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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給女朋友。然而簡松意實(shí)在太瘦了,羽絨服空蕩蕩的,毛衣空蕩蕩的,連打底的T恤都空蕩蕩的,暖寶寶貼在上面,總是貼不著背,溫度聊勝于無。但每天忙著集訓(xùn),做題的時候就忘了冷,而且人生地不熟,他也不愿意麻煩別人,于是覺得扛一扛就過去了,每天硬撐著,右手小手指根部已經(jīng)長了個小凍瘡,簡松意也沒放在心上。直到第五天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終于熬不住,鼻塞頭疼,澡都不想洗,就縮到床上,懶懨懨的。好在平頭帶了感冒藥,一邊幫他兌著沖劑,一邊嫌棄道:“你這種大少爺,自己都照顧不好,以后談戀愛了怎么照顧另一半?!?/br>簡松意坐在床上,曲著腿,抱著熱水杯,心里嘟囔道,我家另一半自己會照顧我。這么一嘟囔,就又想柏淮了。平時還好,雖然他物理好,但是集訓(xùn)營集中了目前全國高中物理最頂尖的一群人,大家都很優(yōu)秀,所以雖然冷,但他也一刻不敢懈怠,罕見地沒耍少爺脾氣,沒在課上打盹兒,也沒睡懶覺,也沒嬌氣地撂挑子不干。在這種壓力下,也就沒時間想柏淮。但每天晚上,一回宿舍,閑了下來,就開始想了。如果柏淮在,自己肯定不會凍著。如果自己沒跑路,柏淮肯定幫他把行李收拾得妥妥帖帖,自己現(xiàn)在也不至于受這份罪。想來想去,簡松意覺得都怪柏淮。這人從小到把自己照顧得太好,害得自己成了個傻子。那只能賴上他了。簡松意甕聲甕氣地開了口:“平頭?!?/br>“嗯?”“你怎么追到你女朋友的?”“就是使勁追啊,對她好,讓她看到我的好,知道我真心喜歡她。”“那她答應(yīng)你的時候是怎么說的?”“什么都沒說,全是我說的,然后我說著說著她就親了我一口,我就知道這事兒成了,嘿嘿嘿?!?/br>雖然和平頭不熟,也完全不認(rèn)識他女朋友,但是簡松意聽著居然有點(diǎn)替他們高興。大概平頭的語氣太高興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好像是天大的喜事一樣。簡松意突然就想,那如果自己答應(yīng)柏淮了,柏淮會不會也這么開心?那如果自己臉皮薄,開不了口,親他一口行不行?正兒八經(jīng)的親,不是結(jié)合熱時候饞他身子的那種親。應(yīng)該會開心吧。自己答應(yīng)了要讓柏淮十八歲以后的人生過得開心點(diǎn)兒的,自己得說話算話。那要不……柏淮來接自己的時候……也不是不行。簡松意抱著水杯,笑得有點(diǎn)呆。嚇得平頭連忙用手背試了試他的額頭:“我的媽呀,該不會是發(fā)燒了,燒傻了吧?沒啊……不燙啊……奇怪?要不我去借個溫度計?”“……”果然剃平頭的動物,都膽大包天。簡松意又不能像兇柏淮一樣兇他,只能搖搖頭,“謝了,不過不用了?!?/br>“得用,必須得用,后天就考試,你真發(fā)燒了的話,到時候還想不想要成績?你等我,我去宿管那兒借?!?/br>不等簡松意阻攔,平頭哥已經(jīng)蹦蹦跳跳地離開了。簡松意只能作罷,低下頭,算了一下,柏淮他們今天應(yīng)該在月考,自己這次不在,白讓他撿個年級第一,可真便宜他了。不過也好,這樣柏淮起碼不用被柏寒重新綁回去讀文科,也算好事。不過柏淮怎么有這么討厭一個爹,害得自己每天都擔(dān)心柏淮要跑路。算了,這次回去還是給柏淮一個名分吧,現(xiàn)在柏淮都是自己養(yǎng)著的,給了名分,柏淮就是簡家倒插門的女婿了,柏寒管不著,自己就不用擔(dān)心柏淮跑了。真好。簡松意如意算盤正打得叮當(dāng)響。還沒來得及想到自己和柏淮子孫滿堂的畫面,平頭就已經(jīng)飛快的跑著回來了,喘著氣,一驚一乍:“那什么,簡松意,樓下有人找你?!?/br>第64章Chapter64簡松意想都沒想,就覺得是柏淮來了。立馬從床上彈坐起來,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披,就踩著拖鞋光著腳“噔噔噔”下了樓。到一樓一看,愣了愣,巨大的失落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可能是柏淮。五點(diǎn)才考完試,現(xiàn)在九點(diǎn),從南外到南城機(jī)場再飛到北城機(jī)場再到北城大學(xué),就算一切時間正正好,就算不延誤,也要五六個小時。而且北城從昨天就已經(jīng)開始稀稀落落的下起小雪了,極大概率會堵車延誤,所以就算柏淮來了,最少也是凌晨。更何況,柏淮為什么要來。后天自己就考完試了,柏淮好好在南城等著自己不行嗎,怎么會突然跑來找自己?就為了早兩天見到自己?他又不傻。自己真是想柏淮想得魔怔了。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這么依賴柏淮的。簡松意也不記得了。只是緩緩?fù)鲁鲆豢跉?,然后走到門口,淡淡叫了一聲:“柏叔。”不是柏淮,是柏寒。柏寒點(diǎn)點(diǎn)頭,他身后走出一個助理,把一個大袋子遞給了簡松意。“柏淮之前讓我給你送的東西,我今天剛好路過,就來看看?!?/br>“麻煩柏叔了?!?/br>后天競賽結(jié)束,今天才送,也算及時。簡松意衣著單薄地站在宿舍門口,吹過一陣?yán)滹L(fēng),袖口和下擺空蕩蕩的,寒冷瞬間從脊椎蔓延到血液,激起一身雞皮疙瘩。而柏寒穿著挺括的西裝,外面罩著質(zhì)感厚重的大衣,Alpha的體型看上去很高大,顯得只穿了一件寬松線衣的簡松意更加單薄。不過簡松意雖然都快被凍死了,卻愣是撐著沒打一個寒顫,始終挺直脊背,不露出一點(diǎn)兒怯意。他從小就對柏寒有敵意,幾乎是使命一般地認(rèn)為自己得對抗柏寒,好像只要自己氣勢洶洶地?fù)踝“睾睾蜎]法兒欺負(fù)柏淮了一樣。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在北城落著雪的冬夜里,無聲地對峙著。半晌,柏寒才低聲道:“除了這次,之眠走了后,柏淮一共就向我服過兩次軟,一次要轉(zhuǎn)學(xué)去北城,一次要留在南城?!?/br>簡松意沉默。他知道,柏寒肯定看出來了,但他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躲避,只是直直迎上了柏寒的視線。柏寒看著眼前這個倔強(qiáng)驕傲的Omega少年,打量了半晌,緩緩說道:“不用緊張,我不反對你們交往。我今天來找你,只是想說,我可能會適時地阻止柏淮過度地浪費(fèi)時間和精力在這種無謂的事上。”“什么叫無謂的事?!?/br>“創(chuàng)造不了價值的事,就是無謂的事?!?/br>“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