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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那個啥事都沒有的人怒吼一聲 “我說寧驚塵,你能不能仁慈一點(diǎn)放過我?我到底哪一不好,要你這么步步跟緊地折磨我?” 某人以扇半遮面,笑得一臉猥瑣又“羞澀”地說道:“你啊,就是哪里都好,我才舍不得離開你啊……” “呵呵呵——” 棄如煙生無可戀地朝天干笑了三聲,心里默念了一句:“老天爺啊,你就收了這個不是人的妖孽吧!∈翟謔懿渙稅… “怎么,夫人你走累了嗎?” 某人十分“貼心”地湊到了她跟前,笑得一臉“溫柔賢惠”地問道。 “不!我沒累。我沒累……啊啊啊 棄如煙被他折磨得跟得了失心瘋一般地大吼一聲便朝前奔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朱廊的盡頭已然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 棄如煙看都沒來得及看便一頭撞了上去,剛想“哎呦——”一聲卻被那人寬大的手掌給攬入了懷中。 頓時,一股屬于李笙的熟悉的沉香味若有似無地傳來,亦將她沮喪的情緒一挑而起! 她抬眸之間果然看見了李笙正低頭微笑著看著她,一雙好看的眼眸之中盡是她的身影。 似春江之水拂過了青柳,似漫漫飛雪越過了大漠,又沉沉甸甸地落在了她的心里。 “喂!棄如煙!你大白天的和一個男人這般在我眼前摟摟抱抱的是什么意思啊?” 寧驚塵一見這情景很不客氣地一步上前便要將棄如煙拉開,卻被李笙一個風(fēng)旋的轉(zhuǎn)身給晃了過去! 只見李笙將棄如煙護(hù)在懷中摟得深緊,冷冷抬眸對著寧驚塵便是一句 “寧驚塵,這里是冥王殿,不是你蕪歸閣,不要到處沾花惹草。如煙,不是你能玩的姑娘。” 寧驚塵聽罷這句,眼眸之中的凌厲之意如刀尖鋒利而出,他負(fù)手于身后掃了李笙一眼,邪邪一笑,冷漠地哼了一聲道到 “哦?是嗎?” 第128章 請你,隨叫隨到。 蕪卦正文卷第128章 請你,隨叫隨到。“怎么,這才降服好九嬰,棄如煙你便得到了寧閣主和冥王的青睞?看來,以后這吃香的喝辣的日子不遠(yuǎn)了?” 正當(dāng)棄如煙覺得尷尬之時,冉冰琛的聲音從一旁假山后的樹梢上響起。 “冉冰琛?” 棄如煙眼中一喜,立刻跑到假山之后去瞧個究竟。 只見冉冰琛半躺在一株碩大粗壯的桃花樹之上,手執(zhí)一支翠綠色的玉笛在修長如玉的指尖晃過了一個光亮的圈后,回頭朝著棄如煙微微一笑。 有一瓣水粉色的桃花瓣適時而落,恰到好處地落于了他的眉梢處,襯得他的一頭銀絲如雪似錦。 他眉眼間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笑意,見她來便輕盈從樹梢之上飛落輕點(diǎn)地,以玉笛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暖心地問了一句 “怎么,精力才恢復(fù)了些便又開始在瞎跑了?” “那一晚,你不曾有事吧?” 棄如煙摸了摸額頭,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下冉冰琛試探地問道。 她記得她隱隱約約看到他亦滿身是傷痕,卻不顧一切地朝著她而來的身影。 若是沒有看錯,他應(yīng)該也是受了傷的。 冉冰琛聽罷,只是淡笑了一聲,抬頭望了已經(jīng)快要炸開來的寧驚塵一眼,將手中的玉笛遞給了棄如煙,避開了她的話題低聲說道:“我來呢,是給你這催魂笛的。” “什么?!催魂笛?!” 棄如煙一驚,抬眸之間滿眼都是疑問之色。 “嗯。是的啊。有了這催魂笛,你以后再面對九嬰的時候就不必這么麻煩了。只不過……” 冉冰琛的眼中掠過了一絲憂慮,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只不過什么?” 棄如煙接過了催魂笛,在手掌間翻來覆去顛倒著看了幾回,越看心中越歡喜,連頭都沒有抬地便問道。 “只不過,此物乃是無憂觀觀主的信物,得此物者掌無憂觀。但,前不久葉凝霜已經(jīng)昭告六界,她為無憂觀觀主了。” 冉冰琛擔(dān)憂地掃了她一眼,緩緩說道。 “我無意與她爭什么無憂觀,不過是稀罕這笛子而已。” 棄如煙并沒有多想,當(dāng)下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道。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雖不稀罕這無憂觀觀主的位置,她卻會猜忌你身懷催魂笛一事,到時候,新仇加舊恨,怕是有你惹不盡的麻煩。這笛子,你想要可要想好了?!?/br> 冉冰琛似乎有些后悔將催魂笛給了棄如煙,猶豫了再三終于說道。 “是嗎?” 棄如煙仰頭看了冉冰琛一眼,又掃了這剔透如玉的玉笛一眼,有些不舍得摸了摸催魂笛。 她剛要將催魂笛歸還給冉冰琛之時,卻被寧驚塵給輕輕推回了手。 寧驚塵居高臨下地掃了玉笛一眼,然后淡淡地問了一句:“這笛子,你喜歡?” “還行吧……只是……” 棄如煙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得寧驚塵輕輕松松的一句“喜歡就拿著”在她的耳畔響起! “可是這是無憂觀……” 棄如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驚塵又打斷了。 “棄如煙,你覺得,我們殺了葉凝霜的爹,依照她錙銖必較的性子,有可能會放過你嗎?所以,有這個笛子和沒這個笛子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嗯?” 寧驚塵見棄如煙確實(shí)喜歡這笛子又不肯拿下,便分析給她聽著。 “說的好像也是啊……” 棄如煙咕囔著便亦十分坦然地將笛子塞入了手袖之中,亦不管之后會有怎樣的糾葛了。 “更何況,你有這么厲害的夫君在,怕什么?” 寧驚塵將手臂繞過了她的脖頸處,湊到了她的耳旁一笑輕聲說道。 “咳咳咳——那個,寧驚塵,我好像跟你不熟?” 棄如煙一把將寧驚塵推開,十分嫌棄地說道。 寧驚塵倒也不惱,而是掃了一眼這玉笛,將目光落在了冉冰琛的身上,緩緩上前一步,意味深長地說道:“相比較這玉笛之后會產(chǎn)生的后果,我倒是很好奇魔尊是如何得到這玉笛的?” “傳說這催魂笛只有會笛音之人才能駕馭,而能駕馭這催魂笛之人怎會這般輕易屈服于別人?縱然冉冰琛你是一界之主,不過也是有傷在身,想必……得到這催魂笛花了不少功夫吧?” 冉冰琛自然聽得懂寧驚塵的話外音。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棄如煙一眼,笑了笑并沒有多做解釋,而是抬眼盯著寧驚塵緩緩說道:“既然寧閣主都能為了如煙連命都不要,舍身擋下那一箭,那我又為何不能為博紅顏一笑而去取催魂笛呢?” “冉冰琛,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寧驚塵見冉冰琛顧左右而言其他,不由得一皺眉,冷冷說道。 “那真的是抱歉了。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