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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檔期,他剛從修羅場里緩過來,時間大把大把的,以前這個時候他會跟白錦天天膩一塊,自從沈大貓橫空出世了,戶理跟白錦見面就不那么自如了。所以戶理也不喜歡沈大貓的,但再不喜歡也不能耽誤白錦的幸福,他頂多就是在白錦面前擠兌沈大貓幾句。白錦倒是很希望這一貓一狐能友好和平的相處,所以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掛完電話他就給沈大貓打了一通,沒想到今天晚上沈大貓有應(yīng)酬,晚上應(yīng)該不會回來吃飯了。聽說晚上白錦要跟戶理一塊喝酒,沈大貓擺動著尾巴,癱著臉叮囑白錦,“早點(diǎn)回來,別跟著他見什么亂七八糟的妖?!?/br>到現(xiàn)在沈流年還記恨著戶理說要給白錦介紹新對象的事情,對于沈大貓把戶理當(dāng)成拉皮條的,白錦很無奈。“他那天就是在開玩笑,戶理挺好的,你跟他多接觸接觸就知道了?!卑族\。沈流年不高興地?fù)u著尾巴,“你每次都夸他,你都很少夸我?!?/br>“……”白錦。這不算是夸吧?他是為戶理解釋了一下,每次沈大貓吃醋的點(diǎn)都讓他措手不及。“你也很好。”白錦扯了扯嘴角。沈大貓沒聽出白錦話里的無奈,他翹了翹尾巴尖,“你知道就好,晚上我會早點(diǎn)回來的?!?/br>“……”白錦。聽著沈大貓那種羞答答的口氣,白錦不知道他又腦補(bǔ)到什么地方了,大貓的腦回路是真的很要命。晚上白錦跟戶理吃飯的時候,對于沈大貓沒有到來,戶理深表遺憾,“連一個能擠兌的貓都沒有了,我要這狐嘴有什么用?”“大概……可以用來吃飯跟喝酒?”白錦抖了一下眉毛。“沈大貓不在這里也只能這樣了?!睉衾韲@息了一口氣,“怎么偏偏就今天他要應(yīng)酬呢?我還準(zhǔn)備很多掏心窩的話跟他說呢?!?/br>聽見戶理說‘掏心窩的話’,白錦眼皮子就直抽,“你以后別總跟他開玩笑了,他會當(dāng)真的?!?/br>戶理嘖了一聲,“他不當(dāng)真我也不會跟他開玩笑?!?/br>這下白錦徹底沒話了,他感覺讓這兩人關(guān)系好起來有點(diǎn)不太可能。戶理調(diào)侃了沈流年幾句,就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了。戶理的酒量比沈流年好太多了,白錦也可以跟他邊暢飲邊聊,大多的時候都是戶理在說,白錦在聽。一頓飯他們兩個人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到最后戶理微醺,白錦還是跟正常時候沒什么區(qū)別。等白錦打車回到家里的時候,沈流年已經(jīng)回來了,他破天荒也在應(yīng)酬的時候喝酒了,不過他的酒量實(shí)在不敢恭維的,三杯就能撂倒沈流年。白錦回去的時候,沈流年趴在沙發(fā)睡著了,他身上帶著酒氣。看見沈流年這樣,白錦就有點(diǎn)頭疼,他走過去拍了拍大貓,想叫沈流年回房間睡覺。白錦拍了沈流年好幾下,對方才睜開了眼睛,然后直勾勾地看著白錦,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帶著朦朧的醉意。沈流年盯著白錦看了好半天,最終像是確定眼前的人是誰似的,他湊過來,大腦袋壓到了白錦的肩膀上,鼻尖一直蹭著白錦的脖子,動作帶著親昵。之前沈流年喝醉那兩次都很鬧騰,難道這次這么乖巧安靜,白錦伸手拍了拍沈流年的后背。“你能走動嗎?要不然你變回原形,我抱你……嘶,你別咬我?!