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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體己的話,只是隨便聊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日常。 聊著聊著,云嫣就靠在容灼懷里睡著了。 容灼動作小心輕緩地把女孩抱回她的房間。 他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俯身輕輕在她額心吻了一下。 很快,他就可以給她安寧,也可以給她隨心所欲的自由了。 …… 光陰如梭,很快,云嫣出來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 二月中旬,她回到了久違的京城。 她和容灼的婚期原本是定在正月十九,但因為容灼南下之行,推遲到了三月三,也是個良辰吉日。 這一趟南下之行,容灼做了許多事,查處貪官污吏,監(jiān)修水利工程,還剿了幾波山匪。 就連霍云耀,也跟著容灼前去剿了兩次匪。 云嫣風(fēng)景沒看多少,各地特色小吃倒是吃了不少。 還有看膩了市面上所有能買到的話本子,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以后自己寫。 不過,接下來短時間內(nèi),云嫣是沒這個時間了,因為還有半個月,就是她和容灼的婚期。 而霍云耀早就和她說了,待回到家,他就要和父母說明,請人上威遠侯府去提親。 他和薛真真早已經(jīng)情投意合,二人待在一處時,那個叫如膠似漆,比云嫣和容灼還黏糊。 容灼把云嫣送回霍府,“嫣嫣,等我,很快,我就能把你娶回家,長相廝守了。” 云嫣有些羞赧,但更多的是期待,揮揮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別磨磨唧唧的。” 霍云耀把薛真真送回薛府,說的也是類似的話:“真真,等我,待我們的親事定了,我就能經(jīng)常來見你了,還有,婚期定得盡量早一些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娶你過門了……” 薛真真更羞赧一些:“好,耀哥哥,我等你……” 待各自回了府。 霍家。 長寧郡主和安陽伯先是好好檢查了一番女兒,確認她沒有變瘦也沒有受傷,還出落得更漂亮水靈一些,才安下心來。 聽說霍云耀想求娶薛家女薛真真后,長寧郡主倒是不反對:“耀兒你喜歡就好,只是薛小姐畢竟是侯府貴女,你以前又癡傻多年,現(xiàn)在也無功名職位在身,也不知道薛家會不會看不上你……要不,等你考進玄御衛(wèi),我們再和薛家提親?” 霍云耀此次隨著容灼南下,也不是只給云嫣當(dāng)護衛(wèi)了,容灼在辦事時,也偶爾會帶上他,霍云耀積攢了不少做實事、與人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 他已經(jīng)打算了,回來后便參加玄御衛(wèi)的考核。 其實玄御衛(wèi)的每年一次考核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不過,憑著安陽伯曾經(jīng)救過當(dāng)今陛下的情分,兩家還要馬上結(jié)為姻親,討要個特殊考核的名額是不成問題的。 長寧郡主的兄長賀潛是玄御衛(wèi)的副統(tǒng)領(lǐng),要是霍云耀實力不足,他肯定不可能在外甥的入營考核上放水,否則進去了,也是害了他,玄御衛(wèi)要執(zhí)行的,大多都是危險的任務(wù)。 再說了,以霍云耀天生神力的體質(zhì),他之前神智如稚兒時,都能以一敵四五個玄御衛(wèi),如今神智恢復(fù)正常,又特意練過戰(zhàn)斗技巧,戰(zhàn)力比從前大有增進,憑實力考上玄御衛(wèi)完全不成問題,只要在考核中表現(xiàn)出色,入了當(dāng)今陛下的眼,還能撈個職位當(dāng)當(dāng)。 云嫣道:“哥哥這不是心急嘛,想快點把未來嫂子定下來,怕去遲了,薛家就給真真定了別人……” 長寧郡主知道薛真真被山匪綁架之事,也知道霍云耀這陣子和薛真真朝夕相處了兩個多月。 她不是介意這些的人,畢竟她自家女兒云嫣的名聲更不堪。 名聲都是虛的,把日子過得完全合自己的意,有時難免會礙了他人的眼。 長寧郡主道:“好吧,娘明日就去找媒人上門說媒去……” 讓長寧郡主意外的是,薛家并沒有拿喬,安陽伯府的媒人才第一次上門,薛家就直接透出同意結(jié)親的口風(fēng)。 一般高門嫁女,都是要矜持一些,多推脫幾次的。 關(guān)上了門,安陽伯輕聲和妻子道:“宮里變天了。二皇子不知何故,昨日惹得龍顏大怒,被軟禁起來了;三皇子,也挨了皇帝訓(xùn)斥,暫時停了職,還罰了他一年俸祿……倒是大皇子,頗得皇帝嘉許贊賞,因為他這短短兩個多月做出來的許多功績,還得了民心,朝堂上也有不少人開始明著支持他?!?/br> 又嫡又長,又得圣心又得民心,有心計有手段,容灼,從剛被認回來時的尷尬處境,一躍而成皇位的最有力競爭者。 薛家會同意霍家的提親,何嘗不是想表態(tài),他們家愿意站隊大皇子容灼? 當(dāng)然,還有薛真真被山匪劫走,又被霍云耀所救這一茬在,哪怕對外是瞞住了,有心人想查探,也難保不會有泄露的一天,薛真真若是不嫁給霍云耀,就只能低嫁,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兒女的婚事都敲定,都是他們各自喜歡的人,安陽伯和長寧郡主都覺得心下大慰。 只是,云嫣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來,想到女兒馬上要成為皇家媳,長寧郡主十分不舍,還有擔(dān)心…… 另外一邊,云霞居。 云嫣正在跟宮里派來的嬤嬤學(xué)宮廷禮儀。 她頂著書不能動,并且保持書不掉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麻蛋,她以前出道前練習(xí),都沒這么累! 云嫣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把書一扔,不練了。 這宮里的嬤嬤都是歸柳貴妃管的,如今三皇子被撤了職,柳貴妃正是氣頭上的時候,她一個妃嬪沒資格訓(xùn)斥未來太子妃,只能囑咐教習(xí)嬤嬤多在禮儀教學(xué)上折騰云嫣。 嬤嬤倒不敢真打罵云嫣,只是卻免不了一直陰陽怪氣地說教,說到云嫣配合繼續(xù)練習(xí)禮儀為止。 云嫣嫌煩,又不能直接把這嬤嬤轟走,否則就是打了皇家的臉,不給皇家面子。 到了晚上,容灼夜探香閨。 云嫣沒能忍住,向容灼抱怨道:“我簡直不想嫁你了,皇家給女人定的規(guī)矩也太多了,婚禮的流程,也超級超級麻煩和累人……” 容灼:“你學(xué)一些簡單的就行了,明日,我給你換個教習(xí)嬤嬤?!?/br> 云嫣練習(xí)了一天的禮儀,早就困累得不行,她強撐著沒睡,就是想和容灼告狀,換掉那個嬤嬤,如今目的達成,她立刻把容灼往窗外推:“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睡了?!?/br> 說著,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容灼刮了刮她的鼻子:“小沒良心的,總是對我用完就丟?!?/br> 云嫣想說她哪有?然而想起當(dāng)初二人的第一次……咳咳…… 可不,她可是對他始亂終棄了。 要不是容灼足夠堅持,她現(xiàn)在很可能都養(yǎng)上別的面首了。 云嫣只得主動踮起腳,在容灼唇邊啄了一口,聲音嬌軟道:“那親愛的,你今晚要留下來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