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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凝著她,“很喜歡。” “那你再多說幾遍你喜歡我,我喜歡聽?!?/br> 蕭楚睿眼中笑意加深,握著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心,凝著她道:“音音,我愛你,很愛很愛?!?/br> 容汐音傻笑。 “有多愛。” “月老廟里,我們的紅繩系得是死結(jié)。倘若真有人給我們解開了,我也會重新系回去,打上好幾個死結(jié),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我們注定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br> 容汐音輕輕笑出聲,笑容溫軟,“打結(jié)的時候叫上我,我們兩個一起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東宮早已是嚴(yán)陣以待的架勢。 只是冊立的詔書一直沒下,外頭也就一直傳著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白彩自打來云校練場的事情過了,整個人就如突然開了竅一樣,性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如果當(dāng)初衛(wèi)妍讓她成功乘上了那匹會發(fā)狂的馬,那么現(xiàn)在死的就是她了。而且她也是知道,就憑和魏王賜婚的事情,魏王謀反,白家會被連坐,白家沒有被連坐,總歸還是陛下英明仁慈。 再則她已經(jīng)見識過容汐音有多受寵,也認(rèn)識到衛(wèi)妍的歹毒心腸。白彩算是經(jīng)歷了一場人心惡毒,回來京都后,整個人就收斂了些。 至少,她不會再質(zhì)疑容汐音的受寵程度,也沒有再覬覦當(dāng)今圣上的心。 這轉(zhuǎn)性的,也就白彩一個人。 陳靈兒老實(shí)了幾天,又變回那個傲慢驕縱的性格,對蕭楚睿依舊異常上心。 “你們說說,陛下為何不立后,依我看,她是后位無望了?!?/br> “難不成陛下要等娘娘這孩子生出來后,看看是皇子還是公主,再考慮冊封的事情?!?/br> “我倒是覺得,陛下可能會另封她人?!?/br> 閑暇時間,她們會聚在白府一起聊天品茶。白彩受得刺激有點(diǎn)大,性格都變了些,這一事過,因著魏王的影響,白彩議親都會變得很困難,陳靈兒倒是真心為小姐妹,這才時常拉著人來白府陪她。 不知道誰起得頭,又開始啊議論宮里面的事兒。 任文芊冷笑,“陛下后宮里頭遲早要進(jìn)人,她一個罪臣女,還想登后位?你們且等著看吧,等進(jìn)了新人,她就什么都不是了?!?/br> 任家和李家有姻親關(guān)系,李家沒了之后,任家做事頗為小心翼翼,就怕一個不小心惹了陛下不快。卻哪成想,任文芊恨透了容汐音。 周紫兒看了眼白彩,輕輕緩緩的說:“任jiejie怕是忘了,成安侯府已經(jīng)翻案了,是被李家陷害的?!?/br> 是了,前些天的時候,成安侯府徹底把冤屈洗干凈了。那所謂的以爛充好,都是李家為了奪嫡,打壓當(dāng)時身為皇太子的陛下,一手策劃出來,陷害成安侯府的。 成安侯府一朝洗白冤屈,朝上又掀起不大不小一陣風(fēng)波,更有甚是趁著這個機(jī)會,讓蕭楚睿多納幾個嬪妃,為皇室開枝散葉。 最后自然都被駁回,命任何人以后都不許再提這個事。 任文芊被噎了一下,惡狠狠瞪向周紫兒,不屑冷笑,道:“聽說周家meimei又給司公子送了不少東西,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你看司公子瞧過你一眼嗎。