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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們引著打自己人去了。帶了過濾面具的耽誤了時間,直接被打得落花流水!”中校聞言,登時眼前一黑:“那,那他們難道就不會受傷折損嗎?”“不知道!”下士急得直跺腳,“那些omega們身上都帶著一個放著光的泡泡,槍炮不入??!”“……”中校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那么,這些omega們使用的武器……”下士聲嘶力竭地說:“清一色的鬼頭斬首.大刀!一刀一個,非常兇殘!”中校:“……”這一刻,即使已經(jīng)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中校心中也依舊不可避免地升起那個念頭。——你們這些omega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關(guān)于中校的這個問題,聯(lián)邦軍內(nèi)部一定是得不到解答的。能回答他問題的人,如今都在反抗軍基地里。要是他能通過三重身份驗證,溜進反抗軍基地,只要隨便拉一個修仙課堂的學生,大家就都能告訴他。他們會說:在修仙工作上,我們要著力于全面振興、也是全方位的振興。扶弱、愛弱、護弱、強弱。以omega為打頭軍,beta和alpha緊緊地團結(jié)在“不修筑基終不還小組”的緊密組織下,共同為全反抗軍基地普及修仙、脫凡攻堅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段話基本上學生們閉著眼睛都能背下來了。沒辦法,畢竟是筆試考試的重要考點,要是當成簡答題來考,一道題價值五分;要是當成論述題考,那一道題可就十五。這也證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人類這種生物,可以面對科技的斷層,可以接受數(shù)學的遺失,能在幾千年后盡全力去還原當初的歷史。但是……但是人類是絕不可能擺脫政治噠!值得一提的是,這幾年里,在洛九江對修仙的致力教導下,也是在反抗軍里的人們毫不藏私,一傳十十傳百的科普推廣下,基地幾乎已經(jīng)換了一個樣子。洛老師的小課堂也由最初的夜校,成功地轉(zhuǎn)型成功,變成一個正式白天進行的學府,又變成現(xiàn)在的綜合性大學。最開始改夜課為白天上課時,整個學校只有洛九江一個老師。洛九江對此還稍稍有點悵然。倒不是那種新一代尚未長成,老一代就已經(jīng)垂垂老去的歲月感慨。他純粹就是……純粹就是對于白天的時候寒千嶺要忙于重事,必須去履行作為首領(lǐng)的責任,所以不能在下面聽課感到遺憾而已。后來寒千嶺無意中得知了洛九江的這個想法。他沒有用問,也不是從旁人那里聽說,只是用眼睛看出來的。那一天他的事情結(jié)束得很早,所以溜進洛九江的課堂里聽了后半節(jié)課。這一回他沒坐上教室最前排為他設(shè)立的專座,只是在寬闊的階梯教室的最后面,站在最高的一階臺階上,沖著洛九江微微地一笑。四目相對的瞬間,盡管洛九江什么都么有說,可寒千嶺什么都懂了。第二天一早,寒千嶺就開始全面推行“首批班omega授課上崗計劃”。而在當天晚上,他和洛九江并肩坐在反抗軍基地最高的樓頂上,細密地說了一夜說不盡的話。反抗軍基地的小樓樓頂是平的,洛九江呆在上面的時候,難免就想起他和寒千嶺少時。他們作為竹馬長大的七島四面環(huán)海,島上的房子屋頂都是尖尖的,覆著一片片的瓦。洛九江和寒千嶺很小的時候,就能利落地上房,不踩破任何一片瓦片,跨坐在屋脊上看看星星月亮,再溫習一下今天學堂里的內(nèi)容,更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每逢十五的時候,月亮就圓得極動人。洛九江仗著年小體輕,占地面積又不大躺在屋脊上。他眸中倒映著天間的明月,卻總?cè)滩蛔√鹕习肷韥碓倏纯瓷磉叺那X。他從幼時就已經(jīng)習慣了寒千嶺的陪伴,那時的童稚之心算到現(xiàn)在,竟然也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余載。——二十多年的光陰過去,天上的月亮還是那輪月亮,身邊的千嶺還是他的千嶺。洛九江便再沒有所求了。他仰著頭沐浴著月光。洛九江這個人就像一把火,一把刀,即使坐著不動,人們也總覺得他是熱烈的,是蓄勢待發(fā)的,是蘊含著勃勃生機,隨時都能出鞘而起的。然而此刻,他任由溫柔的月光漫漫地灑在自己的身上臉上,把他的皮膚映照出一種玉石般透著微光的螢白,氣質(zhì)神態(tài)竟然是極其靜謐安靜的。既然已經(jīng)找到歸宿,再疏狂的人都難免溫柔下來。寒千嶺看著洛九江微微地出神,他突然對洛九江說:“再唱唱那只歌吧?!?/br>什么歌?洛九江甚至都不用問,只是閉著眼睛一笑,輕聲說:“好?!?/br>那只七島上的漁歌,被他用悠遠的調(diào)子唱出,是海郞喚著情郞。“月兒圓到彎十五天里變誒,大船劃開槳,小島島之間轉(zhuǎn)呦,……哥哥你不要貪那網(wǎng)大又肥的珍珠蚌,我獨個坐小樓兒上一夜等你回百次頭……”第76章abo金絲雀手撕鳥籠時子圭只是個普通的alpha。他以3A7B的成績從聯(lián)邦軍校畢業(yè),畢業(yè)后服從了學院的分配,被分配到聯(lián)邦第四實驗室做守衛(wèi)。最開始他的任務(wù)是守衛(wèi)外圍,后來三年服役期滿,他軍銜上升,權(quán)限也隨之提升。于是時子圭的日常執(zhí)勤地點由實驗室外換到了實驗室走廊里,同時工資上浮10%左右。除此之外,他每個月還多出一天的假。至于其他的福利,那就沒有了。時子圭對自己的工作已經(jīng)很滿意了:他本來只是個破落貴族家的孩子,由于祖先不太爭氣,他所擁有的擁有的軍校入學名額,傳到他這里已經(jīng)是最后一代。現(xiàn)在他能在聯(lián)邦第四實驗室工作,等以后隨著級別的上調(diào),他的執(zhí)勤地點或許就能從走廊換到辦公室。時子圭那時候覺得,自己的一生應該已經(jīng)定格了。rou眼可見的,穩(wěn)定的、有保障的、不會大富大貴但是四平八穩(wěn)的一生。從人生的第二十年能一眼看到第八十年。——他錯了。入職的第五年,時子圭被實驗室調(diào)動,被調(diào)往前線二營,成為先鋒兵。這個調(diào)動明著來看是平級,實際來看是想讓他死。他被炮灰掉了。至于這個“被炮灰”的原因……是因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