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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發(fā)。曲奕很少有這么浪的時候,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微生鑰主動勾引挑逗,他餓虎撲食,但今天情況很不一樣,曲奕不打一聲招呼突然拉開門沖了進來,微生鑰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根guntang的東西頂住了后腰。水流嘩嘩嘩地淌著,被強行打開的微生鑰趴在墻磚上,興奮又疑惑,“嘶……嗯……撐死我了……好脹!——你這什么套路,早餐吃的是瑋哥嗎?”曲奕也不解釋,跟吃了spring藥一樣亢奮極了,他從后面抱著微生鑰,手摸著他濕漉漉的全身,一頓瘋牛頂之后覺得角度不是最佳,于是抬起他一條腿讓微生鑰來了個金雞獨立。剛運動完的微生鑰兩腿發(fā)軟,撐不過五分鐘就想偷懶,“……真不行了,換個姿勢……”曲奕依言,把人原地九十度轉(zhuǎn)了個圈,干脆把另一條腿也抱了起來。微生鑰莫名覺得這姿勢有些違和感,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算了,爽就行了。“月徉,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不要再去想從前的事。”完全釋放之后,曲奕沒出來,他摸著微生鑰的后腰,臉頰與他相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曾想過反擊恩佐。真的,別這么看我,我是在心里偷偷摸摸地想……我想過拍遮住頭的視頻或者照片,想辦法讓他看見,想象著他扭曲的臉……我想你只需要露出一只手就能讓他知道正在享受X愛的是誰,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你的生活沒有被破壞,你擁有他不能擁有的東西。”“哈?”微生鑰喘息著翻了個白眼,“理他干嘛,沒必要?!?/br>“嗯。昨天走的時候在后視鏡里看到幼熙的樣子,我突然就釋然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走不出陰影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為了向過去復仇而賠上自己絕對是得不償失。你看,曾經(jīng)看不起他說她丑的人現(xiàn)在像個花癡一樣在她面前等著被虐,這說明當年只是自己太過單純青澀,其實那本來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淺薄男人,她大可不必花時間和他周旋,浪費自己更多的時間?!?/br>“啊……”微生鑰不置可否地把頭靠在他肩上,“誰知道呢,說不定她虐完之后突然就放開了……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別管她了。”“嗯?!?/br>……一番云雨之后,微生鑰懶洋洋地趴在床上,側(cè)著頭看曲奕只穿一條內(nèi)褲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別打掃了,鐘點工來的時候叫他把地板全部拖一遍不就行了?”“我們說好不允許鐘點工進臥室的。”曲奕把濕了的地板弄干凈,打開衣柜拿衣服,“你說,像今天這樣沒有劇本的感覺怎么樣?”微生鑰哼了一聲,“這不是浴室之狼的一幕嗎,我一秒鐘就進入角色了OK?”“其實我昨晚就想這么干了。”浴室之狼換好衣服,站在床邊看著他,“但是你在車里睡得人事不省,洗漱完后撲倒在床就跟周公約會去了,我想……那就算了??山裉斐颗艿臅r候,我忽然想到了幼熙的事,我覺得我們能這樣在一起真是太幸運了。那時候我其實……就已經(jīng)不行了,老想把你就地正法?!?/br>曲奕當時被自己驚人的想法給嚇到了,怎么一邊跑步一邊就滿腦子邪念了呢?面對著漫天朝霞,和風煦日,他怎么就想到那種事上去了呢?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隨意自由發(fā)展的思維,微生鑰就那么毫無戒備地在他前面跑著,穿著一身純白的運動套裝,褲腿寬松,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時不時就要回頭抱怨幾句。他跑起來的時候臉色微紅,嘴唇微張,大喘氣,一副隨時都能暈給你看的樣子——跟在床上辦事辦到緊要關頭的表情有七八分相似。曲奕看見他這副樣子就怦然心動,所以草草跑完就把人拖回了家,了了忍了一晚上的心事。“唔……”微生鑰撇撇嘴,翻了個身拿過手機,“那我順便告訴你吧,我們在浴室搞的時候,沈芳打了十幾個電話進來?!?/br>“嗯?”微生鑰把手機扔開,“湯寶寶的父親,房地產(chǎn)大王湯文賢希望能約個時間跟我聊聊。”第123章聶青番外(可跳過不看)番外:聶青套著一件寬大的汗衫,曲著一雙光溜溜的腿,半坐在飄窗前讀一本。飄窗邊的地板上,一盞小風扇揚起臉對他臉吹著,把他額頭上的短劉海吹得一跳一跳。樓下一臺軍綠色的皮卡開過,聶青放下書趴在欄桿上看了會兒,轉(zhuǎn)身確認了一下日歷:七月十五號,周日。三個月前,他就像一株浮萍那樣跟著唯一接納他的軼軍住到了景山小區(qū),一開始,他不知道軼軍現(xiàn)在以何為生,但每天沒事做的他花了三個月時間,靠著自己的觀察力猜到他大概是政府里的警衛(wèi)人員這個大范圍。但他也沒張嘴去問是不是,他這樣從小被親戚們推來推去無處安身的孩子,早就學會了如何去做一個識相的依附者。不插嘴,不搶話,不反抗,悄無聲息地,只要有吃的能填飽自己的肚子,有張床讓自己安睡……與過去那些日子相比,聶青覺得軼軍對自己已經(jīng)足夠好。不止是軼軍,聶青撩起自己的汗衫,摸著那道手術疤痕,想起了賜予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微生鑰和曲奕……暫時就這么多了,微生鑰大概是不會把他這樣的人放在眼里,但曲醫(yī)生好像愿意和他交朋友。“他上次說有時間一起去玩,過了這么久了,他是不是忘了呀。”想到這里聶青從脖子上拿下手機,打開微信界面,試探著發(fā)了一條短信。“曲醫(yī)生,最近好嗎?”曲奕沒有馬上回信,聶青有些失望地把手機收好。曲醫(yī)生跟他不一樣,他很忙的,有本事的人都很忙,軼軍也很忙,聶青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沒見他了呢。軼軍現(xiàn)在在干什么?他說七月中旬回來,怎么還不回來。他會不會就這么走了,不要他了?聶青有些焦躁地走到冰箱前拉開門,食材已經(jīng)不多了,他想了想,跑進臥室找到軼軍留給他的那個藍色錢包,數(shù)了數(shù)里面的錢,一對秀氣的眉毛緊鎖了起來。錢包里有兩萬塊,這么多錢留給他是不是暗示著叫他拿著這筆錢滾蛋?聶青開始反省自己的表現(xiàn),因為槍傷的事情他出獄以來只跟軼軍有過寥寥幾次交歡,在監(jiān)獄里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軼軍仿佛一頭貪不夠的野狼,也不管四周有沒有人,逮著機會就把他按在墻上要他……真的是因為醫(yī)生說過不易行房嗎,還是工作太忙?不,應該是外面的世界誘惑太多了吧。聶青不禁心慌意亂起來,怎么辦,要是軼軍真的厭棄了他他又該怎么辦?大街上那么多漂亮的男男女女在走來走去,跟那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