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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見面了,既然這次師兄師姐來了,不如留在這里過幾日再走。也好讓他們小輩好好在一起玩耍。” 明枝滿臉狐疑的看著師澤臉上的笑,她和師澤呆在一塊的時間長了,對師澤細(xì)微的變化多少有本能的感覺。她總覺得他有些奇怪,可到底是哪里奇怪一時半會的也說不上來。 “這下可高興了?”師澤低頭問她。 明枝望著師澤的臉,有點遲疑,她看到師澤臉上的笑,很是奇怪,“當(dāng)然高興了?!?/br> 師澤緩緩吸了口氣,轉(zhuǎn)首看向熏華,“既然這樣,那么師姐就留下來吧?” 熏華看了一眼還依然懵懵懂懂,察覺到有些不對,但還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對的明枝,“好。” 師澤離開北陽山之后,就帶著明枝過隱居生活,明枝喜歡熱鬧,不喜歡老是在山林里頭待著,所以并不索離群居。 外面有的,明枝這里全都有。明枝聽說來的兩個人是神仙,拉著那個叫做桓真的少年問了好一通。 明枝天生活潑,師澤也沒有束縛她什么,仍由她野蠻生長。養(yǎng)成她無拘無束的性子。 過了一兩天,明枝跑到師澤面前來,“我聽小真說,你也是神仙,是不是?” 師澤坐在棋盤面前和熏華下棋,就看到她興沖沖跑過來。 師澤看到她額頭上的汗水,招招手讓她過來。 明枝到他面前,師澤替她把額頭上的汗珠擦了,“又在外面瘋了?” “剛剛和小真在外面玩,他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結(jié)果好多都不知道!” 師澤的手頓了下,他轉(zhuǎn)眼過去看著面前的棋盤,“你剛才說什么?” “他說你和這位還有那位都是活了好久的神仙,”明枝眼里都在冒光,“是真的嗎?” “假的?!睅煗裳哉Z之中淡淡的,“這世上沒有人能羽化升天,自然也算不得神仙?!?/br> “而且神仙也都是超脫六道的存在,我并沒有脫離七情六欲,當(dāng)然不是?!?/br> 明枝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么說,滿臉不解的看他。 “沒關(guān)系,到時候你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br> 明枝看到他面前的棋盤,師澤也教過她下棋,學(xué)的還算不錯。不過她在這個上面沒有多大的興趣,就算下的不錯,她也沒有鉆研的想法。 “那我走了?!彼龖阎M^來,結(jié)果在師澤這里得了個意外的回答,她還等著回去和桓真繼續(xù)掰扯。 她說完也不等師澤回答,徑直掉頭就走了。 “你把她給寵壞了?!毖A看著明枝離開,看向師澤道。 “我記得她以前也不是現(xiàn)在這樣,被你慣得什么都不懂了?!?/br> 來去自如,沒有半點尊卑,這自在樣子,比起當(dāng)年在妙法堂的時候,還要囂張許多 “你若是為她好,不應(yīng)當(dāng)這樣?!?/br> 師澤聽著將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上,“她的真實性子其實就是這樣,無法無天,目中無人。只是她自己壓制著,如今沒有必要再憋著。她是什么樣,那就該是什么樣,不需要改變。” “你這人啊。”聽到師澤這么說,熏華都不由得搖頭,“這怎么能行,就算是個好人,被你那么嬌縱也要出事了。” 師澤聽后只是笑笑。 “無妨?!?/br> 他持起棋子放在棋盤上。 “師姐帶來的那個孩子,倒是很會討人喜歡?!?/br> 熏華有些意外,她和明枝不同,她早就了解師澤,自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都是孩子,年歲相仿,玩在一起再正常不過,你都這把年歲了,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明白?” 師澤抬起的手有瞬間的停頓。 他沉默了許久,但這一盤棋的棋路已經(jīng)和方才不一樣。 “你的心境難道真的比不上之前了?” “師姐?!睅煗砷_口,“師姐方才說的那一切,我都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明知不該,我還是忍不住去嫉妒,和這萬千紅塵里的所有人一樣?!?/br> 師澤看了一眼棋盤,投子認(rèn)輸。 他起身到外面看,正好看到明枝采了一大把的玉蘭,隨手就把一朵玉蘭給戳到了桓真的發(fā)髻上。 少年已經(jīng)和她相處了兩三日,沒有之前的對著陌生人的防備和疏遠(yuǎn)。少年人之間的交往,若是快起來,也是很快就能到形影不離的好友。 再怎么清規(guī)戒律,也還是十五歲的孩子,和同齡人最是沒有隔閡的時候。 他看著兩個少年人嬉笑打鬧。 今日的陽光不錯,是個很好的天氣,日光融融照在嬉鬧的少年人身上。 師澤很少能見到笑的這么開心的明枝,他能看到她笑,但是沒見過她這么開心。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笑,但沒有這般發(fā)自內(nèi)心。 她在他面前從來不裝模作樣,在外人面前也是如此,高興就是高興,喜歡就是喜歡,不存在什么委屈自己。 所以此刻她是真的開心。 他將她圈在身邊,讓她日夜對著他??墒亲詈蟀l(fā)現(xiàn),她的選擇和反應(yīng)永遠(yuǎn)都出乎他的意料,他永遠(yuǎn)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師澤冷眼看著那兩個年少的人玩鬧,明明是用最無趣的規(guī)矩約束教養(yǎng)起來的,到了她的面前,那些規(guī)矩和約束在短短兩三天內(nèi)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總是有這樣的本事,把人之前加在身上的所有束縛毫無顧忌的甩掉,只和她在一起。 明枝鬧騰了許久,到了夜里,桓真被熏華叫去,她才慢騰騰的回去。 回房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師澤也在。 師澤經(jīng)常這樣,有時候沒有任何由頭的在她床邊守她一個晚上,哪怕整夜不睡也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 她已經(jīng)習(xí)慣師澤突然出現(xiàn)在她房里了。 “你回來了?” 師澤坐在那里,看到她回來,向她招招手。 今夜的月色和白日里的陽光一樣很好,只是月光沒有陽光那般炙熱,如同淙淙流水。月色從敞開的窗戶里照入,落在他的身上。將師澤整個人也籠罩在其中,如冰如雪,沒有多少溫度。 明枝站在門口,總覺得此刻的師澤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怎么了,站在那里做什么?”師澤等了小會,見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