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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跟她一起住,我這里清凈,不比你們侯府要好?!?/br> 永安大長公主在皇族里的輩分高,就連當(dāng)今陛下也要給人三分面子的,她說這話,郭氏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自此以后,郭氏就不來了,只請人來勸說傅清芳。 這些人里有鄭氏族里的長輩,也有傅家的長輩,可傅清芳也不是吃素的,連說再哭的,幾句話下來來了就開不了口了。 就連傅清宇也來勸說傅清芳,說為了侯府的聲譽,讓她退一步,暗地里把沈秋石給發(fā)落了,不比鬧得滿城風(fēng)雨要好。 傅清芳當(dāng)即冷笑道:“大哥,我差點沒了性命,鬧上一鬧又能怎么樣,反正丟臉的又不是我。大哥,你要是真的是我的親大哥,就該幫我的忙,而不是跑到這里來說教我?!?/br> 傅清芳說話毫不客氣,傅清宇的臉色自然就不好了,他皺著眉頭說道:“清芳,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再怎么說,你也是鎮(zhèn)西侯府的夫人,要是鎮(zhèn)西侯府的名譽受損,對你也沒什么好處?!?/br> “我這個苦主怕什么,”傅清芳說道:“要是不想鎮(zhèn)西侯府的名譽受損,這個還不好辦,舍了蘇姨娘就是,還能有人笑話鎮(zhèn)西侯府不成。不過就是鄭思遠(yuǎn)舍不得美人,才讓人笑話的?!?/br> 第40章 傅清芳的話毫不留情,?傅清宇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卻又說不出什么來。 月涼既然入了鎮(zhèn)西侯府,那跟他就再無一點關(guān)系,?要是他為月涼說話,月涼的名聲豈不是更加不堪了。 看著傅清宇的臉色如此難堪,?傅清芳心里倒是快意的很,?要不是她這個“好哥哥”,鄭思遠(yuǎn)蘇月涼沈秋石早就得到懲罰了,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能如此逍遙。 不要著急,?這幾個人她會慢慢對付的,?一個一個來,都不能被放過。 大堂之上,?沈秋石聽到府尹將所有的證據(jù)呈到堂上,?面色瞬間就白了下去。 他之前的想法完全錯了,?這根本就不是針對侯夫人傅氏,?是針對師妹的,?是誰設(shè)了這樣一個惡毒的計謀,?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這不是要置師妹于死地嗎? 沈秋石比剛被待到京兆府大堂之上時還要激動:“大人,?這是污蔑,我跟師妹清清白白,只是普通的師兄妹關(guān)系,這是有人設(shè)計陷害于我,我是冤枉的。” “陷害于你,?這些東西可都是在你的住處搜檢出來的,你與蘇氏要是普通的師兄妹的關(guān)系,你住處怎么會有她的如此多的東西?” 從沈秋石住處搜檢而來的東西,?甚至有女子手帕,香囊等物,府尹將蘇氏的家人朋友召來,請他們辨認(rèn),那手帕香囊皆是蘇氏之物。 這一件兩件的還能說是不小心遺漏在沈秋石住處的,這如此多的東西,難道都是蘇月涼不小心忘在沈秋石住處的不成。 因為這件風(fēng)流韻事被人廣為所知,這日開堂審問沈秋石,長寧城里不少好事之人都來觀看沈秋石受審。 這證物一被呈上來,圍觀的人就都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待到府尹問完,底下的議論聲更是生動,即使沈秋石跪在大堂上,都能聽到下面人的議論之聲。 “這個蘇氏還真有有一手啊,這么多的大人物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鎮(zhèn)西侯還喜歡的跟什么似的,帶到邊城去了?!?/br> “這蘇氏長得必定是花容月貌吧,你們不知道,我得一個親戚認(rèn)識在鎮(zhèn)西侯府當(dāng)差的人,我聽他們說,”說話的人賣了個關(guān)子,不說了。 “聽說什么了,你快說啊?!?/br> “就是就是,你這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不是吊人胃口。” “到底聽說什么了,你快說啊,說完我請你喝酒。”說話的是跟那人相熟的人。 賺足了周圍人的目光之后,那人才說道:“我聽人說,這蘇氏的脾氣大的很,進(jìn)了侯府的第一天就把侯爺給打了個滿臉開花,這要是一般人肯定得氣的不行吧,更別提那是鎮(zhèn)西侯,有名的冷面將軍了,可這個蘇氏愣是一點事都沒有,還把侯府正兒八經(jīng)的夫人給擠到廟里去住了?!?/br> 他的話說完,周圍就一片唏噓之聲,這個鎮(zhèn)西侯可是很有本事的,就是長寧城的尋常老百姓也是知道,平日里不茍言笑,被稱為“冷面將軍”,對那個蘇氏,怎么就那么喜愛呢,就連挨了巴掌都舍不得發(fā)落蘇氏。 “不對啊,我明明聽說侯府夫人在鎮(zhèn)西侯出殯的時候許下誓言,說丈夫要是活著回來,她就去廟里住上三年,后來鎮(zhèn)西侯真的回來了,她才去的廟里,這跟蘇氏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他說完,剛才說話的人就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這侯府有權(quán)有勢的,要是真的想還愿,買個替身去不就行了嗎,這大戶人家不都是這樣做的,還用的著真的去廟里?。窟@寺廟里怎么比得上侯府富貴,這妾室前腳剛進(jìn)門,正室夫人后腳就去了廟里住,這中間怎么可能沒有貓膩?!?/br> 周圍人紛紛附和道:“是啊,是啊,這個怎么看怎么不對啊?!?/br> 這其中還有更不堪入目的話,要是平常有人這樣詆毀蘇月涼,沈秋石肯定要沖上去與人爭辯的。 可是現(xiàn)在他就跪在大堂之上,根本就連起身都做不到了。 他現(xiàn)在只能跪著,想方設(shè)法的為師妹開脫。 可是,又有什么好法子能把師妹給摘出去呢。 堂上的府尹將驚堂木一拍,再次問道:“沈秋石,你還有何話要說,到底是因為什么,你才要置鎮(zhèn)西侯侯夫人于死地,是不是因為私情?” 府尹的話,要是沈秋石承認(rèn)了,可不就是把蘇月涼也給扯進(jìn)來了嗎? 這是沈秋石不能看到的。 沈秋石只能再次跪倒在地,口呼冤枉:“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有害侯夫人,那張藥方真的不是我寫的?!?/br> 要是他真的害了傅清芳,沈秋石也就認(rèn)了,可他明明沒有害過傅清芳,這莫須有的罪名落在他的頭上,他怎么能認(rèn)下了,更何況這里面還牽扯到了師妹,要是他真的認(rèn)下來了,師妹也得跟著受了牽連。 “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沈秋石說道:“我要是真的害了侯夫人,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 這個時代,人們對于誓言還是無比相信的,沈秋石都發(fā)了這樣的毒誓了,難道他真的沒有害鎮(zhèn)西侯夫人,害人的另有其人。 這高宅大戶里,陰私事情可不少,難道是別人害了侯夫人,沈秋石給背了鍋。 圍觀的人再次議論紛紛,說設(shè)么的都有。 府尹將驚堂木一拍,問道:“那兩張藥方你怎么解釋,當(dāng)初你為侯夫人看診,是有這么多人在的,藥方上的筆跡也是你的?!?/br> 沈秋石回道:“大人,下官的確開了兩張藥方,可其中一張藥方上的兩味藥材是不對的,下官懷疑,是有人調(diào)換了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