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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香?”崔拂雪低下頭去在他頸間嗅了嗅,緩緩道:“這兒香,別處我再聞聞。”岑折葉合目感受他的手指劃開中衣在他胸前的肌膚上游走,微涼的指尖和蘊著熱氣的掌心漸次掠過,寂靜中只有纏繞的呼吸聲。崔拂雪只覺岑折葉整個人都沐浴在月光清輝下,他微合的雙眸睜開來便是璀璨靈動的笑意,他的小岑長著一雙笑眼呢。崔拂雪啜吻著岑折葉的胸膛,而后低低道:“相公,你為何遲遲不解奴家的衣衫?”岑折葉猛地睜開眼睛露出詫異的神情,崔拂雪面上發(fā)燙,假作鎮(zhèn)定地把他的中衣卸到了腰際。岑折葉才不管自己身上什么情形,只覺得方才那聲太好聽,抓著崔拂雪的手腕道:“阿雪,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崔拂雪抿著唇不說,岑折葉猜他是反應過來害羞了,便起身擁著他逗道:“那就我叫嘛,阿雪相公,相公阿雪,你替奴家解衣衫了?!?/br>崔拂雪又好氣又好笑,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道:“這時候認真一些?!?/br>岑折葉大手一揮將他的中衣剝去,悠悠道:“我很認真啊。”說著便去脫他的袴子,一手就觸上崔拂雪硬起的地方,輕笑道,“阿雪莫急,為夫這就來了?!?/br>他二人親親抱抱摸摸蹭蹭不在少數(shù),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卻還不曾真刀真槍。崔拂雪順勢褪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料,和岑折葉赤裸相對。他上前摟住岑折葉,附到耳邊輕聲道:“你看的那些畫都沒用,要試了才知道?!?/br>岑折葉大窘:“你怎么知道……”話音未落已被崔拂雪以唇封緘,他察覺自己下身的昂揚被崔拂雪輕輕握住引去一處濕滑的所在,有些訝異地輕叫了一聲。崔拂雪俯身湊在耳畔低低道:“我方才洗了那么久,你什么都沒想?”岑折葉下意識地挺動下身去觸那個翕張的軟xue,喘息道:“想了,可我不好意思問你?!?/br>崔拂雪輕笑起來,氣息在他頸間流動,叫他越發(fā)覺得炙熱了:“相公,第一次會有些疼?!?/br>岑折葉眼見他微微抬起腰腹似要向下,沉聲道:“這樣行不行?”崔拂雪扶著他的性器一點點地吞入,嘶了一聲猶笑道:“不能問一個男人行不行。”岑折葉只覺自己熱燙的性器被漸漸包裹入緊致的軟rou中,欲拒還迎百轉千回,激得他忍不住挺身沖入。崔拂雪輕呼了一聲,而后低喘道:“盡入其中了?!?/br>岑折葉只覺腦中繃緊的弦斷了,叫他無意識地只知把住崔拂雪的腰側抽插。崔拂雪初涉情事,腰窩又極為敏感,幾次下來就覺得自己將要噴發(fā),便按住岑折葉的小腹道:“我去下面,你慢一些?!?/br>二人小心翼翼地換了上下,岑折葉更覺得力,撈起崔拂雪的腿便挺身直往。一擊之下崔拂雪揚起脖頸綿綿地呻吟了一下便交代了。岑折葉被他情動的內里一吞吐,很快也釋放了出來。一遭下來兩人解了饞,微微喘息著相擁在一起。岑折葉一小口一小口地叼起崔拂雪的頸rou當撒嬌,緩緩道:“聽說這事難做,其實也不難嘛?!?/br>崔拂雪被他這么輕咬有些癢,撫著他的背道:“要叫你做下面的就難了,我替你省了事。”岑折葉咬著吻著將唇移到他耳邊輕聲道:“阿雪,方才我好舒服,一點兒都不疼,你疼不疼?”