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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躲起來不太現實,白錦只希望大貓趕緊的,別再作妖兒了,他實在的沒臉聽大貓那些話了。好在白錦的主動極大的刺激了沈流年,他直接把白錦摁到了床上,然后吻了過去。沈大貓壓過來的時候,白錦松了一口氣,大貓只要不再搞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好。事實證明白錦太太天真了,對于第一次偷到腥的大貓,很多事情都非常新奇,看著白錦遵從本能的反應,沈流年說著他并不覺得是葷段子的葷段子。白錦被說的面紅耳赤,他真想一腳把沈大貓踹下床,就不能只做不說嗎?妖族的精力都非常旺盛,尤其是立春這幾天,白錦被沈流年一直折騰了很久,到最后他實在熬不過去昏睡了過去。第二天白錦跟沈流年一直睡到了中午,等白錦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的床已經空了,沈大貓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白錦趴在床上,看著地上那個皺巴巴的床單,他捂著臉羞恥了好一會兒,才打算下床去找找那只貓,順便做點飯吃。白錦剛想穿鞋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就打開了,沈流年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上面有兩碗粥,還有一些炸魚干跟一小碟白錦腌制的咸菜。粥是沈流年現熬的,炸魚干是昨天剩下的,咸菜他們家還有很多,沈流年不會做飯,簡單熬點粥還是可以的。看見白錦,沈流年的尾巴就忍不住轉圈圈,他把托盤端到了床頭柜上,然后遞給了白錦一雙筷子。“吃飯吧?!鄙蛄髂隂]有看白錦,那副害羞的樣子仿佛昨天是白錦怎么著了他似的。看見沈流年這樣,白錦有點無奈,也不知道昨天那個滿口葷話的人是誰。白錦接過筷子,變出了一件衣服開始吃飯,他現在非常餓,雖然菜有點寒酸,但沈流年能有覺悟熬點粥已經不錯了。沈流年喝不了太燙的東西,他嚼著不脆的小魚干看著白錦,見白錦咽東西的時候喉結一直在滾動,沈流年尾巴擺動的速度都慢了下來。白錦剛喝半碗粥,沈流年就撲了過來,他還沒吃飽就要被貓‘吃’了。春天是妖族的發(fā)情期,立春過后好幾天妖族都會很熱衷房事,白錦吃個飯要被撲,喝口水被撲,新換一件衣服要被撲,有時候翻個身都要被沈大貓拽著吻一下,吻著吻他就開始不正經了。好在白錦也是妖族,他也處在發(fā)情期,否則真吃不消這么熱情的沈大貓,白錦現在真的很慶幸大貓是在春天求偶的,要是其他時間他也這么熱情,白錦大概半條命都要搭在床上了。立春過后好幾天白錦都很少離開這個房間,沈大貓是那種下床害羞,上床就跟吸了貓薄荷似的狂嗨。好不容易沈流年那種熱情勁兒稍稍減下去了一些,白錦才終于能從床上下來了。但大貓還是相當的黏人,而且這幾天他乖順的不像話,逮住機會就要湊在白錦身上,貼著他,用耳朵一直蹭白錦的脖子。蹭得白錦心里非常柔軟,每次他給沈流年擼毛的時候,對方都會變回原形,然后叼著同樣是原形的白錦回床上,蹭著蹭著接下來就要不和諧了。白錦要是不給沈流年擼毛,他就會一直拿腦袋蹭白錦,搞得白錦很無奈,活了一百五十年第一次過這樣沒羞沒躁的春天,沒想到過一次把一百五十年的量都要榨干了。發(fā)情期馬上就要過去了,沈流年也快要上班了,白錦騰出時間給他把所有的西服襯衫都熨了一遍。熨衣服的時候沈流年也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白錦熨到一半的時候,他又把白錦拖到了床上。“你又怎么了?”白錦哭笑不得。“擼著袖子的手臂很好看?!鄙蛄髂觊_口。“……”白錦。最近沈流年求偶的說法越來越古怪了,白錦的襯衫扣子多解開一顆都能成為沈流年求偶的理由了,現在就連他把袖子挽到手肘,露出手臂都要被拿出來當借口!沈流年不正常了好一段時間,妖族的發(fā)情期過去后,大貓才終于沒再沒皮沒臉地蹭著白錦撒嬌了,也不再找奇奇怪怪的借口求偶了。※※※※※※※※※※※※※※※※※※※※)第55章妖族的求偶期過后,白錦也正式跟沈流年搬到了一個房間。之前他們雖然也會睡在一塊,不過白錦的衣物跟生活用品都在自己的房間,現在他的東西都搬到了沈流年房間,開始他們同居又同房的□□生活。求偶期后沈流年的公司假期也結束了,沈大貓上班之后,白錦多少有點不太適應,畢竟這段時間他們經常黏一塊。雖然對沈流年一言不合就把他往床上拽的行為很腰疼,但不得不老實的說一句,這個春天比之前過的要幸福很多,起碼白錦脫離了單身狗的行列。作為單身狐,戶理的生活就沒有白錦這么幸福了,求偶期一過他就病懨懨地給白錦打電話,讓白錦過來給他做口熱乎飯吃。聽著戶理電話里半死不活的聲音,白錦嚇得趕緊去了戶理家看看他怎么了。戶理雖然多年單身,但他卻花邊不斷,光是嚷嚷著要睡他的女書粉就幾萬個。每年立春戶理也不會委屈自己,沒有女朋友他會找同樣單著的女生度過求偶期,所以白錦從來不擔心戶理會孤獨。白錦過去的時候,戶理正病懨懨地趴在床上,臉色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狐族長相本來就妖氣,戶理就算不畫眼線,涂粉底潤唇膏都有一種雄雌莫辯的美,更別說他現在這樣了。“小白,你終于來了,我都餓死了?!睉衾硗嶂^看著白錦,他的眼睛帶著一層水霧,說話的聲音都啞了。“發(fā)高燒了?”白錦走過去摸了摸戶理的額頭,上面的溫度讓他皺了皺眉頭,“好像是發(fā)燒了?!?/br>妖族的體質非常好一般很少會生病的,但現在靈氣比較少,再加上戶理的工作經常晝夜顛倒,所以生病的次數比白錦多很多。白錦已經很久沒有見戶理發(fā)高燒了,上次還是他們在大學的時候,那次燒的很高,不過病來得快去得也快,燒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戶理就沒事了。白錦對戶理家太熟悉了,他找出藥箱給戶理貼了一個退熱貼,然后再出去廚房給他熬了點清淡的粥。戶理艱難地咽了一口粥,他有氣無力地說,“我要喝口重的,沒味道喝不下去,要吃雞?!?/br>“發(fā)燒了別吃這么油膩的,吃完飯喝兩粒藥,等你燒退了我給你烤雞?!卑族\又摸了摸戶理的額頭,“怎么燒成這樣了,你最近又連著熬夜了?”戶理低頭喝著湯沒說話,好久之后他才小聲抱怨了一句,“一點油腥都沒有,嘴里都是苦的?!?/br>“我給你榨點水果汁?!卑族\從醫(yī)藥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