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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給哪個男的瞎花錢,聽到?jīng)]?” 寧梔被他訓得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乖乖點頭:“哦,知道了?!?/br> 陳也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正好此時公交車到站,他們從座位上起來,跟著前面的兩三個人一起下車。 空氣里彌漫著糖炒板栗的香氣,不遠處,就有個商販推著小推車路過。 寧梔聞到了香氣,轉(zhuǎn)頭對陳也道:“我請你吃板栗吃呀?!?/br> 她幾步跑過去。 小推車上豎著一個紙牌子,明碼標價,十塊錢一袋。 怕陳也又搶先付錢,寧梔馬上從牛仔褲的兜兜里摸出一張二十的紙幣:“老板,我要兩袋板栗?!?/br> 商販拿鍋鏟一鏟,動作利索地裝好。 陳也走過去時,就見她已經(jīng)把一袋子板栗用塑料袋系好,正往書包里裝。 他眉一挑:“又是帶回去給你meimei的?” 之前也是,在外面吃到什么好吃的,總想著帶一些回去。 明明自己的零花錢少的可憐,父母的心也早已偏到了太平洋那兒。 “對啊。”她點頭。 說話間的功夫,寧梔拉好了書包拉鏈,又把另一袋熱騰騰的板栗遞過去:“你幫我拿一下呀。” 陳也自然沒意見。 兩人繼續(xù)并排往前走。她手一伸,陳也就頓住腳步,把袋子拿到她面前。 默契的不行。 小姑娘吃東西的樣子實在可愛,臉頰鼓鼓的,和小倉鼠一樣。 陳也看著她一口氣吃了七八個,才想問她渴不渴,要不要買杯水喝,就聽她輕軟的嗓音。 “你低一下頭?!?/br> 陳也照做,一顆剝得干凈完整的板栗送到了唇邊。 他下意識張嘴,咬住那顆板栗時,唇也碰到了她的手指。 她的指尖很軟,沾上了板栗甜糯的香。他下意識舔了舔唇。 寧梔自然地收回手,卻看陳也表情中露著一絲古怪,眨了眨眼:“怎么啦?板栗不好吃嗎?” 當然好吃,比他以前吃過的任何一次都要甜。 陳也看著她的眼睛,心虛起來。 小姑娘的眼睛清澈干凈,像是湖水,一眼望得見低。 越發(fā)顯得他的心思骯臟不純。 陳也收回視線,干巴巴的語氣掩飾自己的心虛:“吃了七八顆才想起給我一個,說好是給我買的呢?” “不是呀。”寧梔仰著小下巴,和他對望,語調(diào)軟軟地解釋:“之前我剝開的那幾顆都有些炒糊了,吃起來會有點苦的。” “只有剛才給你的那顆沒有炒糊,顏色也最好看?!?/br> 她抿起唇角,對著他一笑,每個字都像裹著糖霜:“我想把最好的給你嘛。” 在少女甜軟的笑意里,陳也心臟跳得又快又烈。 自從奶奶過世后,沒有人再覺得他好。 他不是學習的料,讀沒有前途的職高,爸媽死的死,改嫁的改嫁。 從前的那些街坊鄰居議論起他,多半是搖頭。 “我聽說他奶奶給他留下的兩套商鋪可值錢了,一賣有大幾百萬呢?!?/br> “那有什么用,要是和他爸一樣,沾上賭//博,幾百萬敗起來也就分分鐘的事?!?/br> “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我有個遠房表親就是的。拆遷拆了兩三百萬,結(jié)果被人哄著去搖色子,半年不到輸了精光,還欠下一百多萬,最后落個妻離子散的下場?!?/br> “現(xiàn)在他不是在讀職高嗎,那里面能有什么好玩意兒。萬一再沾染什么毒/癮,都有可能出現(xiàn)在社會新聞上?!?/br> 個個說得有模有樣的,提前把他命運給規(guī)劃好了。 仿佛他就是個不堪的人,也合該和這些不堪的事扯上聯(lián)系。 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眼前的小姑娘,還想著把最好的留給他。 陳也恍惚間想起初中那會兒,有次語文課上的一篇,作者寫感覺心臟被緊緊攥住。 他當時玩手機的間隙抬頭瞄了眼,只覺得真他媽能扯。 可這一秒鐘,他卻真真實實地有這樣的一種感受。 他的心臟完全被她攥住,拿捏住,生死都由她了。 寧梔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又伸手到袋子里拿了顆。 剝開殼子,露出里面黃澄澄的板栗。 她笑起來,遞給他:“這顆也應該很甜的。” 陳也這次自己用手接過來,吃下去,也笑:“嗯,真甜。” 兩人沿著街道往前走,一袋子板栗很快分著吃完。 路過一家商場時,陳也就見著剛還笑瞇瞇的小姑娘突然鼓起了臉頰,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他莫名又有點好笑:“怎么了?” 寧梔手指往前一指,陳也順著看過去,就見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挽著一個年輕的女人走近商場。 那女的挺著大肚子,應該是懷著孕。 完全陌生的兩個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小姑娘給氣著了。 正想著,他聽見寧梔道:“那個男人是我們初中英語老師的老公?!?/br> 她這么一說,陳也又有點印象了。 陳也和寧梔都是就近上的初中,他們那所學校,算是市里倒數(shù)一二的,升學率簡直沒眼看。 初二的那個暑假,這個英語老師叫上班上幾個成績好的去她家里,免費幫著開小灶。 寧梔就是其中一個。 他那時打完球或者上完網(wǎng),就去接她回家,偶爾見過那個英語老師。 四十多歲吧好像,長得不算特別好看,但是很溫柔,人也感覺很不錯。 不然也不會為了學生的中考,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 “我之前在辦公室?guī)兔Ω木碜拥臅r候,聽到別的老師說,英語老師家里條件很好的,她老公一家都是鄉(xiāng)下的。當年英語老師的爸爸mama都不同意他們結(jié)婚?!?/br> “后來英語老師懷孕了,但不小心掉了,然后就一直懷不上孕了?!?/br> 說到這兒,寧梔嘆口氣,氣憤中又有些難過:“就在前幾個星期,我和幾個同學回初中,聽別的老師說,英語老師的老公和她離婚了。” “因為那個男人想要孩子,英語老師又沒有辦法懷孕,他就出軌和他公司的女秘書在一起了?!?/br> “我們英語老師真的是特別好特別好的一個人,她老公怎么能那樣呀?!” 明明是別人夫妻倆的事,她還真情實感地把自己氣到了,怎么那么傻? 陳也有點想笑。 但看著她臉頰氣得鼓鼓,正義感爆棚的樣子,他也嚴肅起臉,同仇敵愾地點點頭:“那男的不是個東西。” 也怕她真把自己氣壞了,正好經(jīng)過一家麥當勞甜品站,陳也過去買了杯草莓圣代。 他把冰淇淋給她,溫聲哄著道:“吃這個,別氣了?!?/br> 寧梔用塑料小勺子咬著冰淇淋上面的草莓醬,吃了一口,還是很想不通。 結(jié)婚二十多年呀,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