崔拂雪剛想說不疼便發(fā)覺抵在自己下身的性器又起了,想來是這番余韻中的廝磨叫岑折葉又起了興。他便悄悄對岑折葉說道:“我也好舒服,再來一次?!?/br>所謂新婚燕爾日上竿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多月后幾方齊聚朱園,楓葉紅得正艷,仿佛正應了這喜事。岑崔二人的喜事開了三桌宴,秦家來了半桌,岑折葉的朋友來了兩桌,剩下的半桌便留給崔興幾個看著崔拂雪長大的老仆。喜堂上雙喜紅燭彩幟盡備,與尋?;槎Y無差,只是攜手的兩位都是豐神俊朗的昂藏兒郎。喜服上繡著彩鳳合舞,又有百花競艷以梅為首,如此花團錦簇的圖案穿在岑折葉和崔拂雪身上反而越發(fā)顯得公子如玉郎艷雙絕。新人拜天地拜親友,而后對拜。二人目中含情,想到此刻是身有彩鳳心有靈犀,便相視一笑再無他求。武林第一美人岑折葉和武林第三美人崔拂雪共結連理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各路英雄等了三年終于還是等到了這個不怎么意外的喜訊。從此江湖行走又見二人合璧伉儷情深,遂成武林一段佳話。第14章番位part1(內含女配第二美人故事線)斜陽晚照倦鳥歸林,這片舊臺城的坍墻裂瓦中草木皆披上碎金,在風中搖曳翕動。“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有人自遠而近吟著白樂天的詩,噠噠的馬蹄聲在這片靜謐的廢墟中格外突出。來人騎著瘦馬,青衫落拓,一手搖著酒葫蘆喝一口吟一句自得其樂。夕照之下他的面上晦明兩端,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再細細端詳,竟是個極為俊美的郎君。金陵本繁華風流之地,舊臺城卻荒廢已久瓦礫遍布,尋常少有人來。這人收起了酒葫蘆,停在一對風貌破碎的石馬之前。石馬上染著幾道迸濺的血跡,早已發(fā)烏。那人下了馬在周遭察看了一圈,不由得搖搖頭暗想,桑桑這丫頭手腳未免太快。她搗了剪徑盜賊的老窩,捉了匪首,連素來藏匿臺城盜發(fā)六朝墓的匪首小舅子也一并打包帶走。若她常年累月有此熱血正義,天下何愁不安?只可惜秦大小姐不過是出一時之氣。半月前秦桑桑遭遇攔路搶匪,來人見她車馬華麗以為是富商小姐,未成想碰上硬茬。本是一場雞蛋碰石頭的碾壓,秦桑桑珍之如命的“夢池”之佩卻因此受了損傷。半個月下來金陵府衙前被扔了一堆通緝在案的強盜,秦桑桑卻是芳蹤難覓,如今不知去了哪里。秦惟暗地里苦尋,但因知道秦桑桑為何忽然要去金陵的緣故,便只能來請托崔拂雪。圣駕南巡,將至金陵,秦桑桑就奔著這個去的。卻沒想到前情人不曾見著,前定情信物卻先受損。大家怕這姑娘受打擊太大,看她砍殺那些盜匪的招式便知她如今氣性不小,只能分頭去找。崔拂雪硬著頭皮設法去打聽圣駕蹤跡,唯恐秦桑桑犯上被拿。岑折葉則在金陵各處尋覓。他心知秦桑桑不過是想遠遠一睹圣顏,看她這半個月來擒匪的章法便知她如今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怕是現(xiàn)在人該抓的全抓完了,正躲在哪里邊哭邊修補玉佩,應是不會照著崔拂雪想的偷偷登龍船再問趙毓要一枚。人心既死過一次,真的能春風吹又生嗎?岑折葉不免去想這個問題。兩年前他同崔拂雪成親,秦桑桑喝了喜酒醉得不省人事,不說醉話光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