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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下人們就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鄭思遠跟錢嬤嬤。 郭氏滿臉疲憊:“錢嬤嬤,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只是那傅氏是那么好惹的,她敢這樣大鬧,后果恐怕早就想好了的,咱們傳出話去,說是我是被她給氣倒的,她難道就不會說是因為思遠行事太過荒唐,才把我給氣倒的。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思遠做的事又是在是不太地道,到時候還不知道是她還是思遠的名聲受損呢?!?/br> 說起這個,郭氏又對兒子不滿了:“思遠,你房里的事我是不管的,可你是怎么想的,竟然寫信要把明瀾記在傅氏的名下,你這不是自己吧把柄往傅氏的手上遞嗎?” 事關(guān)蘇月涼跟自己的長子,鄭思遠自然是要說上幾句的:“母親,明瀾是我的長子,以后肯定是要繼承侯府的,他記在傅氏的名下才好行事,只是我沒想到......” 鄭思遠的話沒說完,就被郭氏給打斷了:“只要有我在,蘇姨娘生的孩子就不可能繼承侯府,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她就大力地咳嗽起來,鄭思遠不敢再說些什么,只管低著頭不說話。 錢嬤嬤見狀趕緊說了幾句場面話,母子兩個之間的氣氛才好了些。 柳姨娘在被人沖撞了沒幾天,又差點喝了打胎藥,要不是她的母親覺得老鴨湯的味道不對,悄悄的請外面的大夫看了,那老鴨湯就進了柳姨娘的肚子了。 大夫的話說的明白:“這藥的藥性十分烈,要是孕婦喝了,胎兒斷斷沒有活下來的希望。” 這還了得,女兒剛差點被人沖撞了,又被下了打胎藥,這明擺著是有人不想女兒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啊。 聞氏不敢耽擱,立馬就回了侯府,把大夫說的話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跟女兒說了。 柳姨娘聽了之后臉色白的沒有一些血色,端著那盅老鴨湯就去找了郭氏。 郭氏鄭坐在榻上跟幾個丫鬟說話,柳姨娘進來直接什么都不說,扶著肚子就跪在了地上。 這可把郭氏給嚇壞了,這柳姨娘可是雙身子的人,肚子里懷的還是雙胎,這都八個多月了,一個不好就要生產(chǎn)了,現(xiàn)在跪在了地上,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因為這一跪,萬一她肚子里的孩子出個什么事呢? 郭氏就趕緊道:“你還不快點起來,你現(xiàn)在的身子哪里用得著跪下呢。” 因為柳姨娘的身子笨重,丫鬟們也都不敢真的去扶她,只敢離得遠點用虛扶著柳姨娘的胳膊,扶她起來。 柳姨娘坐在椅子上后,就開始拿著手帕抹眼淚。 她什么都不說,郭氏倒是急的不行,就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說啊,一句話也不說,那不是要急死我這個老婆子嗎?” 第49章 柳姨娘不說話,?她的母親聞氏手捧著老鴨湯跪倒在地,嘴里喊道:“老夫了,還請您為姨娘做主,?府里有人要害姨娘?!?/br> 現(xiàn)在柳姨娘的肚子可是郭氏最寶貝的,聽到有人要害柳姨娘,?她立即就坐不住了,?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誰要害柳姨娘?” 柳姨娘止住眼淚,?說道:“這老鴨湯被端了上來,?我剛想喝,卻覺得味道有些不對,?就讓我的母親也聞了聞,?我的母親聞著味道也不對,?就去找人知道藥理的人問了,?原來這老鴨湯里被人放了臟東西。” 她說的臟東西,?自然是不好的東西了,?郭氏也是后宅里出來的,自然知道是什么東西。 她立即喊道:“來人,?去請大夫來?!?/br> 馬上就要生產(chǎn)的后宅婦人,被人在補湯里下了臟東西,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郭氏就沒去請?zhí)t(yī),而是派人去找了外面的大夫來。 那老鴨湯被人接了過來,?放在郭氏手邊的案幾上。 待到大夫來了,郭氏直接就吩咐道:“這湯里有些什么東西,你仔細瞧瞧?!?/br> 等到大夫說了湯里有些什么,?郭氏的臉上已經(jīng)陰云密布了。 她好生叮囑了請來的大夫一番,給了豐厚的出診銀子,又讓人把大夫好生送走,才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柳姨娘,你先回去好生歇著,這是有我來處理,一定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br> 柳姨娘就住在寶樂堂里,跟郭氏同吃同住,可是說是在郭氏的眼皮子底下了,可就是在郭氏的眼皮子底下,她被人給下了落胎藥。 到底是誰,把手都伸到她的寶樂堂來了! 郭氏也是做過侯府女主人的,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抽絲剝繭順藤摸瓜,給柳姨娘下藥的人就被抓了出來。 幕后主使,也露出了幾分面目。 可是郭氏根本就不敢相信,給柳姨娘下手的幕后兇手,竟然是他。 那個婆子明知道柳姨娘的肚子她看重的緊,怎么還敢沖撞了柳姨娘,眼見事情敗露,即使尋死都不肯吐露幕后主使是誰。 這都是因為幕后主使,是侯府最有權(quán)力之人??! 郭氏在佛堂靜坐了一整個時辰,才從佛堂里出來。 鄭思遠知道事情敗露,倒是一直按兵不動,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第二天鄭思遠來請安的時候,郭氏讓所有的下人都退到寶樂堂的門口,只說有事要跟兒子商量。 “思遠,柳姨娘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郭氏像是老了好幾歲,神情疲憊不堪。 鄭思遠跪在地上,低頭沉默著。 “思遠,你抬起頭來,看著我。”郭氏喝道。 鄭思遠聞言抬起頭來,只看了郭氏一眼,就心神俱裂:“母親!” 郭氏手里拿著一把簪子,正抵在自己的喉嚨上。 鄭思遠被嚇得不輕,站起身來就要上前,卻被郭氏喝止:“思遠,你不要動,你就站在那里,聽娘說?!?/br> 郭氏的態(tài)度實在是堅決,鄭思遠不敢輕舉妄動,怕她傷到自己只能站在原處,神情凄切地勸道:“娘,你把簪子放下,有話好好說。” “思遠,我話只說一遍,要是你再對柳姨娘的肚子下手,那娘也就不活了,娘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共生死?!?/br> 鄭思遠抬頭愕然地看著郭氏,郭氏臉上的神情堅定決絕,鄭思遠知道,他的母親說的不是氣話,要是自己再對柳姨娘下手,母親真的會尋死的。 一邊是自己愛的人,一遍是生養(yǎng)自己的母親,兩邊他都不想傷害。 可是,他注定要辜負其中一個了。 良久,鄭思遠閉上眼睛:“母親,我以后不會再對柳姨娘下手了?!?/br> 郭氏聽到兒子的話,滿意了,把脖子上的簪子給拿了下來。 “母親,我答應您不再對柳姨娘下手,不過您也要答應我,等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之后,不能記在傅氏的名下。” 記在傅清芳的名下,那就是嫡子,這就代表著郭氏鄭思遠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