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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心臟絞痛失去了片刻意識,醒來后,就已經(jīng)被花妖五花大綁了起來。花妖擒住了他,卻不著急下手,反而幾番戲弄挑逗,對他身體發(fā)生的一點點變化都不放過,言語極為放蕩露骨,簡直令他有種被扒光了衣服當街示眾的屈辱感。花妖們似乎很喜歡看到蔣毅這種不解風情的男子最終在情|欲的折磨下崩潰,便四處在蔣毅身上點火,卻不為其紓解。蔣毅仰著后腦,狠很撞在樹上,想用疼痛來克制自己的失態(tài)。不料花妖下一句問道:“讓圣子殿下受情毒折磨的人是誰?她美嗎?比我又如何呢?”蔣毅的腦中猝不及防的涌出了凌風的模樣,心臟又是一陣鉆心的刺痛,一雙俊美的眉緊緊蹙在了一起。花妖:“看來圣子殿下用情至深呢,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情毒發(fā)作至這般程度的人了......她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值得你賦予真心?”話音剛落,那花妖竟是被人用劍攔腰斬斷,臉上的表情凝固在了最后一刻。“啊??!殺妖啦!!”其余的花妖尖叫道。【叮,男主凌風殺意值-9;當前好感度:44,殺意值:30?!?/br>蔣毅虛弱的睜開眼,只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那人身手之快,叫人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便已經(jīng)將一眾花妖全部腰斬了。接著,蔣毅只覺得綁著自己的藤條也被斬斷,整個身體無力的跌倒下去。預(yù)想的疼痛卻沒有來——凌風將他穩(wěn)穩(wěn)接在了懷里。地上,一只被斬斷了上身的花妖正在垂死掙扎,發(fā)出尖銳的咒罵:“沒用的!你就算殺了我們,他身上的情毒也不會解!他活不長了!”下一刻,她便被凌風一劍刺了個對穿,徹底斃命。蔣毅看到凌風,心中更是無法避免的波動,被情毒惹得又吐出一口鮮血,這一次兩眼一黑,徹底暈厥了過去。蔣毅再度醒來,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個洞xue內(nèi),這處洞xue并不大,顯然不是先前他與蛇妖對戰(zhàn)的那處。他身下鋪著一層柔軟的獸皮,身上蓋著一件白衣,不遠處還燃著一堆篝火,令原本冰冷的洞xue暖意融融。蔣毅怔愣間,有人從洞外走了進來,對上了他的眼睛。正是凌風。蔣毅心中一絞,想是受那花妖情毒的影響,他平復(fù)了情緒,盡量令自己心緒不再波動,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凌風。在他的記憶里,凌風應(yīng)當是帶著白玉晨離開了這座山才對,白玉晨傷的不清,急需療傷,凌風該是寸步不離守在白玉晨的身邊,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凌風走到了蔣毅面前,遞過來一只水壺,問道:“口渴嗎?”蔣毅壓下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坐起身喝了口水,凌風又問:“冷嗎?”蔣毅搖了搖頭,這才想到,自己沒了修為,已經(jīng)不能靠靈力御寒,那么洞中這火難道是凌風專門為他生的?還有他身下這獸皮,也不知是不是凌風從儲物戒里專門為他拿出來用的......凌風的一系列舉動在他看來著實有點反常,他最終還是問道:“白玉晨他......?”“他無礙?!绷栾L答道。蔣毅靜靜點了點頭,想著也許白玉晨的傷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嚴重,凌風才得以抽身出來。不管對方之前是不是有意來尋他,都算是救了他一回,于是道:“花妖那里,多謝你替我解圍?!?/br>這話口吻顯得十分生疏,聽的凌風俊眉一挑。洞外天色漸晚,火光映的兩人臉色明明暗暗。凌風沒有說話,空氣中便彌漫著一種令人尷尬的安靜,蔣毅攏了攏破的可笑的衣襟,知道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便向凌風點了點頭,扶著洞壁歪歪斜斜的站起身來。他起的猛了,一時頭重腳輕,險些沒有站穩(wěn),凌風一把扶住了他,道:“你要做什么?我來。”蔣毅心臟又抽疼了一下,凌風的碰觸令他很難心中不起波瀾。那該死的情毒更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他,不要再做無妄之想。蔣毅當下只想找給看不到凌風的地方,想想如何解了這情毒才好,于是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道:“不做什么。就此別過,告辭?!?/br>“你要走?”這次輪到凌風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你要去哪里?”“我......”蔣毅頓了頓,竟然沒想出答案,現(xiàn)在無論是無極魔宗還是天道宗,都已經(jīng)容不下他,他是個孤兒,本就無家,如今追殺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天下之大,他還真一時想不出一個容身的地方。凌風的神色似是早有預(yù)料蔣毅答不出來,道:“不知要去哪的話,就暫且在這里休息一夜吧,天色已晚,外面下雨了,趕夜路不安全?!?/br>蔣毅臉色有些尷尬,但想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再御劍,去哪里都要靠步行,外面的天色確實不適合趕夜路,也只得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決定留下后,兩人又是半晌無言。蔣毅見凌風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覺得奇怪,道:“你不去照看白玉晨嗎?”此話一問出口,蔣毅就立刻后悔了。他自己心里有鬼,就更覺得這話聽上去帶著醋意,實在有失水準。凌風去哪里,選擇留在誰身邊,他又有什么權(quán)利去過問?去在意?窘迫間,蔣毅清了清嗓子已掩飾自己的尷尬,又即刻換回了那副百毒不侵的冷硬神色,補充道:“他被蛇妖傷的不清,你若想走,現(xiàn)在便動身吧?!?/br>凌風看著蔣毅一副強撐著無事的臉色,分明已是色厲內(nèi)荏,卻還以為瞞得過自己,心里竟涌上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不久前,他已查明,封千魂其實并沒有得知真正的靈石下落,魔尊興致沖沖的按照蔣毅提供的線索,來到鎮(zhèn)守靈石的地點,卻發(fā)現(xiàn)到頭來竟是一場空。——原來蔣毅竟提供給了封千魂一條假的線索。封千魂沒有對外宣揚此事,而是封鎖了他并未得到靈石下落的消息,與此同時,也正在滿世界的緝拿蔣毅,這也是為何蔣毅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頻頻遇險。現(xiàn)在找到他的只有蛇妖、花妖,誰知道這之后會不會有更兇險的情況發(fā)生?比起白玉晨,恐怕蔣毅才是當下更需要照顧的那個人。對于一個修真者來說,沒有什么比修為盡廢、內(nèi)丹盡毀更令人崩潰,面臨兇險,沒有自保的能力,該是何等無助的一種感覺?然而再重的傷痛、再困難的處境,男人都將這一切全部自己消化了。沒有對身邊的人發(fā)泄失控的情緒,也沒有一蹶不振,依舊一切如常,也不知是不是受過太多這樣的傷痛與打擊,已經(jīng)習以為常。先前,凌風從蛇妖那里救下白玉晨,分明看到了蔣毅被那蛇妖傷的不清,但一轉(zhuǎn)眼,男人卻已經(jīng)悄然離去,就好像早已習慣了自己獨自一人承擔一切,獨自舔舐傷口。是的,這個人并不是無堅不摧,他也會受傷,也有不敵對手的時候,就像他在蛇妖、花妖那里幾度遇險一樣,但他卻從不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