你不妨把心收收,別總關(guān)注外頭的事兒了。” 情敵對情敵,任文芊急了,當(dāng)然就沒好臉色。 薛笑笑皺眉看了任文芊一眼,“芊芊jiejie,你要是不想來,以后就別來了?!?/br> 任文芊學(xué)不乖,她和白彩關(guān)系好,所以才會過來。哪成想,除了白彩周圍都是敵人。任文芊一看她們都在針對她,頓時就委屈的紅了眼睛,“李家是和任家有姻親關(guān)系,可你們也不能這樣針對于我?!?/br> 白彩心情不佳,根本聽不得別人當(dāng)面說容汐音怎么怎么樣,要不是看在她和任文芊關(guān)系好的份上,她剛才一開口,就該懟回去的。忍到現(xiàn)在,她也是失去了一開始的耐性,注視著任文芊,眉心緊擰,“芊芊,你也是夠了,這里沒有人針對你。倒是你,能不能別再針對娘娘了,還有你們也是,娘娘深受陛下喜愛,現(xiàn)在不冊立,是因?yàn)槟锬锛磳⑸a(chǎn),需要靜養(yǎng),不便挪動地方,你們能不能不要再瞎揣測了,當(dāng)心隔墻有耳,連累家族你們就該高興了。” 話落,坐著的四五個小姐妹,都沉默不出聲了。 任文芊委屈的咬唇,陳靈兒則給白彩倒了杯茶,討好,“彩兒jiejie,消消氣,我們不說這個了?!?/br> 陳家開始給陳靈兒相看親家,她滿腦子蕭楚睿,心里面也是不舒服,想看容汐音落魄,然后讓自己開心。但是不可否認(rèn),白彩話有道理,來云事變一過,腦子不傻的人都知道容汐音在蕭楚睿心里是什么地位了,可有的人啊,就是喜歡裝看不見,變著法的盼別人過得不好,只有這樣,她心里才會平衡。 陳靈兒即是如此。 白彩推開她拿茶的手,心煩意亂,“你們都先回去罷,這幾天不要來了,我不需要你們陪。娘娘沒有幾天就快生了,我得陪娘親準(zhǔn)備賀禮去?!?/br> 陳靈兒也不惱,笑瞇瞇的放下了茶,說:“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任文芊低頭哼氣,不屑道:“也不知道會是個公主還是皇子。” 周紫兒自始至終都很平靜,身上氣息沒一點(diǎn)起伏,“皇子公主都好,陛下都喜歡?!?/br> 任文芊氣吁吁抬頭,又被白彩瞪了回去。怎么這人就一點(diǎn)沒有長進(jìn),她對容汐音的恨,真是深入骨血。 這頭白彩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眾人也就收拾收拾出了門。 六月的天,已有悶熱。白彩把窗子推開,抬頭看了眼被薄云籠罩的天空,偶有一陣風(fēng)過,攜著一絲清涼,白彩聽著后面已經(jīng)沒了動靜,才重新關(guān)窗,轉(zhuǎn)過身去。 東宮,儀和宮。 成安侯府翻案,冤屈被洗白。蕭楚睿派了一隊(duì)精兵去接容家人入京,空置許久的侯府被打理清掃干凈,再過不久,就會迎來它久違的主人。 但這事和容汐音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她在睡午覺。 進(jìn)了六月后,天氣越來越悶,蕭楚睿怕她難過,提前就備了許多冰。冰鼎中放置了冰塊,放置在內(nèi)殿各處,冰在鼎中融化極慢,冰霧氣白蒙蒙的從鼎爐上方飄出,殿中溫度適宜。 這個時間點(diǎn),蕭楚睿還在昭仁殿處理公務(wù),容汐音逐步養(yǎng)成了睡午覺的習(xí)慣。 她的被驚醒的。 睜眼同時,容汐音感覺腹部又一陣輕微的疼痛,但并不是多么嚴(yán)重。 【“宿主,你要生了?!薄?/br> 容汐音沒敢動彈,“然后呢。” 容汐音這些天有感到腹部又些微微的墜痛感,她都沒有當(dāng)回事,只有蕭楚睿每天緊張的要命,一天能問十遍孫御醫(yī)什么時候生,檢查二十遍備好的接生用具。儀和宮被穩(wěn)婆、御醫(yī)圍得里三層外三層,還沒生就緊張成這樣子,等生了得熱鬧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