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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我的侄子,是我弟弟唯一的兒子,另一個就是我弟弟?!彼傅氖亲谒迩嘧笫诌叺牧硪粋€高個中年人。隋青抬頭看了微生鑰一眼,害怕的立刻低下了頭。“他的臉怎么了?”“隋青,摘下口罩?!彼辶覈?,“真沒禮貌,也不知道問聲好。”隋青猶豫了一下,摘下了口罩,小聲說:“你好,我是隋青。”他的聲音糯糯的,透著賠小心的意思,這是個習(xí)慣對人卑躬屈膝的人,真不知道隋烈國這樣一看就知是黑道老大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侄子。“把帽子摘了!”隋青顫抖了一下,聽話的摘下帽子,露出自己的五官。這是個瘦弱的男人,又或者說是剛剛脫去男孩青澀的一個青年,他長得很清秀,隋烈國和他弟弟都是很男人的長相,他卻斯斯文文,秀里秀氣,大概是長相從了母的緣故。隋烈國抬起下巴,“我要你給這家伙換張臉?!?/br>隋青聽見“換臉”兩個字,抖得更厲害了。他是個膽小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膽小他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他實在沒想到在經(jīng)歷過那么多非人對待后,他還要被親生父親帶到這里讓這個看起來不太可靠的男人動手術(shù)換臉。他忍不住抬頭去看身邊的男人,隋烈國說給他換臉的時候語氣和表情都很隨意,仿佛換臉只是給他戴上個人皮面具,想什么時候摘下來就能什么時候摘下來……他瑟縮的表情里劃過一絲怨恨,卻終于還是低下了頭。曲奕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身上發(fā)生過什么,又為什么被帶來做這種手術(shù)。他看起來是如此的軟弱可欺,讓人忍不住去懷疑是不是隋烈國想用換臉手術(shù)這種手段去逼著他做什么……曲奕轉(zhuǎn)頭看微生鑰,只見他也是一副困惑的樣子,但他沒有問為什么,只是用一根食指頂住了自己的額角,不太正經(jīng)地開口:“換臉的話,我有數(shù)不清的組合可供選擇。請問你們是想怎么搭配呢,讓他變得魅惑眾生傾國傾城嗎?”第66章面目全非的交情“換臉的話,我有數(shù)不清的組合可供選擇。請問你們是想怎么搭配呢,讓他變得魅惑眾生傾國傾城嗎?”隋烈國:“不需要那么麻煩,隨便什么臉,只要讓認(rèn)識他的人認(rèn)不出他。對了,讓他看起來有點男人的氣概就行!”“隨便什么臉……明白了,我會讓你滿意的?!蔽⑸€絲毫沒有反對意見的樣子。隋烈國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把對面神色各異的三個人的表情都收入了眼底,微生鑰身旁那個自稱是麻醉醫(yī)生的男人表情很僵硬和震驚,顯然對他們之間迅速簡潔的交易感到了深深的不滿。看來這是個和微生鑰這樣一腳踏進(jìn)黑暗世界的人不一樣的家伙,但,那沒什么,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而已。隋烈國有一百種辦法讓他緊緊閉上那張嘴,不敢說出去一個字。“那么好,不瞞你說我手頭事情很忙,這件事又有些特殊,必須盡快。我看把手術(shù)安排在一周內(nèi)吧。關(guān)于手術(shù)地點,北城龍蛇混雜,說不定我今天來過這里這件事已經(jīng)暴露了風(fēng)聲……但是不要緊,我已經(jīng)找好了另一個安全的所在,到時候我會派人把你接過去,在那里秘密的做手術(shù)!那個地方……”“等等,”微生鑰臉色扭曲地打斷他的話,“我才是這家醫(yī)院的主人,只有我才能決定手術(shù)時間和地點。最重要的是,我只是說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我又沒說我接下你這樁生意了!”“……什么意思?”隋烈國不悅。“我的規(guī)矩你知道,我能做到你要求的,前提是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那么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這個孩子為什么需要換一張臉呢?”“你知道你自己在問什么嗎?”語調(diào)陡然降低,隋烈國陰森森地看著面前這個大膽的家伙。他親自帶來的,當(dāng)然是因為道上的糾紛,要他把組織內(nèi)部的情況透露給外人,這不是在老虎身上抓虱子嗎?然而微生鑰對著他打了個哈欠,“快點說,我昨晚沒睡好?!?/br>“我要是不想說呢?”“你要明白,我是個有原則的醫(yī)生。如果我不能確定這臺手術(shù)有其開展的必要,我是不會輕易動刀的。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說,這世上不需要前因后果單純拿錢辦事的醫(yī)生千千萬,其實我也不是很想一開年就接這么個炸彈在手上。”微生鑰露出招牌壞笑,懶洋洋地靠在了沙發(fā)背上,可他那對形狀漂亮的眼睛里卻黑黝黝地,毫不遲疑地與隋烈國互相對峙。小子,又來跟我硬碰硬……隋烈國咬牙切齒地與他互瞪了幾分鐘,突然釋然。也對,要不是這種不肯低頭的臭脾氣,他又怎么會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跑到國內(nèi)來做什么整容醫(yī)生!要說嗎……還好微生鑰有兩個優(yōu)點,一:技術(shù)好,二:嘴巴牢。這件事已經(jīng)迫在眉睫,他必須盡快辦好,至于其他兩個人,他還沒放在眼里。想到這里他突然放松了周身的威壓,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怎么回事啊微生鑰,你的口碑不是只要錢到位,什么樣的手術(shù)都能接嗎?怎么,幾年不見變得謹(jǐn)慎不少嘛。”微生鑰收回笑容:“人是會變的?!?/br>“那倒是……咱們幾年不見了,好像快四年了吧,四年時間確實夠改變一個人。啊……我都差點忘了上次找你的時候發(fā)生過什么事……唉……老了,記憶力不行了……”這樣一句意有所指的話一出口,微生鑰頓時失去了臉上的神采。曲奕完全不明白他們在打什么機關(guān),他詫異地看見身旁那個驕傲的男人瞬間變了臉色,他又去看沈芳,沈芳比他鎮(zhèn)定一些,但顯然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隋烈國嘴角微微上揚,哼,小東西,就算你自恃才高不把我放在眼里,一說起那件事也不得不變了臉色吧。想想也是,無論是誰遇到那種事都做不到坦然處之,何況是這么個心高氣傲的家伙。他想起了那個不起眼的紅發(fā)男人,那個總是被微生鑰耀眼的光芒掩蓋在陰影下面的倒霉蛋。他能看見那雙嫉妒的眼里閃爍著的邪惡的光芒,卻終究沒看透那家伙心里的泥沼居然會那么深,那么不可思議……隋烈國從心底厭惡那種人,走黑道的人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自己人對付自己人這種事他無法原諒!不……那是因為終究沒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比如目前面對的難題,自己人對付自己人這件事就在眼皮底下被進(jìn)行,而他卻像兩只眼珠都是假體一樣被蒙蔽了那么久!可如今他知道了,他也只能把隋青帶來換張臉,卻不能把那個小兔崽子怎么樣!“啊哈哈,不要介意,我只是恰好想起了以前的事隨口一提而已。那件事已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