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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口在麻藥藥效過去后有陣陣刺痛,許沉河身體并沒什么大礙。方芮跑去買喝的去了,顧從燃坐在病床旁,捋一把許沉河汗?jié)窈髞y糟糟的頭發(fā):“困不困?”許沉河搖搖頭。顧從燃捏捏許沉河涼涼的指頭,問:“不是穿了棉服嗎,怎么還會劃傷?”“砸門的時候嫌外套礙事,所以脫了,”許沉河蜷起手指,“擼起袖子好辦事?!?/br>“那也沒把門砸開?!鳖檹娜颊f。許沉河把臉別開,受傷了還要被責怪,好生委屈。不禁又猜測,換作受傷的人是江畫呢?是不是能得到噓寒問暖,或者換來甜到膩的情話?反正會比他的草莓軟糖還甜還軟。轉(zhuǎn)念一想,他一個跟顧從燃只存在交易關(guān)系的能趴對方的背能住價格比普通病房貴出十倍以上的單間,待遇好像很不錯了。他的視線被一旁置物柜上的吸引,想問些什么又啞了聲。“顧總,能幫我借個充電寶嗎?”許沉河左手摸過床頭的手機,“想上網(wǎng),手機沒電了。”“不借,”顧從燃將手機從許沉河手里抽走了,“你好好休息?!?/br>“我現(xiàn)在無聊?!痹S沉河難得任性。“那就閉上眼,睡覺?!鳖檹娜急冉逃⒆拥募议L還嚴格。許沉河不跟他拗,腦袋一歪閉起了眼,不多時又睜開:“我是不是害江畫在網(wǎng)上被黑了?”顧從燃坐椅子上跟他平視:“他沒你想的那么糊?!?/br>“這事我也有錯,”許沉河說,“是我沒帶眼識人。”“得了,受害者道什么歉?”顧從燃起身,“我去給你借充電寶,回來之前你必須得睡著?!?/br>門掩上,顧從燃立在走廊上輕嘆一聲。去服務臺租來充電寶,他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幫許沉河的手機插上電,然后挺無聊地點開自己的手機下載了個模擬鋼琴APP。安裝好后顧從燃就把APP給擱淺了,先打開郵箱看李主任發(fā)來的錄像剪輯,進度條每拉長一秒,他的眉頭就皺得更深一分。切換到微博,原本的熱搜已經(jīng)降了,取而代之的是“江畫”受傷的照片流出,如顧從燃所想,無邏輯的黑料在江畫的粉絲眼里不值一提,反倒他抱著受傷的許沉河上車的照片被大肆傳播,大家在心疼之余都紛紛猜測這場事故是意外還是人為。官博底下全在求真相,但除了導演組和制片組個別人員以及當事人,誰都無法給網(wǎng)友正面答復。?;赝ビ执騺黼娫拞柷闆r,顧從燃現(xiàn)在有空,給他一五一十把事情講了一遍。“他還好嗎?”?;赝柶鹪S沉河。“還行,我在醫(yī)院守著?!鳖檹娜颊f。“你能護好他嘛?”祝回庭懷疑,“你別讓許沉河成為下一個江畫了?!?/br>許沉河這次出事也有他一部分責任,顧從燃煩躁地踹踹椅子腿,說:“你別嘮叨。”“那談公事,”祝回庭轉(zhuǎn)了話鋒,“網(wǎng)上輿論你暫時不想公關(guān)出面,是要私底下解決?”“當然不,”顧從燃可沒那么善良,“你先給梁遂施加一下壓力,不求他承認錯誤,只求讓他反向而行?!?/br>在走廊上枯坐良晌,方芮買完東西跑回來,在他跟前緊急剎車:“顧總,沉河哥睡了?”“嗯,別吵他,在這坐會吧?!鳖檹娜寂呐纳砼缘淖弧?/br>“哦,好的?!狈杰欠泡p了聲量,“我買了柚子茶,您要喝嗎?”說著把多加蜂蜜的那杯遞過來:“沉河哥說過您偏愛甜的,這杯甜度正濃,您放心喝?!?/br>顧從燃詫異:“他常提起我?”“不是,”方芮嘬著奶茶,“就有一回吧,他在房車上做甜點,我和祝哥都覺著太甜,沉河哥說平常給你做,習慣多加糖了?!?/br>顧從燃還不知道有這回事:“那其余時候呢?有沒有提起我?”“沒有,”方芮不明就里,“他話很少,通常都是在琢磨劇本?!?/br>“行吧,他這人比江畫年齡小,性子卻老古板?!鳖檹娜紱]得到回應,才發(fā)覺自己傾訴錯對象。索性遣了方芮回去,自己獨坐在病房外擺弄新下載的APP,直到許沉河手機滿電,顧從燃去前臺還了充電寶,再推開病房門悄么聲潛進去。許沉河側(cè)躺著蜷成一團,右手垂在床沿外,在夢里也謹慎地怕碰到傷口。他的右半邊臉壓在枕頭里,睡得很沉,顧從燃俯身描他柔軟的唇瓣也沒把人弄醒。兜里的手機“?!钡囊宦曒p響,顧從燃忙退至窗邊,解鎖屏幕按開消息。是?;赝サ膩硇?,簡潔明了的三個字:上鉤了。※※※※※※※※※※※※※※※※※※※※晚上老時間還有一章第23章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臨近附中開學,學校的戲份不能拖,許沉河的傷口還沒拆線就回了劇組繼續(xù)拍戲,裹著紗布用衣服遮擋著把鏡頭拍完。傅千一手圈著傅久的肩膀,一手用槍口頂著她的太陽xue:“都給我把槍放下!”鴉雀無聲的教室,四處逃竄的學生,校長和教導主任被公安人員攔在門外束手無策,刑偵隊長馮匯城舉著槍命令屬下緩步退后。傅久滿臉是淚,抓著傅千的手臂苦苦哀求:“放過……放過我,我不、不想死……”換來的是冰冷的槍口在她腦袋上用力地一戳,傅千厲聲道:“抓住我就是立了大功,馮隊長也不在乎小姑娘這條人命吧?”“你現(xiàn)在把槍放下,警方還能留你條活路?!瘪T匯城說。傅千挑起嘴角滿不在乎地一笑:“三秒鐘,把你們手上的槍扔過來?!?/br>良久的對峙后,啪啪幾聲,警方的槍支全落在傅千腳邊。傅千抓著傅久緩慢后移,退出教室,再挪到樓梯口。警匪之間的距離愈加拉遠,在保證到自己的人身安全下,傅千伏在傅久耳邊低聲道:“如果最后我沒逃脫成功,忘記我這個哥哥,以后好好生活?!?/br>最后一個字落下,傅千松開傅久轉(zhuǎn)身逃走,一件硬物落在傅久懷里,是傅千攢錢買的鋼筆。世人嘴里的千面冷血無情,警方始終不知傅久是傅千的親人,傅久在同學面前描述的兄長是個溫潤如水的好男人。傅千跑無蹤影,傅久在樓梯上放聲大哭,刑偵隊此次緝捕行動宣告失敗。“過!”導演揚起手臂。許沉河兩腿一軟跪倒在一樓,咬著牙掐緊了自己的手臂,大滴的汗珠沿額角滑下。劇組人員紛紛上前詢問狀況,顧從燃神色擔憂地扒下許沉河的外套,纏著白紗布的右手臂已然大面積滲血。傷口開線超一公分需二次縫合,但好歹校園的鏡頭拍完,許沉河心理負擔減輕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