鄙蛄髂昙怃J的牙齒咬住白錦,來回磨著他的肌膚時,白錦忍不住僵了。聽見白錦的話,沈流年松開了他,安撫似的舔了舔白錦脖子上那個淺牙印,之后他就像撒嬌似的一直拱白錦的脖子,嘴里也發(fā)出難耐的哼哼聲。“不舒服?要不要喝點(diǎn)水?”白錦問沈流年。沈流年也不說話,只是蹭著白錦直哼哼。白錦抓住了沈流年的手臂,打算扶起他,“先回房間吧,回去睡一覺就好了?!?/br>但沈流年一直壓著白錦不讓他動,現(xiàn)在大貓倒是不蹭白錦了,他順著白錦的下頜,一路蹭到白錦的喉結(jié),然后輕輕咬著白錦的喉結(jié),這讓白錦直哆嗦。“別鬧了?!卑族\抬手給沈流年擼了擼耳朵上的毛。沈大貓立刻舒服地瞇了起眼睛,他老實(shí)地趴在白錦肩膀上,時不時張口咬咬白錦的下巴。第47章等沈流年不咬了,白錦還以為大貓趴在他身上睡著了,他正愁怎么把沈流年帶回房間的時候,沒想到沈流年突然把白錦摁到了沙發(fā)上,然后壓了過來。白錦被沈流年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他的后背下面就是柔軟的沙發(fā)墊子,沈大貓壓著他蹭了過來。白錦有點(diǎn)無奈,這家伙喝醉了就喜歡折騰他,不知道這個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下?沈大貓一直拿大腦袋拱白錦,他耳朵上的毛蹭得白錦有點(diǎn)癢,白錦順手給沈流年擼了一把毛,這讓沈大貓舒服地瞇了瞇眼睛,然后低頭開始舔白錦的嘴角。順著白錦的嘴角一路向下,沈流年一口就咬住了白錦的襯衫扣子。見沈流年又要跟他的衣服扣子過不去,白錦相當(dāng)?shù)念^疼,就在他要阻止沈流年的時候,對方突然不動了,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他的表情有點(diǎn)呆滯。過了好一會兒,沈流年才默默吐出了白錦的扣子,然后抖了抖耳朵,他癱著臉咕噥了一句,“不能咬扣子,會生氣的?!?/br>白錦頓時有點(diǎn)哭笑不得,他捏了捏沈流年的耳朵,“對,不能咬扣子,我會生氣的。”聽見‘生氣’這兩個字,沈流年茫然一下,然后湊過去拿耳朵蹭了蹭白錦,帶著安撫跟一絲討好。喝醉后的沈流年有點(diǎn)遲鈍,反應(yīng)也比較慢,看見他這樣白錦笑了笑,“現(xiàn)在沒生氣?!?/br>沈流年輕輕咬了白錦的耳尖一下,然后開始伸手專心去接白錦的襯衫扣子。“……”白錦。這是要干什么?沈流年清醒著,白錦對于他的求偶都有點(diǎn)瘆,更別說他現(xiàn)在喝醉了,這家伙沒有經(jīng)驗(yàn)啊,萬一要是弄傷了那就受罪了。原本白錦還為自己擔(dān)心,但見沈流年半天解不開一顆扣子,白錦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就有點(diǎn)想笑,喝醉之后的沈流年是真的笨。“好了?!卑族\伸手抱住了沈流年,“喝醉了就點(diǎn)早睡吧。”白錦的話讓沈流年很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早點(diǎn)跟你睡!”“……”白錦抽了抽嘴角,“不是跟我睡,是你早點(diǎn)睡,我們分開睡?!?/br>“嗯,不跟我分開睡!”沈流年低頭繼續(xù)解扣子,但他摳了半天,扣子的線都要被他摳下來了,但他愣是沒解開一個。這讓沈流年非常煩躁,他用指甲撓了撓扣子想要下嘴去咬,但想起白錦會生氣他又忍住了。趁著沈流年解扣子的時候,白錦有點(diǎn)納悶地伸手抓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