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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在家?!?/br>“?”“他睡眠特別不好,一有動靜就醒。”“?”“他還不準(zhǔn)我喝酒?!?/br>“……”“所以簡松意,我回不了家了,我沒地方睡覺了?!?/br>“……”如果一個人沒有聽過高嶺之花撒嬌,那么他就沒有資格指責(zé)我沒有下線和原則。簡松意想了一下,自己的床,挺大的。作者有話要說:崽,長點心,行不行,不要別人下一個套子,你跳一個,不然你死于太陽的時候不要問阿媽為什么。第35章Chapter35簡松意覺得柏淮是他見過的酒品最好的人。雖然喝醉了會咬人,會撒嬌,但是居然能記住別人家大門密碼,還能熟門熟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厣狭硕?走進對的房間,甚至還能從一柜子睡衣里選出價格最貴質(zhì)地最柔軟的那件,占為己有。直到柏淮當(dāng)著他的面開始一顆一顆解起襯衫紐扣,他才想起來柏淮是真醉了,醉到開始耍流氓了。眼看柏淮已經(jīng)把手放到皮帶扣上,簡松意連忙上前一把摁住。柏淮微偏著腦袋,看著他,理直氣壯問道:“你干嘛?”“我還想問你脫褲子干嘛?!?/br>“不脫怎么洗澡?你是想讓我一身酒味兒的在你床上睡覺?”“那你也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脫?!?/br>“怕什么,又不是沒見過?”簡松意覺得這句話聽上去有些耳熟,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就在前不久,就在這個房間,就是這個人,看不慣自己不穿褲子,而自己就是這么反駁他的。現(xiàn)在角色互換,他突然明白了當(dāng)時柏淮為什么要摔門而出。他想也沒想,打開浴室門,把柏淮推進去,再“砰”的一聲關(guān)上,然后拿起睡衣,去了一樓浴室。柏淮剛剛拽皮帶的時候,那截兒人魚線,簡直就像是故意露出來勾引人的,他喝醉了,他不知道,但自己是清醒的,自己得避嫌。簡松意覺得自己很正直。等他洗完澡,回到房間,兩人換下來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仔細地疊好,擱在衣物架上,床頭放了一杯溫水,而柏淮也睡著了。平躺著,被子蓋及胸口,呼吸淺淡均勻,黑色綢緞睡衣微敞,面容和鎖骨被襯得脆弱蒼白,眉眼愈發(fā)冷清,唇也薄,顏色也淡。即使敞著衣領(lǐng),看上去也禁欲得緊。明明這么矜貴冷淡的一個人,自己最近怎么會總覺得他像個男狐貍精。簡松意覺得自己一定哪里出了問題。柏淮雖然嘴欠,卻是個真正的君子,無論是自己分化,還是自己結(jié)合熱,或者是抑制劑不夠,他都沒有趁人之危,盡職盡責(zé)做到了一個朋友的本分。所以不對的地方一定在于自己。大概是分化后受到O性激素影響,自己看Alpha感覺不一樣了,不過簡松意覺得這不是問題,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喜歡一個Alpha。倒不是因為他喜歡嬌軟甜美的款,他還沒喜歡過誰,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類型,他只是單純地不接受自己被標(biāo)記。被標(biāo)記,等于被占有,他這輩子都不會接受被任何人占有。既然自己和柏淮都沒有那個心思,也就沒必要太在意所謂的AO有別,畢竟這么多年,柏淮身邊只有自己,而自己可以無條件信任和發(fā)脾氣的人,也只有柏淮。想到這兒,簡松意隨便擦了兩下微濕的頭發(fā),掀開被子,躺上床,關(guān)了燈,準(zhǔn)備睡覺。天還沒徹底涼下來,他的房間里只有一床被子,他躺下去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柏淮的手臂。似乎吵醒了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什么,發(fā)音含糊,簡松意沒聽清,只覺得像個人名,起了興趣,側(cè)過身,湊到柏淮跟前,低聲問道:“你剛說什么?”本來是想趁柏淮意識不清,套點秘密出來,結(jié)果柏淮遲遲沒有動靜,簡松意沒耐心地撇撇嘴,轉(zhuǎn)回身子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結(jié)果被褥窸窸窣窣之間,隱隱約約又聽到模糊的幾個字眼。“我想你?!?/br>“我回來?!?/br>“別生我氣?!?/br>“好不好?!?/br>睡夢里的嗓音,溫柔到有點傷感。柏淮在想念一個人,想念到在夢里都在哄著她,還想回去找她。大概是在北城喜歡的那個人吧。看來是自己想太多,柏淮這么優(yōu)秀完美的Alpha,肯定會有很好的Omega陪他度過這一生,而自己則會作為所謂的曾經(jīng)的最好的朋友,漸漸在他生活里淡去,甚至消失。想到這里,簡松意突然有點生氣,他覺得柏淮可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大垃圾。居然為了娶老婆,不要朋友,可能他老婆還會因為自己是個Omega,不準(zhǔn)柏淮和自己玩,柏淮那么喜歡她,肯定會聽她的話,就真的不和自己玩了,那十幾年的情分就喂了狗。真是垃圾,簡松意越想越氣,恨不得把柏淮這個沒良心的掐死算了。于是真的伸出手,朝柏淮的脖子比劃了過去,然而手指剛剛觸碰到柏淮脖頸,就被拽住了手腕。那一拽的速度和力道,顯然是源于本能的自我保護。簡松意突然心抽了一下,這個人是多沒有安全感,才會連睡覺的時候都繃著神經(jīng),不敢卸下防備。也是,畢竟是一個連喝醉了都還會疊衣服的人。這么小心翼翼,克制自持,不累嗎。可是這又怎么能怪他。簡松意現(xiàn)在還記得,溫叔叔離開后,整個柏家忙得腳不沾地,到了晚上,偌大一棟歐式小樓,只剩一個六歲的,剛剛失去爸爸的孩子。那時候簡小松會趴在自己的窗戶上,看著對面窗戶的燈什么時候關(guān),結(jié)果一直到他眼皮開始打架了,對面的燈都還亮著。他猜柏小淮一定是害怕自己一個人睡覺,于是哭著鬧著纏著讓他和自己一起睡。那時候的床也很大,邊緣還圍著包著軟膜的柵欄,兩個小小的孩子,就依偎在一塊兒。簡小松想像mama安慰自己一樣去安慰柏小淮,想抱住他,可是小胳膊實在太短,努力伸到柏淮胸口,就再也伸不過去了。明明該是睡覺最沉的年紀(jì),柏淮卻一碰就醒,抓住自己胸口那只小短手,眼神警惕又不安,等看見是簡小松,才露出笑容,然后翻過身,抱住了他。兩個小孩子,睡得很好很好,誰也沒鬧。時隔十二年,這一幕再次重演。柏淮抓住了那只企圖使壞的手,然后緩緩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眼前人,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然后就又垂下了眼簾,翻了個身,抱住簡松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