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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往縹緲君身邊湊近了幾分,輕聲道:“師父,會不會隔墻有耳?” 縹緲君搖頭:“這縹緲殿,到處都是高階禁制,無人能偷聽。” 遲小小這才大著膽子,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我想好辦法了,師父幫我去九州天子那里要召令,我回去說服我父親,和他一起動手拿下王后?!?/br> 縹緲君說:“可你想過沒有,王后一旦被拿下,你就危險了,整個滄州的百姓都會讓滄州王殺了你,你是妖的事情九州已經(jīng)傳遍了,甚至于各大仙門都在給為師寫信讓我把你交出去,你想過你這樣做的后果么?” 遲小小聞言,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無所謂,只要師父能及時回到滄州來找我,我就不會有事?!?/br> 縹緲君問:“若是王后找人傷害你呢?你會不會提前殺了她?” 遲小小搖頭:“師父,我不會殺她,她雖然害的我母親差點灰飛煙滅,但是我始終知道她的地位,即使師父幫我拿了天子的逮捕召令,天子也不會輕而易舉讓他親meimei被別人殺害,我或者我父親若是提前殺了她,戰(zhàn)亂依舊免不了,說不定還會牽連師父?!?/br> 縹緲君心下動容,她當真把時局看地很透徹,他的笑笑是真的長大了。 縹緲君笑了。 遲小小一愣,有些不解,他為何笑的這般開心? “師父,是不是我說錯什么了,你干嘛笑成這樣?” 雖然挺好看的,但是毫無緣由地笑讓人很惶恐啊,更何況還是她師父。 縹緲君說:“沒什么,就是覺得你長大了。” 遲?。骸翱偟瞄L大,不然總是被人保護,傷師父的心怎么能行?!?/br> 縹緲君薄唇微抿:“就按你說的做,為師不到滄州,你們別輕舉妄動,先給你父親做好思想準備,讓他心里也有個數(shù)?!?/br> 遲小小點頭。 縹緲君又提醒了一句:“別讓不相干的人攪局,王后不能死,她若一死,九州便徹底淪為地獄。” 遲小小點頭:“放心師父,我知道的?!?/br> 縹緲君問:“你真的知道么?” 遲小小一愣:“師父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縹緲君看著她:“和你一起的那個魔頭,他在哪里?” 遲小小一愣,隨即撒謊:“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br> 縹緲君說:“別人都好說,就怕他惹事,在他眼里,世人只有該死和不該死,該死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遲小小疑惑:“師父為什么這么了解他?” 縹緲君沒回答,只是道:“若是有他的蹤跡,務(wù)必和我聯(lián)系,我得把他找回來?!?/br> 遲小小還是不知道縹緲君的執(zhí)著,但還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師父,有些話我說了你可能會不高興,但我還是要說,因為我覺得這個世界我不會再找到像你一樣理解我的人,所以我得說?!?/br> 縹緲君說:“你說?!?/br> 遲小小抿了抿唇,有點苦澀:“其實,他很好,上次你們各大仙門圍攻他,他一直都跟著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他只是太孤獨了?!?/br> “他可能只是需要有人陪,有人理解他,痛恨世人不是他愿意的,是世人逼他的?!?/br> 遲小著說著就鼻子發(fā)酸:“你也說過,師祖是妖,你想解救他,可是你始終沒有通天的能力,他也是妖,他躲在黑暗里見不得人,因為怕受傷?!?/br> 縹緲君愣愣地看著她,遲小小的聲音軟軟地帶著撒嬌的意味:“師父,你相信我,他是個好妖?!?/br> 縹緲君心下痛極,他又如何不知道他是被逼的,可是他無能為力。 那是養(yǎng)他長大,帶他入道的人,他所有的本領(lǐng)和心中大義都是他教的。 六百年前他在縹緲墟,當著所有人的面變回了原身,一條通身漆黑的大蛇。 蛇鱗覆蓋滿他的臉,那是他第一次見他的真身,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原來是妖。 各大仙門非得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非得逼自己親手殺了他,他當時真恨不得殺了所有人。 修士死了一及寒山,他被逼的大開殺戒,最后若不是他縹緲君的一劍,他估計會滅了整個人世間。 那是他的師父泓燃道祖,一個用妖身創(chuàng)立仙門的妖。 他一直把他當成父親一樣尊敬,為了避免他被世人所傷,也為了避免他滅世,他和十三個師弟一起把重傷的他封印在了縹緲墟及寒山的火焰地獄,他心想著,只要他活著,一切都是好的。 六百年相安無事,沒想到他會再次出來。 縹緲君也惶恐,他怕他的恨意太深,對這個世間失望至極。 他還沒有實現(xiàn)理想中的世界,所以他還不想讓他出來受苦。 他立志總有一天會把他親自從那里接出來,那時候,人世間人已經(jīng)和妖和諧共處,不再是人人喊打。 他也會找到安慰,然后不再對這個世間充滿恨意。 縹緲君明白他師父對世間的恨意,他雖以無情入道,但是他也想護蒼生,可是他護的蒼生卻想讓他死,他一念破萬善,便想讓所有人都去死。 他想把他找回來,因為他怕他被傷,怕他萬念俱滅,拉著所有人陪葬。 “笑笑,下次見到他,幫我?guī)Ь湓挘驼f……我一直在等他回來。” 遲小小看到了縹緲君眼里的疼痛,有些不解:“你等他回來?” 縹緲君點頭,終是沒說破。 “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跟為師一起下山,你回滄州,我去金州。” 金州是九州天子所在的州。 遲小小感恩戴德,離開凳子,跪了下去,給縹緲君磕了一個頭:“師父,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師父,我替我爹和滄州的百姓,謝謝你。” 縹緲君起身扶起她,終是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滄州的事情解決以后,好好地準備弟子大會,為師相信你。” 遲小小笑著點頭:“我會的!” 縹緲君的手停在她的耳側(cè),她白皙的天鵝頸上幾根青絲異常耀眼。 他的眼神微沉,未發(fā)現(xiàn)動作有些許親近,回神時方才覺得不妥,他的手微微一抖,隨即收了回來,對她道:“照顧好自己,早些回來。” 遲小小點頭:“師父也早些回來。” 他背對著她點頭,看似鎮(zhèn)定,其實心早亂了。 他的心跳個不停。 遲小小覺得氣氛不對,趕緊走了。 入夜,遲小小一直沒睡著,她有點想青泓了,就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她撐著臉,心想青泓會不會想她。 縹緲君在身后她都沒有發(fā)覺。 遲小小在院子里坐了一夜,縹緲君站在窗前,透過雕花的窗欞,看了她一夜。 直到她回房時,才隱匿在了窗邊。 遲小小和縹緲君一起下山后就分開了,應(yīng)策把她送出了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