抽到了好幾下,司空越的臉此時已經(jīng)紅腫不堪,當(dāng)然,那張臉還沒變成豬頭。司空越被柳樂用皮帶抽打著,他自然是不愿意任由柳樂為所欲為的。司空越也一直都在想辦法反擊。只是以這司空越的身手,他怎么可能反抗得了葉飛鸞呢?即使司空越想要反擊,也不過只是徒勞罷了。司空越的臉漲的通紅,一半是因?yàn)楸淮?,因?yàn)槭且驗(yàn)樾吲豢啊?/br>直到此時,司空越才意識到今天的情況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以前都是他摁著柳樂打,什么時候柳樂竟然能夠?qū)⑺o打成這樣?以前四肢健全的柳樂都做不到,現(xiàn)在瘸了一條腿的柳樂怎么可能就變得這么厲害了?難道是因?yàn)樽约和砩虾冗^酒的緣故?不過無論司空越怎么想,這頓打他都只能受著了。不過即使此時此刻司空越正挨著打,可是他卻仍舊還是高傲無比,“夠了!柳樂!你趕快給我停下來!難道你還想要再被我打斷一條腿嗎?”司空越知道柳樂其實(shí)是有些怕他的,柳樂的懼怕源自于司空越的那些懲罰,也源自于柳樂那條被打斷過的瘸腿。果然,在司空越說完這句話之后,柳樂就停下了動作。司空越還以為是柳樂終于知道怕了。但葉飛鸞卻沒有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司空越,“你倒是提醒我了?!?/br>“我的這條腿可是拜你所賜,你說,我該不該也回敬你一番呢?”葉飛鸞一邊說著,一邊就將皮帶給扔到了一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