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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一個人就吃了七十多串,肚子撐得圓鼓鼓的。 然而等到凌晨,她整個人就不好了。 胃里絞痛難忍,姚青青疼醒了,跑到衛(wèi)生間哇哇吐了起來。 大半夜的,她被爸爸mama送到醫(yī)院,折騰了半宿,直接昏睡過去。 等這會兒,稍微精神了點,姚青青記起同樣在那家串串店吃了的寧梔,趕緊一個電話撥了過來。 寧梔昨天吃的比較少,也就沒到她那么嚴重的地步,早上起來才感覺不太舒服,也吐了一次。 “我現(xiàn)在還好,你怎么樣了呀?”寧梔問姚青青。 “我可是太慘了??!”姚青青訴苦,“我昨晚三點鐘的時候疼醒了,吐得膽汁都快出來了,把我爸媽給嚇死了,連夜開車把我送到醫(yī)院。” 這時電話中傳來一道中年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責怪和心疼:“家里的飯干凈又有營養(yǎng),你偏喜歡在外面不干不凈的館子亂吃,這回曉得后悔了吧!” 寧梔握著手機,聽出這聲音應(yīng)該是姚青青的mama。 姚青青哎呀一聲,撒嬌道:“媽你別趁機說教了,我這兒還和同學(xué)打著電話呢,你給我留點面子哇。” 她又對寧梔道:“我媽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昨晚上還心疼我心疼的直掉眼淚。等今天知道我沒什么事了,就開始對我翻來覆去念叨!” “這一上午,我耳根子就沒有清凈過,我感覺出了這事兒后,我媽以后教育我就更加理直氣壯了。哎對了,梔梔,你媽沒說你吧?” 寧梔握著手機的手一緊,半晌,輕聲道:“沒有?!?/br> 姚青青有點羨慕地道:“那你媽真好啊?!?/br> 寧梔不知道說什么,沉默了下,姚青青又說:“我媽給我熬了南瓜粥和薏仁粥,我吃了感覺好多了,你記得也要你媽給你熬啊。” “好啊?!?/br> 掛了電話,寧梔從床上起來。她舀了勺米,放到水龍頭底下洗。 冷得刺骨的水激得她身子抖了抖。 忍著冷洗完,她把米放到電飯煲里煮。熬的是粥,時間要長一些,花了一個小時才熬好。 寧梔盛了一碗出來,最簡單的白米粥,就著一袋撕開的咸菜,她吹著慢慢吃下。 吃完感覺稍微好了些,她又躺到床上,拿了張英語卷子寫。 書桌前的一盞小臺燈暈開橙黃的光,寧梔寫卷子寫到一半,胃又開始疼起來。 惡心的感覺翻涌上來,她捂著嘴,連拖鞋也來不及穿,趕緊跑到衛(wèi)生間去。 * 陳也今天下午才起。 醒了之后,他吃了碗泡面,攔車直接去酒店。 這家酒店算宜市比較有名的,平時人就多,今天除夕,門口更是迎來送往,絡(luò)繹不絕。 陳也站在電梯門前,“叮”一聲,門開了,他走進去。 電梯里還有其他人,明顯相互認識,手里拎著煙酒和精致的水果禮盒,交談時歡聲笑語。 陳也一身黑色夾克,眉梢還沾著外面的霜雪。他站在里面,單手插著兜兒,沒什么表情的,和這氛圍格格不入。 他本身就不太想過來。 他奶奶生了三個兒子,除了他爸,另外倆個伯伯都很有出息。 一個在大學(xué)里當教授,另一個是建筑師。 而他爸讀書不行,高中沒念完就輟學(xué)了,奶奶找關(guān)系把他塞進廠里,當了個小干部。 只是后來染上了賭博的惡習(xí),賭上頭了還搞出了命案。 他爸從前就不被親戚瞧得上,他從小讀書沒倆個堂哥厲害,也不被看得起。 最常聽到的議論就是:“這孩子啊,成績差成這樣,估計以后也是和他爸一個樣,廢了。” 那語氣聽著像是在惋惜,實在帶著說不盡的嘲諷。 要不是他大伯昨天給他打電話,說了句“要是你奶奶還活著,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大過節(jié)的一個人過”,陳也真不會過來。 走到走廊盡頭,陳也推開門。 除了他,人都到齊了。他過去,拉開空著的那張椅子,淡淡叫了聲:“大伯,二伯?!?/br> 大伯應(yīng)了聲,對一旁候著的服務(wù)員道:“我們?nèi)说烬R了,可以上菜了?!?/br> 一桌酒席吃得其樂融融,和和美美,話題的中心當然是那倆個優(yōu)秀的堂哥。 末了,等菜快涼了,像是終于想起還有陳也這么號一人坐這兒。 大伯夾著魚rou,抬眼望向他:“小也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也和我們說說吧,總不能就這么混著把一輩子混完了吧?” 陳也捏著雙黑色瓷筷子,沒什么情緒地回答:“做賽車改裝?!?/br> 聞言,大伯那道眉皺成了深深的川字:“改裝賽車能算什么正經(jīng)職業(yè)?小也,我知道奶奶給你留了筆錢,但也經(jīng)不起你瞎揮霍啊?!?/br> 二伯也不贊同道:“沒錯,你也不小了,既然你不能像兩個哥哥那樣會讀書,就找份踏實穩(wěn)定的工作干著吧。別眼高手低的,最后像你爸那樣,哎——” 陳也聽著,心情沒什么波瀾起伏,反正也吃飽了,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擱。 耳邊充斥著“你這樣可不行”“不小了別再不務(wù)正業(yè)了”“讀書不行至少也不能瞎混日子吧”之類的話。 他解鎖手機,戳進微信界面。消息倒是不少,就薛斌他們那個群,搶紅包搶得熱火朝天,還不停艾特他。 陳也點那個紅包,一開,八十七塊二,那紅包總共就一百塊。 群里一陣哀嚎。 [薛斌:啊啊啊啊啊啊啊也哥你這是什么神仙手氣運氣王啊??!] [成一鳴:一頓cao作猛如虎,一看紅包五毛五。] [付凱:我只搶到了八毛,和誰說理去啊我……] 陳也搶到了最大的紅包,心里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重新發(fā)了個兩百的出去。 群里又開始新一輪的紅包爭奪戰(zhàn),他退出去,點開那只小兔子的頭像。 沒收到一條消息,陳也眉皺起。 以往每年除夕,小姑娘新年快樂的電話早早地就過來了。今年連一條微信都沒有,難道看春晚看得忘記他了? 真是沒良心。 酒席結(jié)束,他一秒不多留,直接走人。 坐在回去的出租車里,陳也眉心蹙著,攢著層郁躁,翻來覆去地撥弄著手機。 這都快十點了,還是沒來一條消息。陳也忍不住了,一個電話撥過去。 過了半分多鐘,沒良心的小姑娘接起,叫了他一聲:“陳也哥哥?!?/br> 聲音不像以往般清甜,細細的,沒什么力氣,還透出幾絲虛弱。 “怎么了?你病了?”他立刻問。 “沒病?!睂帡d說,“就是昨天和朋友出去吃串串,然后就不太舒服了?!?/br> “你爸媽呢?他們帶你去醫(yī)院了沒有?醫(yī)生怎么說?嚴不嚴重?” 陳也幾個問題一口氣問完,停都不帶停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