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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蔣毅的身份不被暴露,能夠安全的活下去。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不像看到蔣毅真的去死,否則先前看到蔣毅一身是傷、生死未名的時候,他不會那樣緊張。【叮,男主殺意值-10;男主好感度:78,殺意值:30?!?/br>蔣毅垂了垂眼,臉上露出了絲自嘲的神色。原來秦淵也并不相信他。這其實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先前破了規(guī)矩私自出府,被秦淵逮個正著,正是為了賺錢求財,在秦淵眼中,萬祥說他“視財如命”恐怕是個十分正確的概括。為了錢,他什么都干得出來,也不差偷人一塊玉璜這樣的事了。他早該想到的。他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期待著秦淵會和其他人不一樣,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然而從一開始,他就錯了。沒有人想聽他的解釋,所有人在事情發(fā)生的一開始,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有罪。這么多天,他努力提著一口氣,只為了想見秦淵一面,現(xiàn)在看來,這個念頭著實可笑。秦淵憑什么就要相信他呢?在自己和柳曄當(dāng)中,自然是“品行端正”的柳曄更值得信任。蔣毅最后看了一眼秦淵,將無數(shù)苦水都咽回了肚中。他本就不該奢望秦淵會對他有什么特別,如今對方肯饒他一命不死,他該知足了。就算他此刻多么想有骨氣一回,寧死不屈一次,指著秦淵的鼻子罵他糊涂,說他并不需要對方施舍來的“恩典”,他卻不行。他還有蘇泯要照顧,他沒法放下這個未成年的弟弟不管。縱使心中有無數(shù)不甘,蔣毅最終還是將千言萬語都壓回了心底,最終低聲道:“謝……侯爺不殺之恩?!?/br>秦淵看著蔣毅軟弱認(rèn)命的樣子,心里一扎,最后沒再多說什么,便離開了。秦淵走后不久,蔣毅果真被放出了刑房,重新關(guān)回了別院。他這次偷盜御賜之物的事在府里鬧得沸沸揚揚,不少人等著看好戲,沒成想這事情竟然被秦淵四兩撥千斤的淡化處之了,并且還下了死令,不準(zhǔn)任何人再提及此事。侯府向來規(guī)矩森嚴(yán),侯府中的人原先議論也是僅限于在府里,并沒有對外聲張,所以這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蔣毅回到別院后,過了一段安靜日子,他院外的看守似乎被換了一批人,都是他此前沒有見過的面孔。這些人將別院看守的更加嚴(yán)了,任何進出的人都會經(jīng)過仔細(xì)排查,蔣毅出不去,無關(guān)人等也進不來。又過了半個月,明月高懸之夜,別院外來了一位侍從,傳話道:“傾城公子,侯爺傳您去太玄閣用膳?!?/br>蔣毅面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見侍從為他解開了腳下的鐐銬,眼中的疑惑更深了。侍從上下打量了下蔣毅身上的衣服,又道:“侯爺在太玄閣款待貴客,公子還是換身衣裳再去吧,免得有失禮數(shù)?!?/br>蔣毅應(yīng)下了,告訴侍從稍后片刻,便去更衣。蔣毅:【給我看看秦淵現(xiàn)在正在招待什么人?】系統(tǒng)調(diào)出了主角實時監(jiān)控畫面,解說道:【席上主賓位置坐著的人叫拓跋昌,是秦淵的重要生意伙伴,他的商隊這次來京城,是和秦淵簽大單來的,秦淵對他們十分客氣。