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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飛揚(yáng)之意,拎著酒壇垂下手臂朝著男子便毫不放在心上地說道:“怎么,你今日來是要捉我去跟師父告狀?” “你覺得呢?你將我的折扇給順走了,我是不是該找你討回來?至于告狀,倒是可以考慮順便一起做了。” 男子低頭一笑,似心情十分好,負(fù)手于身后揶揄著女子說道。 “那你可是打錯如意算盤了。你那山河折扇呢,雖然好看,卻不是我喜歡的調(diào)調(diào)。我方才已經(jīng)將它送給葉師妹了。你若是想要呢,得找她要去了?!?/br> 女子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壞笑之意,晃悠悠地舉起酒壇便說道。 “白蕪,你可知那山河扇于我的意義?” 男子的笑容凝滯住了,他似乎有些生氣,質(zhì)問著女子。 “知道啊。但是葉師妹說她很喜歡這扇子……還說……” 女子調(diào)皮地朝著男子一眨眼,故意吊著他的胃口沒有將下半句話說出來,只是一臉竊笑之意。 “她還說什么……” 男子顯然對那個葉師妹說了什么并沒有任何興趣,此時的他已是有了幾分怒意。 “她還說啊……她也很喜歡你……” 女子一挑眉,笑得比那百里的桃花林還要艷麗,眉眼間都是春風(fēng)拂過的痕跡。 “哦?是嗎?那你呢?” 男子終于忍耐不住了,雙手?jǐn)€緊,緩緩抬頭,帶著幾分慵懶之意認(rèn)真地問道。 “嗯?!” 女子一個走神,手間一松,酒壇徑直朝著樹下墜去。 而她亦身子一個不穩(wěn),驚呼一聲亦朝著樹下滾落而去! 男子眉間微微一皺,腳下微微一動化作了一道風(fēng)繞過了女子的身旁,伸出手環(huán)過了她的脖頸和腰際間,將她穩(wěn)穩(wěn)接在了懷中。 桃花樹被震得花瓣紛紛如雨而下,一旁的烈酒咕咚咕咚流淌了一地的濕意,將濃郁的芬芳揮散而開! 他低頭凝望著懷中的女子,緩緩一笑,低聲道了一句:“白蕪,聽著。我寧驚塵想要的東西,從來未曾失手過。” 風(fēng)很輕,將話語一字不漏地輕吹到了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棄如煙的耳中,令她猛然一驚。 她呆立在原地,眼神渙散地看著眼前一對璧人在風(fēng)中漸漸散去的身影,心中一陣酸楚,莫名地眼前有濃厚的白霧遮住,一抹紅光從白霧之中飛濺而出,似血一般潑墨在了她的面前! 令她眼前一深,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此時的峰尖上,寧驚塵抱著毫無知覺的她心急如焚,根本來不及考慮地就要將自己體內(nèi)的真元再度輸送給她,以此來平穩(wěn)她體內(nèi)的紊亂之氣。 “寧閣主,你又打算輸送真元嗎?你不覺得,這只是一時之法嗎?更何況,這次你又打算輸給她多少真元呢?” 洛依依的身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的身后,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搖搖頭嘆息著說道。 “我能給她多少,便是多少?!?/br> 寧驚塵劍眉間掠過了剛毅之色,當(dāng)下便要給棄如煙輸送真元! 卻于他的掌心剛落下之時被洛依依給攔住了。 “你想做什么?” 寧驚塵見她插手此事,眼中多了一絲戒備,不悅地質(zhì)問道。 “寧閣主,你亦是修仙之人,自當(dāng)知道輸送真元之氣來平息紊亂之氣乃是治標(biāo)不治本。長此以往,不僅會損耗你的自身真元,亦會對她造成一定的影響。你這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將你們一步一步地推向死亡?!?/br> 洛依依輕聲勸阻著寧驚塵,寥寥幾句便說中了寧驚塵的痛處。 “聽洛姑娘這番話,是有其他的解法?” 寧驚塵終于冷靜了下來,他審視了一番洛依依,語氣里帶上了幾分戒備。 “我既然能來并且阻攔寧閣主這般做,自然是有幾分把握。” 洛依依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說道。 “洛姑娘怕并不是來救死扶傷來的。說吧,你想要得到什么?” 寧驚塵冷冷地掃了洛依依一眼,一眼便看穿了她的來意。 洛依依緩緩抬頭望了寧驚塵一眼,一雙清秀的眸眼之中不知為何有著深深的無奈之意。 她深吸一口氣,然后微微一笑,直視著寧驚塵的雙眼,緩緩道到:“不知寧閣主可還記得多年之前白蕪姑娘以死捍衛(wèi)天下,但她的師父天機(jī)道人卻于當(dāng)日不知所蹤,后被世人盛傳天機(jī)道人乃是間接害死了白蕪姑娘的事?” “此事我有所耳聞?!?/br> 寧驚塵皺了皺眉頭,審視著洛依依反問道:“洛姑娘提及此事所為何意?” 洛依依的眼中抹過了一絲痛楚,挺直了腰,錚錚響亮地說道:“我所要寧閣主做的事便是——將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從我?guī)煾柑鞕C(jī)道人的身上除去。” “我要你,為他平反,為他正名?!?/br> 第153章 一抹紅光 蕪卦正文卷第153章 一抹紅光“天機(jī)道長的弟子并不少,但像你這般維護(hù)他的,大概就你一個了?!?/br> “不過,你這般以九嬰相逼,以如煙性命相逼,未免違背了天機(jī)道長當(dāng)初堅(jiān)持的道義?” 寧驚塵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 他不是很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盡管他亦明白當(dāng)年的白蕪之死并非天機(jī)道長之過。 洛依依立于山巔之上,迎風(fēng)而站,只是淡淡一笑。 她端手于胸前,極目遠(yuǎn)眺出神地望著無憂觀的方向,緩聲說道:“這天下,哪里有那么多的道義?” “當(dāng)年將我親手推下山崖的舅公舅母跟我死去的父母講道義了嗎?” “白蕪做了那么多大義之舉,這老天爺跟她講過道義了嗎?” “而我?guī)煾改前阆嘈胖懒x長存,這天下的悠悠之口又何曾跟他講過什么道義?” “人生苦短且苦難,無知的人們永遠(yuǎn)只相信最后的蓋棺定論?!?/br> “既是如此,何不讓我這個罪人雙手沾滿鮮血去揭開這已經(jīng)蓋死了的棺木,將一切的真相剝開攤于眾人面前呢?” “縱然萬劫不復(fù),縱然有違道義,至少,我做了我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情?!?/br> “那于我而言,何嘗又不是另一種道義?” 山風(fēng)溫柔地拂過她的面龐,將她齊腰的長發(fā)吹得舞向了無妄的天際,將她身后的山峰染成了墨色。 她眼中的那抹堅(jiān)定和無畏,令寧驚塵為之動容。 他聽罷緩緩說道:“洛姑娘有自己的想法,雖不知是對還是錯,但寧某確實(shí)沒有資格妄議?!?/br> “不過,寧某確實(shí)被你這份對師父的心意折服,也認(rèn)為是時候還天機(jī)道人一個公道?!?/br> “此事,本座允了?!?/br> 洛依依的眼中瞬間掠過了如洪一般的狂喜! 她沉沉將手端于眉間齊平,緩緩屈膝跪下,對著寧驚塵行了一個最為誠摯而感恩的大禮! “洛依依,多謝寧閣主!寧閣主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