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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真的?”不僅宋男驚呆了,就連說這話的峯樾自己都有些懵了,他是個不會輕易跟人做出承諾的人,事事無常,變數(shù)太多,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最大的變數(shù),即使如周齊裴光這樣相識好幾年的朋友,他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或承諾什么。可就在剛剛,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沒經(jīng)過大腦般,話便自己從嘴里蹦了出來,待他反應(yīng)過來想收回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把這歸結(jié)于跟宋男的日久相處當(dāng)中,這么多年,他從來沒跟任何人像這般“朝夕相處”這么長時間,就算是周齊蘇珂裴光之流也是沒有過的。習(xí)慣這個東西是真真可怕,不知不覺就讓他忘了自己是個可能會隨時離開的人,那時他會重新認(rèn)識新的人,或許也能與他們成為朋友,宋男大概也會忘了他。峯樾回神,視線跟宋男明亮的眼睛相撞,他連分點兒猶豫都沒有的點了點頭,“真的?!?/br>“哎,我學(xué)東西慢得很,可能是腦袋笨,我弟都不愿意教我?!彼文袚蠐项^,似乎是很不好意思,頰邊隱隱有些泛紅,“你要覺得麻煩,就算了,”說罷又有些失落的道,“這么多年其實我都習(xí)慣了?!?/br>“你很聰明?!睄o樾鼓勵道,“你要相信老師。”宋男一怔,反應(yīng)過來哈哈笑了兩聲,“行行行,哎,你說我這算不算是校長的親傳弟子了?”峯樾似是被他帶動了情緒,也笑了笑,“學(xué)會了才算,學(xué)不會我可不認(rèn),太丟人了?!?/br>“那我可得下點兒功夫了?!彼文袊K嘖兩聲,“等這邊徹底穩(wěn)定下來,我時間就多了?!?/br>峯樾點點頭,視線掃過不遠(yuǎn)處路邊停靠的那輛路虎,“你科二什么時候考?我看你平時也沒去練過車?!?/br>“不用練。”宋男大手一揮,大言不慚道,“我本來就會開,考試只不過是走個過場拿個證以后好上路,科二我已經(jīng)報過名了,明天讓程師傅的訓(xùn)練場跑兩圈兒,下周三就考試了?!?/br>峯樾抬腕看了眼表盤,“今天周五了,也沒幾天了。”“放心吧,摸方向盤可比對著電腦看天書容易多了。”宋男說完像是想到什么,“你上次說我考完了給我找個事兒,還算數(shù)么?”“算?!睄o樾說,“就怕你現(xiàn)在當(dāng)了老板看不上了。”“那不能夠。”宋男擺手,“這老板也不過是一時的,你這工程完工后我就是個屁,還是得找個工作養(yǎng)家糊口。”“到時候再說,你好好考。”峯樾說。轉(zhuǎn)眼便到了周三,程師傅天還沒亮就來接宋男了,宋男剛起床,便聽見樓下院門口車?yán)鹊穆曇繇懥藘陕暋?/br>宋男忙掏出手機給程師傅去了個電話,讓他等五分鐘,他收拾好就下樓。宋男鉆進浴室洗臉?biāo)⒀?,出來的時候見峯樾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站在客廳,宋男不由好奇,“要出門?”“沒,”峯樾說,“我習(xí)慣早起。”“這也太早了?!彼文锌戳丝创巴?,天都還沒怎么亮,只隱隱能看到個路的輪廓,“再睡會兒吧?!?/br>峯樾其實也就剛回來。昨晚吃晚飯的時候接到了澳洲那邊律師的電話,說是一些產(chǎn)權(quán)有變,讓他有時間過去處理一下,峯樾回房間看了會兒啟明星那邊的財務(wù)報表,掐著時間便直接去了澳洲。自打他開始以正常人的方式生活后,出行便跟常人一般,要么開車要么買票坐飛機高鐵,昨晚還是頭一回運用自己的能力,閉眼的時候還在宋男家,再睜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律師家樓底下了,這讓他一時有些怔愣,做人做習(xí)慣了,都快忘了自己本來的面目了。他辦完事回來,剛到客廳便見宋男推開浴室的門走出來,沒來由得嚇了他一跳,不過看宋男那樣子,估計并沒有看到他是突然出現(xiàn)在客廳的。“考試加油?!睄o樾想起今天周三,沖宋男道。“放心吧,”宋男笑了笑,“肯定能過?!?/br>【作者有話說】:祝大家新年快樂,來年事事順心健健康康。明天繼續(xù)鴨~第60章:峯樾的秘密(十六)不是宋男自大,對于其實已經(jīng)有兩年駕齡了的他來說,考個科目二就跟吃飯洗碗一樣輕松簡單,科目一的時候程師傅還叮囑了他幾句,這一回上了車就只點頭打了個招呼,下車進考場的時候,程師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宋男笑著沖他揮了揮手,“一定。”宋男也不負(fù)所望的拿了滿分,無論是哪個環(huán)節(jié)都沒出過錯,程師傅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后邊兒了,宋男比起上一次考科目一,這一次的心情顯然好了太多。上次“成份”摻得太多了,這次卻是見了真張。與宋男一起參加科目二考試的還是上次那三人,不過有個女生在坡道起步的時候超時了沒能過,得補考,所以對于程師傅所提議的好好搓一頓沒什么興趣的拒絕了,另外兩個一看就是平時經(jīng)常一塊兒練車的,都練出了默契,紛紛表示自己還有事改天再一起吃什么的。宋男也是跟著程師傅學(xué)過車的人,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門道,那個沒考過是大約是真沒心情吃,另外兩個則是不大想掏錢,宋男原本也瞧不上駕校師傅這點,但上回科目一的時候程師傅幫了他大忙,再加上平時自己三五不時的跟他借電瓶車,宋男一拍大腿,“那咱倆找個地兒吃個清凈飯?”“得嘞?!背處煾蛋l(fā)動車子,“你看著安排?”宋男想起上回工地上的突發(fā)意外,沖程師傅報了個以前發(fā)了工資偶爾會帶黃弟文去的土菜館,掏出手機給張赫去了個電話。張赫自上次宋男救了他一命之后,可謂是對他肝腦涂地,叫采買就采買,叫幫著阿姨嬸嬸們洗菜就洗菜,可以說是毫無怨言。但張赫好歹是張叔張嬸唯一的兒子,宋男就算以前對他有成見如今想報復(fù)一下,看在他倆的面子上也不可能真那么做,也只是偶爾叫張赫幫點兒小忙。比如今天這種時候,工地那邊沒人看著,宋男便給張赫去了個電話,讓他下午替他去工地那兒站會兒崗。張赫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宋男有些過意不去,收了線后找出他的微信給人發(fā)了一百塊錢算是這兩三個小時的酬勞。峯樾上完課順便載著黃弟文一塊兒回來,剛進院門兒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一樣。宋男拿了個裝滿水的礦泉水瓶,蓋著蓋子口朝下正沖院子里的幾盆蘆薈灑水,嘴里還時不時的哼兩句不知道跑到哪個國家去的了調(diào),沒等峯樾開口,率先下車的黃弟文沖背對著他倆“澆花”的宋男喊道,“哥,你撒什么臆癥呢?”宋男扭頭瞪了他一眼,抬了抬眉毛露了個笑,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哼著歌往蘆薈上灑水。黃弟文一臉懵逼,咽了咽口水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