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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人沒誰不喜歡簡松意。所以簡松意和柏淮有矛盾后,大家第一反應(yīng)都是幫著他們松哥。他們就覺得柏淮太疏離,太冷淡,太涼薄,像是隨時都會走的人,沒有牽絆。他們也很少見到柏淮笑。可是此時此刻,柏淮卻笑了,雖然淡,但是那種從心底散發(fā)出的溫柔和寵溺,無處遁形,藏無可藏,顯得深情至極。簡松意醉了,所以他不在意什么丟人不丟人。柏淮沒醉,卻也由著他鬧,仿佛無論簡松意怎么鬧,他都無所謂,只要簡松意開心就好,其他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也就不在意什么丟人不丟人。他和簡松意,他們有一個自己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他們在彼此面前是最真實純粹的自己。這一點,讓他們這些不相干的局外人,竟也覺得動容。所以松哥其實也不是什么暴君,不過是鐵漢柔情。而簡柔情頓了頓,繼續(xù)道:“所以,以后你們可以說我不好,但是不準說我男朋友不好,不然我見一次,揍一次,記住了嗎?”沉迷于動人愛情的眾人:“記住了?!?/br>“大聲點!”“記!??!了!”“記住什么了?”“可以說松哥不好,但是不準說松哥男朋友不好,不然見一次揍一次!”“好,回去默寫十遍,返校檢查?!?/br>“……???”沉迷于愛情的眾人,突然懵逼。暴君挑眉威脅。寵妃在后助陣:“他沒讓你們寫聽后感,就不錯了?!?/br>去他媽的鐵漢柔情。就是色令智昏的獨裁暴君和禍國妖妃。沒得洗。眾人只能含淚應(yīng)答:“好,默寫?!?/br>暴君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過身,朝寵妃抬起下巴:“你男朋友威風不?”柏淮輕笑:“威風?!?/br>希望一覺起來,還能繼續(xù)威風。本來已經(jīng)讓這群人答應(yīng)了后面不提這事兒,結(jié)果某人非要給自己留下點證據(jù),希望到時候不要羞憤得離家出走。不過柏淮到底還有幾分良心,作為給眾人的精神補償,這頓飯和所有酒水他都買了單,然后哄著簡松意提前乖乖回家了,沒有讓他繼續(xù)留下來迫害廣大無辜群眾。等老白到的時候,就看見一群身心飽受摧殘滿目瘡痍的呆滯兒童在麻木地進食。疑惑地問了一句:“簡松意和柏淮呢?”眾人立馬打了個寒顫,似乎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精神刺激,然后又恢復(fù)呆滯。老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們都是怎么了?”“老班?!?/br>“嗯?”“南外早戀剃光頭的規(guī)矩還在嗎?!?/br>“在啊?!?/br>“嗷。那可真是太好了?!?/br>“?”眾人低頭,打開淘寶,搜索,男士假發(fā)。松哥成年禮物,有著落了。真好。-簡松意喝醉了,整體來說,還是算可愛的。起碼在柏淮面前是可愛的。有點黏人,不是要抱,就是要背,軟軟的,話也不多,就是喜歡撒嬌。想到自己出現(xiàn)之前,簡松意對皇甫軼的態(tài)度,柏淮覺得,其實如果自己不在,簡松意喝醉了,大抵別人也看不出來。所以這人,只是喜歡對自己撒嬌。他看了看枕在自己腿上蹭來蹭去要睡不睡的簡松意,捏了捏他的耳朵:“小松鼠。”“嗯?!”簡松意突然坐直了身子,“叫我干嘛?!”柏淮忍不住笑出了聲。以前幼兒園的時候,剛開始學(xué)習辨認植物和動物,溫之眠告訴他們倆一個要當柏樹,一個要當松樹,不畏嚴寒,剛強不屈,傲骨錚錚。那時候才剛學(xué)會拼音的簡小松,聽得懵懵懂懂,不太明白,問柏小淮是什么意思,柏小淮就告訴他,是要當英雄的意思。然后當天晚上簡小松就抱著一張看圖識拼音的小松鼠卡片爬進自己的被窩,傻乎乎地問道:“淮哥哥,這個songshu看上去胖嘟嘟的,也可以當英雄嗎?”那時候簡小松還有點奶嘟嘟的嬰兒肥,于是柏小淮就很認真地點頭:“嗯,可以的,胖一點打架才厲害?!?/br>“哦,那小松也要當小松鼠!”于是簡小松就當了挺長時間的小松鼠,直到他上了小學(xué),才以兩個人打了一架為句號,結(jié)束了這個不怎么英雄氣概的外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倒是又叫回來了。怪不得咬人這么厲害,原來從小就是個嚙齒類動物。柏淮看著呆得可愛的簡松意,實在沒忍住,狠狠揉了兩下他的腦袋:“沒什么,到家了,下車?!?/br>“唔?!?/br>簡松意被柏淮乖乖地牽著下了車,走到家門口。還沒來得及按密碼鎖,門就開了。妝容精致的唐女士站在門后,半探出身子,在兩手緊緊牽著的手上停留了片刻,然后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柏淮怕簡松意害臊,主動解釋道:“今天聚會,簡松意沒注意,喝多了,我送他回來,沒有其他意思?!?/br>唐女士也知道自家兒子臉皮薄,笑道:“懂,懂,阿姨懂,就是普通朋友,牽牽手,沒什么的?!?/br>本來站在原地不說話的簡松意,突然就不高興了:“媽,柏淮不是我朋友!”唐女士愣了愣,這是自家兒子臉皮太薄,上次被自己一臊,拉不下臉,兩人鬧崩了?“柏淮是我男朋友!”“……”是她還不夠了解他兒子。簡松意似乎還覺得不夠,舉起自己和柏淮緊緊相牽的手,一臉認真:“媽,我要和柏淮結(jié)婚。”這下別說唐女士了,連柏淮都愣了愣。唐女士咳了兩下:“那什么,小意啊,你還差兩天才成年……”“你不同意的話我就和柏淮私奔!”唐女士:“?”“咳?!?/br>柏淮難得有些不那么從容,推了推眼鏡架:“唐姨,簡松意喝得有點多了,先讓他休息吧,我先回家了。”簡松意卻拽住他的手:“不準走?!?/br>雖然兇巴巴的,但又有點委屈舍不得,還有點軟糯。唐女士發(fā)誓,自從簡松意上小學(xué)后,他就再也沒有這么對自己撒過嬌了,她突然有點心痛和心酸。沒想到她不過才三十八歲,就體回到了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的人間至痛。她痛了三秒后,看了看自家看上去不太聰明的兒子,又看了看對門一表人才的兒子,突然覺得對門應(yīng)該更痛,于是也就不覺得虧了。推開門,走出來,理了理頭發(fā),笑道:“哎呀,小淮呀,真是太不巧了,小意他爸爸加班,我今天晚上又約了陸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