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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想了想提醒他,“是口內切開,所以表面上看縫合面積并不大。但按照我們的規(guī)矩,在沒有經過院長的同意之前,不允許私拆紗布。療養(yǎng)院那邊的人是一定會遵守規(guī)矩的,也希望你和武女士能配合。這些術前簽約的時候講得清楚明白,如果你們違約,我們對術后產生的任何后遺癥不予承認。”“謝謝謝謝……”楊忠徽惴惴不安地坐電梯走了。“曲醫(yī)生先回家吧,我還要整理一下手術室?!鄙蚍汲葥]手。“嗯,你也早點回去吧?!?/br>曲奕看了下時間,沒有馬上走人,而是靠在電梯邊的墻上玩手機。等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才看見微生鑰換了身衣服出來,頭發(fā)亂亂的,一副困得要死的樣子往自己的住所走。“微生鑰。”感覺自己小腦缺氧急需喝杯甜甜奶茶的微生鑰轉身,“怎么?”“今天的手術難度很高。“曲奕贊賞的說,”鈦合金技術是骨科外科的技術吧?你居然連這個都行,你以前是學外科的嗎?”“……這有什么難的,我這樣的天才?!贝蛄藗€哈欠,微生鑰揉了揉眼角,“要進來嗎?”“呃不用了?!痹捠沁@么說,滿腹疑慮的曲奕還是跟著他走到走廊深處,“嗯……微生鑰,你知道有個人叫K·奧斯特的嗎?據說這個人是個外科天才,他有個愛稱叫Key……”“曲奕?!蔽⑸€打開房門,轉身看著他,“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越來越喜歡問我知不知道這個知不知道那個,按照常理來推論,你這是對我越來越有興趣,很想了解更深層次的我。那你又何必這么抵觸進入這套房子呢,你總是把飯菜帶到醫(yī)院,要么掛在門把上,讓你進來坐坐仿佛會失去你的清白一樣。你這樣,已經傷到了我的心?!?/br>按照常理來說——曲奕面對著經常不按常理出牌的微生鑰,有些心虛的轉開視線,“你這樣邀請一個有暴力猥’褻前科的人和你單獨進入房間,難道你有那什么的愛好?!?/br>微生鑰走上前,曲奕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消毒水味兒從鼻腔鉆進腦子里,讓他瞬間忘了自己本來想問的事情,“干什么?”“你什么時候回老家?”“……啊?”曲奕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聽說你住的地方出了點問題,過年期間你的行李沒地方保管?”曲奕找回自己的邏輯力,“呃對,遇到拆遷……我正在看房子,不過暫時還沒……”微生鑰幾乎把自己貼在他前胸上,吐氣如蘭:“找什么房子,你可以把東西放在我這里?!?/br>“……不太好吧?!鼻刃膭恿艘幌?,微生鑰有四室一廳,除了臥房和書房之外,還有兩個房間幾乎是空的。這段時間太忙了,他還沒找到合心意的住所,要么太貴,要么太遠……“沒關系。”微生鑰滿意地用自己的鼻尖對上了曲奕的鼻尖(絕對踮起了腳尖),“反正我過年也不住在這里,米蘭達送到寵物旅館也很可憐的。要不你帶它回老家住半個月?算是交換條件,你看,互相幫助解決對方的困難不是很好嘛?”曲奕:“……可以?!彼竽X勺已經頂住墻壁,無處可退了,可微生鑰看起來還想再往前走一步。這情形怎么看怎么不對,曲奕心中警鐘長鳴,又帶著點期待……于是柔軟冰涼,帶著薄荷牙膏香味兒的觸感如約印上了他的唇。……腦子里混沌不堪。這一幕這么不湊巧的被剛走出門的沈芳收入眼底,他動作迅速的把自己扔在門口的沙發(fā)里。好像有個虛偽的人曾經說過——“只有凡人才追求rou體上的壓制,我會讓他先從精神上臣服?”……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沈芳看了會兒,突然嘆了口氣。他承認他羨慕了,姜還是老的辣,果然不要臉才是掰彎直男的真諦!不行,輸給微生鑰怎么就那么不甘心呢?他打開包,摸了摸早就準備好的作案工具,臉上浮起玄妙的表情。有句話怎么說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第52章半個月后見真章電梯門靜靜關上,一代妖孽沈護士長已經飄然遠去。而走廊深處,筒燈微微發(fā)黃的光線之下,一雙人影依然重疊。周遭空氣燥熱潮濕,唾液交換的聲音不間斷地持續(xù),微生鑰將雙手撐墻,以一種阻擋獵物逃走的姿勢環(huán)抱著曲奕。他比曲奕矮半個頭,這個姿勢看上去像是他摟著對方的肩膀掛靠著他。曲奕手握住了他的臂膀,他只要用力就能把他從自己身上摘下來,但微生鑰嘴唇牢牢地吸附著自己的,舌尖如同毒蛇的紅信,從齒間的縫隙里靈活鉆入,熱情而肆意的纏繞著他的舌頭,把他整個人都親暈了。吻住他的微生鑰嘴角開始難以抑制地上翹,怎么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親上去,反正挺自然的感覺,他走到曲奕跟前的時候就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了,而曲奕也沒表現(xiàn)出厭惡或者強烈的抵抗。既然如此他為什么不多親一會兒?胸膛緊貼著胸膛,微生鑰覺得渾身熱得很,又很想讓自己再熱一點。不知不覺地,他撐在墻上的雙手脫力般滑落,緊緊箍住了曲奕寬厚的肩背。這個姿勢讓他有倦鳥歸林的安全感,他忍不住整個人掛了上去,隨后感覺有一雙極其猶豫的雙臂在腰側游弋。“……”微生鑰心跳加速,他微瞇著眼睛觀察著曲奕的神情。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可能是個重要的轉折點,曲奕會怎么做,會像上次那樣推開他,打自己一個耳光然后落荒而逃,還是會再大膽一點,隨心所欲,就此抱緊自己?曲奕緊閉著眼睛,微皺著一雙濃眉,看起來他似乎很享受這個吻——事實上曲奕確實很享受,微生鑰上次與其說是親吻了他,不如說是啃了他的嘴。當然,他回啃了。他們兩個用格斗的氣勢互相摸了一氣,最后微生鑰敗在體力上,曲奕敗在心智上。但今天這個吻很不一樣,微生鑰施展出了三十年的功力,博大精深,一擊即中,既狠又綿柔,打上印跡后死不放手,舌頭就跟帶上電極了似的,讓他整個人麻癢癢的如徜徉在一條溫暖的河里。意志力正在隨著自己的節(jié)cao流淌而去,向來能扛住洪水猛流的堤壩從根部開始腐蝕,開始滲漏。要不然他怎么會變得這樣毫無廉恥,跟上司就這么在工作單位門口不到十米的地方做這樣親密的事?他的上司……他的老板,天才整形外科醫(yī)生微生鑰已經攀著自己的肩膀試圖把自己變成一條不會自己呼吸的美人魚了,是的,就跟那部小電影里一樣,如果他再不做點什么的中止這種不恰當?shù)男袨榈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