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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畢竟他這些天晚上夢見的都是有關(guān)這個人的內(nèi)容。好的,壞的,讓人不解的,充滿疑慮的各個部分。心里有太多問號,卻總是在最后變成那譏誚挑逗的眼波,那柔韌修長的身體。這是他人生中遇到最有殺傷力的誘惑體,這具誘惑體此刻就跟他密切緊貼在一起摩擦起伏。他們是如此明了對方想要什么,合拍的好似做過千百次演練。微生鑰身上或許發(fā)生過這樣那樣的負(fù)面事件,但當(dāng)他從淺眠狀態(tài)進(jìn)入深度睡眠,冬夜里最芬芳最私密的玫瑰就會悄然綻放,帶著麝香味兒的不能宣之于口的各種行為肆無忌憚的裝點了他的內(nèi)心世界。微生鑰在他心里早就是個一絲不掛的人,是個善于撩撥放浪形骸的蕩婦——這就是外人眼里做事認(rèn)真做派正當(dāng)?shù)那t(yī)生真正的內(nèi)心世界。他原來是這么個淺薄好色的男人,他有什么資格去懷疑微生鑰是否犯過錯,即便他就是key,那么對這樣的人充滿沖動和欲望的自己又怎么樣呢?“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曲折的接近目標(biāo),一切筆直都是騙人的,所有的真理都是彎曲的?!?/br>——尼采的這句話真他媽飽含深意。被壓倒的微生鑰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忍俊不禁地低笑,在心里為自己的臨時起意點了個贊。他下車的時候還在懊惱為什么要做這件蠢事,他這樣的人物為什么要坐在一臺衛(wèi)生狀況堪憂的計程車上跑到這種山溝子里來。但如今看來他這次的沖動是對的,人偶爾就是要做一兩件蠢事的,尤其是在有關(guān)感情這件事上。人類瑰寶微生鑰,天才如他唯獨在面對愛情的時候會變得瘋狂——他給了自己最新的評語。完美!當(dāng)然,他不止善于適度的瘋狂,他還是個溫柔而富有激情的好情人。比如現(xiàn)在,他能感到曲奕的緊張和猶豫,于是他捧著曲奕微涼的臉龐,加深了這個突如其來的熱吻,雙手在他后背慢慢安撫著,安撫著這頭還不怎么隨心所欲的野獸。唔……腹部相抵的感覺實在是不錯,分量十足,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微生鑰伸手去解開曲奕的褲子,那里面有他見過但還沒機(jī)會親手摸過的寶貝,他這回一定要……“你們在干什么!”門口傳來一聲驚叫。曲母震驚的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了,手里的雞蛋湯撒了大半。床上的兩個人剎那間石化。……良久,微生鑰把手從曲奕的褲’襠里抽出來,推了一把好像失去呼吸機(jī)能的曲醫(yī)生,慢慢轉(zhuǎn)過頭看著她,不滿道:“你怎么不敲門?”曲奕攔住想要繼續(xù)指責(zé)的微生鑰,僵硬地轉(zhuǎn)過身整理衣褲,“媽,還不到晚飯時間吧?”曲母拿手指著他,哆嗦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媽,這個事情我找時間跟你解釋?!鼻认胂麓步舆^那碗濕淋淋的糖水雞蛋,但站起來之后又覺得沒有必要了,曲母看起來很想把手里的碗扔到他臉上。曲奕冷靜了一下,說:“媽,你先下去,晚上我找你說話?!?/br>曲母回過神,用當(dāng)?shù)氐姆窖哉f了句什么,搖著頭出去了。“她剛才說什么了?”微生鑰好奇的問。“她叫我早點回北城?!逼鋵嵳f的是趕緊讓這個人走。“那正好啊,我也沒想在這里住多久,要不馬上走?”“不要緊,我媽是個很好說話的人,晚上我會去跟她聊聊。我們明天參加了我大哥的婚禮再走,婚車是我租的,用完了再開回去吧!”微生鑰扁了扁嘴,“我來的還是錯了……”曲奕頭都要裂開了,“絕對不是,我看見你來了我……”微生鑰嘴角上勾,“怎么?”“你來了我很高興?!彼惶匀坏目焖僬f完,抬頭朝他笑笑,“沒關(guān)系,我媽是個兇不起來的女人?!?/br>“哦?!?/br>微生鑰才無所謂曲母或者曲奕他大哥之類人的想法和態(tài)度,他只在意曲奕這個人,他現(xiàn)在特別想要這個人,從身到心都貪。“對了,米蘭達(dá)呢?來了這么久都沒看見它。”曲奕一拍腦袋,“啊,我?guī)闳ゲ穹靠此 ?/br>微生鑰懷疑自己耳朵出了什么問題,“……柴房?”……聽見門開的聲音睜開眼,在曲家老貓跟前賠小心討生活的米蘭達(dá)用眼瞳生動的表現(xiàn)出了“迷惑,震驚,激動”三個層次的心理活動。它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自己的草窩里爬出來沖向微生鑰。是的,是草窩。“不敢把它放出去,這里的貓竄來竄去性子很野的。老貓哈了它兩天,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允許它跟自己一起住了,還請它吃老鼠?!?/br>微生鑰轉(zhuǎn)頭看著他,曲奕:“米蘭達(dá)是只田園貓,我敢說它被你撿走之前肯定吃過垃圾?!?/br>微生鑰:“會有寄生蟲……”“曲奕,媽叫你們吃飯了!”外面?zhèn)鱽頊?zhǔn)新郎曲勇的叫聲。微生鑰扁了扁嘴,曲奕忍著笑說真話:“好了,米蘭達(dá)不肯吃老鼠,你放心吧,它還是吃的貓糧?!?/br>……曲母是個護(hù)短的人,盡管那一幕帶來的震撼讓她好一會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明天就是曲勇的大好日子,今晚留在曲家?guī)兔Φ娜舜蠖紩墼谝黄鸪燥垼@種時候她不會明顯表露出對微生鑰的抵制??匆娗葞е莻€“帶壞了小兒子”的男人坐在主桌上了,她也只是頓了頓,照常張羅了起來。吃到一半馬新妹湊過來問微生鑰的來歷,曲奕就簡單介紹了一下。聽說是曲奕的老板,馬新妹臉頰緋紅,曲勇露出佩服崇敬的神色,曲母則眼神晦暗。原來小兒子是這么在北城站定腳跟的,曲母想起那些人的傳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她哪還吃得下飯,把筷子一放,“阿奕,你跟我進(jìn)來?!?/br>曲奕對微生鑰道:“等我一下,我在鎮(zhèn)上給你訂了房間,等會兒送你過去。”曲勇一聽趕緊站起來,“我送我送,都八點了,早點休息,明天歡迎院長來參加我的婚禮!”他也不問為什么不留人在家住,附近的親戚把所有房間都住滿了,馬新妹家還借了兩間房出來呢。微生鑰是弟弟單位的老板,怎么能跟弟弟擠一張床!曲奕抱歉地看了一眼微生鑰。不是他不留,曲母這個樣子,是肯定不會讓他們住一起的。家里就這么幾張床,他不能讓微生鑰住到馬新妹家去吧?微生鑰無所謂的點點頭,“你明天幾點來接我?!?/br>曲奕想都沒想就說:“接親的時候來接你?!?/br>接親的時候來接你。這句話極大的取悅了微生鑰,他抿著嘴眼光流轉(zhuǎn),覷著桌上的酒杯笑了起來。不管怎么說,這一趟來的還是很值。……曲奕當(dāng)晚跟曲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