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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你說你的兄長也是知道這本古籍的?” 傅清芳點(diǎn)頭道:“自然是知道的,因?yàn)楦赣H對上面的詩詞幾位推崇,上面的詩詞我跟兄長也都是讀熟了的。只是因?yàn)檫@是父親的愛物,我才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平日就放在盒子里,只有每年曬書的時候才拿出來,也是曬書的時候明煦看到這本古籍,讀了一遍。” 既然傅清宇是知道這本古籍的,那他為什么還要對蘇異人代為贊嘆呢。 “這本古籍除了明煦匆匆瀏覽了一遍,再沒有其他人看到過。我倒是要問一句,蘇姨娘,你是從哪里看到的這本古籍,又記下了上面的詩詞,摘下幾首來蒙騙世人,說是你自己所做呢?” 傅清芳的話毫不客氣,蘇月涼根本就回答不上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就是我自己作的......是你抄了我的詩詞?!?/br> 傅清芳就說道:“你剛才才把做出來,那首詞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了這本古籍上,難道我有這樣的本領(lǐng),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做舊了一本古籍嗎?” 鄭思遠(yuǎn)想說什么,可這里這么多人,鄭思遠(yuǎn)根本就不能說話,那樣就顯得他太偏袒妾室了。 高尚書就道:“我剛才看了這本古籍幾眼,這上面卻是有一首,與蘇異人剛才作出來的詞一模一樣,只是這本古籍上的作者卻是一位毛姓詩人?!?/br> 他的話一出,就如同一滴冷水落在了一鍋滾油當(dāng)中,炸開鍋了。 蘇異人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她的詩詞可是得到了不少名士的贊揚(yáng),可是現(xiàn)在卻突然爆出,蘇異人的詩詞是抄襲的。 高尚書又道:“這本古籍上不僅有蘇異人今日做的詩詞,就連也是有的,是一位李姓詩人所作?!?/br> 鄭思遠(yuǎn)不敢置信地看著蘇月涼,蘇月涼的身子搖搖欲墜,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別的穿越者,還留下了這么一本古籍。 傅清芳高聲問道:“蘇異人,我問你,你是從哪里看到這本古籍,并把上面的詩詞記在心中的?這本古籍除了父親跟我們兄妹,再沒其他人見過的,平日里我小心翼翼地保管,除了我曬書的時候明煦看了幾眼,再沒其他人看過的。蘇異人,你到底是從哪里看到這本古籍的?” 蘇月涼深呼吸一口,也高聲說道:“這些詩詞都是我所作,分明是你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這樣一本古籍,來冤枉我!” “冤枉你?”傅清芳上前一步,說道:“那好,我倒是要問問你,先不說今日你做的這首詞了,就說吧,你既然說那首詩是你所作,那你知道將進(jìn)酒是哪里的曲調(diào),出自何書何朝何代?是什么意思?” 面對傅清芳的咄咄逼人,蘇月涼底氣十分不足,她就說道:“將進(jìn)酒出自漢樂府,是勸酒歌的意思,” 傅清芳又問道:“漢樂府成立于哪朝哪代?” “成立于秦,盛于漢。” 她的話一出,全大廳的人就都看著她。 蘇月涼怕是忘了,這個世界跟她上輩子是不一樣的,秦朝后根本劇不是漢朝。 傅清芳沒有點(diǎn)破蘇月涼話里的漏洞,再次問道:“沁園春是詞牌名,你可知道它是單調(diào)還是雙調(diào),共有多少字,是什么韻,別稱是什么?” 說來也怪,雖然自己這個世界跟蘇月涼的那個世界算的上是平行世界,可文化卻似乎是想通的,那個世界有的詞牌名這個世界也是有的,那個世界有的漢樂府,這個世界也有。 蘇月涼的臉色刷白,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任何一個人,傅清芳問她的這些問題,她怎么可能知道。 鄭思遠(yuǎn)的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沉,蘇月涼怕是真剽竊了。 眼看著蘇月涼就要暈倒,傅清芳再次問道:“你到底是從哪里看到的這些詩詞,古籍我一向保管的精心,你根本就不可能看到?!?/br> 明煦就站在傅清芳身邊,電光火石之間想通了什么,就說道:“母親,你說這本古籍舅父也是知道的,這怎么可能?我剛才還聽別人說了,蘇異人做的可是舅父親自拿出來給眾人看的,還對蘇異人的大作贊不絕口呢!” 傅清芳在心里給明煦點(diǎn)了個贊,表現(xiàn)的卻極為驚訝,高聲呼道:“這怎么可能,兄長可是知道這本古籍的,他怎么可能還對蘇異人做的詩詞贊不絕口?難道他明知道蘇異人是個文賊,還幫著她掩飾嗎?” 明煦也順著傅清芳的話說道:“母親不必?fù)?dān)憂,舅父不是那樣的人,這中間必定是有什么誤會的。” 坐著的三位大人也都沒有插話,本來以為是一個半大少年跟一位文人之間的較量,卻沒想到又牽扯到了傅太傅的一雙兒女。 “是誰說了兄長對蘇異人的詩詞贊不絕口的,我要親自問問他?!?/br> 明煦趕緊指著一個人道:“是他說的?!?/br> 傅清芳將頭轉(zhuǎn)向那個方向,問道:“敢問這位學(xué)子,可是你說的,前朝探花傅清宇對蘇異人贊不絕口的。這可是真的?” 那個人年紀(jì)算不上很大,也就二十多歲,見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他看來,臉上倒是不見慌亂,站起來沖著傅清芳一拱手,說道:“這事不單我知道,當(dāng)日在臨江樓的所有學(xué)子都知道,那蘇異人做了,是傅探花親自拿了出來讓我們瞻仰,還對蘇異人贊不絕口,說她胸有溝壑,必是大家?!?/br> 第66章 傅清芳像是受不了打擊,?喃喃自語道:“這怎么可能,兄長是知道這本古籍的,也知道這本古籍上的詩詞,怎么可能對一個文賊贊不絕口呢。” 傅清芳的話讓在場眾人都想了很多,?要是這個夫人說的是真的,?傅探花是知道這本古籍的,那他為什么還要為一個文賊說話呢? 這位夫人還說只有她的父親跟他們兄妹知道這本古籍,?明顯不是她將這本古籍上的詩詞泄露出去的,?難道是她的兄長傅探花? 沒看傅探花都為這個文賊掩飾嗎? 明煦也像是被傅清芳的話給驚住了,?他說道:“母親,難道是舅父把......” 他的話沒說完,就自知失言,閉上了嘴。 可是他話里的意思,只要是有些腦子的人,?就都聽明白了。 是傅清宇把古籍上的詩詞告訴了蘇異人,又為她搖旗吶喊造勢的。 鄭思遠(yuǎn)自然不傻,?可他哪能讓鄭明煦再胡說什么,?就皺著眉頭斥責(zé)道:“明煦,這里都是些大人,你一個孩子瞎胡說些什么。” 高尚書在這個時候適時說道:“這本古籍上有幾處隨筆,我看了一下,?卻是是文海的筆跡?!?/br> 高尚書一錘定音,這本古籍的確是傅太傅留下的,?上面還有他的筆跡呢, 傅清芳當(dāng)日里做這本古籍的時候,可是花費(fèi)了大心思,先是做舊,?然后將這本古籍在床底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