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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也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又聽得魏巧菡的話,低低怒吼道:“你們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魏巧柔心里恨極了,該死的,被喂了烈性藥躺在這房間里,被容俊那頭豬糟踐的,明明應(yīng)該是霍云嫣那個賤人才對,怎么會變成她? 剛才她沒能抵抗住體內(nèi)的藥性,真被同樣中了烈性藥的容俊得了手,在一次過后,她神智稍稍恢復(fù),狠狠反抗,在容俊臉上狠狠撓出三道血痕。 容俊一巴掌扇過來,把她嘴角都打出了血,還嫌棄她姿色普通身材平板,轉(zhuǎn)而對另外一邊塌上躺著的紫衣侍女動起了手腳。 魏巧柔本以為這是她最悲慘和恥辱的一天,但只要這事沒人發(fā)現(xiàn),她就能遮掩過去,依舊做她的二皇子妃,嫁給她心心念念了許久的容桓表哥。 就算容桓發(fā)現(xiàn)她不是完璧之身,為了她身后魏家的支持,也不會因此和她翻臉的。 誰知那個賤婢事情沒辦好就算了,被容俊扯破衣服還叫出了聲,引來了這么多人! 如今這事是紙包不住火了。 魏巧柔心里萬分悔恨,但更多的是怨毒,她有一種直覺,一定是霍云嫣那賤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算計,反坑了她一把! 就在魏巧柔在心里冒出各種惡毒的念頭,幻想著霍云嫣不得好死的一百零八種辦法時,體內(nèi)那烈性藥帶來的強烈反應(yīng),又開始一波波翻涌,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撓癢癢。 魏巧柔聽到魏巧菡開口的那一刻,心里又怒罵一番“魏巧菡這個該死的賤蹄子!” 心知今日她是沒法繼續(xù)遮掩身份了,干脆怒斥出了聲。 魏巧柔的聲音變得沙啞了幾許,還有些因為藥性難以控制的嬌媚,但不少熟悉她的貴女,還是聽出了這就是她的聲音。 不是人人都敢看左相府嫡小姐,準(zhǔn)二皇子妃的笑話的,不少貴女開始找借口說要去更衣或是去賞景,準(zhǔn)備離開。 哦,不對,之前魏巧柔的確是準(zhǔn)二皇子妃沒錯,如今發(fā)生了這種事,以后肯定不是了。 不過誰讓人家有個好爺爺和父親呢,哪怕做不了二皇子妃,應(yīng)該也能撈一個四皇子妃當(dāng)當(dāng)…… 只是這兩個皇子妃,含金量完全不一樣就是了。 眼看她們要離開,昌平公主開口道:“相信諸位都清楚,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魏家嫡女不會嫁給二皇子容桓了,對和三皇子一母同胞的昌平公主來說是有好處的。 大家都明白,昌平公主并不是真的要她們守口如瓶,只是明面上的功夫,她還是得做一下。 若是昌平公主不愿意讓人知道魏巧柔的身份,早在這些人來圍觀的第一時間就下逐客令了。 貴女們紛紛表示不會外傳,這才離開。 只留下昌平公主,同是魏家人的魏巧菡收拾殘局。 如今這碧荷苑里一團亂糟糟的,伺候的人手也嚴(yán)重不足。 許多只是衣服被濺了少許水珠的貴女,都不打算更衣了,生怕更衣的房間里,萬一躲著個男人,不管有沒有發(fā)生點什么,清譽都會毀于一旦。 薛真真也不敢去更衣了,和云嫣一起,跟著人群離開了碧荷苑,就連賞景,也不敢去人少的地方,而是隨著大流,去了菊園。 相熟的貴女三倆成群,說著沒有營養(yǎng)的廢話,但大家心照不宣的小眼神,都在回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的畫面。 四皇子容俊和他的準(zhǔn)二嫂生米煮成熟飯了,房間里還不只兩個人,還有個衣衫不整的侍女…… 真是狗血又刺激! 不多會兒,昌平公主身邊的大宮女就出來說,今日突發(fā)意外,明沁園中混入了歹人,為了防止再出什么狀況,諸位公子貴女最好先行歸家。 許多沒有去碧荷苑更衣的人都有些摸不清狀況,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想起那幾只本該待在西邊沁湖里的大白鵝,莫名其妙出現(xiàn)明沁園靠東邊的宴席舉辦處…… 眾人一時也沒了相看的心思,一場宴席下來,年輕男女們也相看得差不多了,互相有意的,自會回府了再找理由見面。 云嫣對也來參宴的霍云姣、霍云芷淡淡點了點頭,算是招呼,并不打算和她們一起回去,而是拉著薛真真坐上了她的馬車。 從明沁園回威遠(yuǎn)候和安陽伯府是一個方向,她們有一段路是同路的。 上了馬車,喝了杯蘭葉泡的花茶,云嫣就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三個白色小瓷瓶,里面裝的是混了少量治療能量的清泉花瓣水,也就是云嫣自制的護膚水樣品。 云嫣對薛真真道:“真真,我與你一見如故,我們也別jiejie來meimei去的了,互相直接叫名字吧。我這有些不值什么錢的小禮物想贈你。這是我自己研制的保養(yǎng)肌膚的清露,對淡化疤痕也有一定效果,親自試驗過有效,你且拿回去,用不用都隨你。” 三個小瓷瓶,云嫣本來是打算送三個人的,哪怕送不出去,也可以留著自用。 不過她看薛真真這妹紙順眼,不是打著發(fā)展客戶的心思,而是抱了結(jié)交之意,真心盼著薛真真額上的傷疤早日好起來,所以才把三個小瓷瓶的樣品都送給她。 薛真真沒想到云嫣非要和她一起坐一輛馬車不說,還有禮物相送,還是為她的傷疤著想的…… 薛真真把額上厚厚的劉海掀起來,露出一道面積有龍眼大小,粉色、猙獰的傷疤給云嫣看。 她苦笑道:“我這傷疤當(dāng)初傷得有點深,能撿回一條命已是大幸,這些年擦了許多藥膏都沒用。不過云嫣你的一片心意,我肯定是要收下,好好使用的?!?/br> 雖然沒抱什么希望,但她能感受到,云嫣對她的好意是出自真心的。 云嫣當(dāng)著薛真真的面,打開其中一個小瓷瓶,小心倒了一點點在手心里,然后往手腕上拍了拍。 她說道:“我臉上有妝,不方便擦這清露,真真你若打算用,也可以先擦在手上,看看你皮膚是否會對這清露產(chǎn)生不適反應(yīng)?!?/br> 薛真真知道,云嫣此舉是想表明她送的東西絕不會有害。 薛真真干脆伸出了手腕:“那勞煩云嫣現(xiàn)在幫我試試,要是沒問題,我回家洗干凈臉就擦上?!?/br> 這是她也信任云嫣的表現(xiàn)。 云嫣輕笑著,往薛真真手腕上也擦了點護膚水。 薛真真頓時眼前一亮:“有一股溫潤舒適的感覺,我感覺肯定會有用……云嫣你還會做這個,太厲害了!” 等二人到了必須分別的岔路口,已經(jīng)約好了三日后一起逛街。 云嫣回到霍府,也才中午。 她才剛進云霞居,就有侍女來通稟:“大小姐,衛(wèi)表少爺剛讓人來傳話說,你讓他幫忙收集的書買到了,但不確定是不是您需要的,讓您得空去豐澤苑拿。” 云嫣回來的這個點,霍府已經(jīng)吃過午飯了,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