【另外,溫馨提示您,第二波“苦rou計增強劑”即將生效,請注意把握機會!】蔣毅在腦中看到了太玄閣酒宴的畫面,只見幾個胡人正熱烈的談著什么,身邊有皆有美艷嬌娘陪酒作樂,柳曄也在場,此時正在場地中央隨著樂聲舞劍助興。安定候宴客,正經(jīng)場合是絕不會允許蔣毅出席的,之所以今夜會宣他這么個身份低賤之人前去,用意不言而喻。蔣毅對即將面臨的情況心下了然,哼笑了一聲,【原來是這種場合。】這段期間,秦淵雖然表面上冷落著他,卻不動聲色的把他院外看守的人都換了一批,在外人看來像是在加強看守,因他是戴罪之身而將他幽閉于別院中,可明眼人卻看得出,這其實是秦淵對他的另一種保護。——有了這一道看守,想要對他下手的居心不良之人,也不再那么容易能夠得手。秦淵顯然對他已經(jīng)有些動搖,想要報復(fù)他的心情在一點點減弱,這個時候正是他趁勝追擊,怒走一波劇情的好時機。于是蔣毅很快換了身衣裳,這衣服也是秦淵發(fā)現(xiàn)有人克扣他生活用度后,派人送來的。那衣服做工精良,一看便知面料上乘,與蔣毅先前在瀟湘館穿的衣服簡直天差地別,卻是十分正經(jīng)。蔣毅對著鏡中容顏陰柔的人看了看,一手將自己的領(lǐng)口扯的松了松,隱隱約約露出了精致的鎖骨,接著又將自己的一頭青絲披散了下來,放到了一側(cè),用發(fā)帶微微束了,令額前的碎發(fā)自然垂落,露出一邊潔白細(xì)膩的耳廓、脖頸肌膚,一路延伸至衣領(lǐng)之下,正是一副引人垂涎遐想的模樣。系統(tǒng)早已經(jīng)看的目瞪口呆,但有了在瀟湘館時的前車之鑒,他已經(jīng)沒覺得那么辣眼了,只嘆道:【離開青樓這么久,居然還是寶刀未老!】蔣毅對著鏡子練習(xí)了幾個表情,這身體的肌rou記憶還在,很容易就做出了一些十分撩人的神態(tài)。對自己基本滿意后,蔣毅再度打開了房門。在外面候著的侍從再度看到蔣毅的時候,竟是怔愣了片刻,他清了清嗓子,引著蔣毅走出了別院,黑夜下竟是紅了耳尖。蔣毅在跟在侍從身后走著,小心問道:“這位小哥,可知侯爺為何突然傳我去太玄閣用膳?今日可是什么特殊日子?”侍從對蔣毅的身份多少知道一些,府中關(guān)于這個人的傳聞不少,想到這次宴席的場面,還有先前那些胡人幾番行為放肆的模樣,心中多少也猜到了秦淵傳蔣毅到場的用意,說道:“侯爺今夜宴請貴客,傳你去自是看重你,你且好好表現(xiàn),客人開心了,侯爺必有重賞?!?/br>蔣毅的腳步慢了下來,似是沒太聽懂對方的意思。可待他再要詢問,前方太玄閣已經(jīng)跑過來了個人,一見到侍從和蔣毅二人,便催道:“還在磨蹭什么?里面已經(jīng)在催了!快些進去罷!”蔣毅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連推帶搡的弄進了太玄閣。“侯爺,傾城公子到了?!庇腥藗髟挼馈?/br>蔣毅突然暴露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迎上了大家探究的目光,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給侯府主人請安道:“侯爺?!?/br>這個時候,柳曄已經(jīng)舞劍完畢,坐到了主位之上秦淵的身邊。蔣毅低垂著頭,感到空氣似是安靜了片刻,接著便聽到主賓位置的方向傳來了一聲贊嘆:“今日在侯府真是大開眼界!方才見到柳公子,已是驚為天人,眼前這位公子更是妙不可言,侯爺,這是不是就是你們口中說的‘金屋藏嬌’?”蔣毅微微抬頭,看到說話的人一身胡人裝扮,身形魁梧,長相粗狂,頭發(fā)被編成了細(xì)細(xì)的小辮垂在腦后,耳朵上、鼻子上還串著許多金環(huán),聽口音,雖然漢話有些蹩腳,正常交流卻是沒問題的。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