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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是這樣,唯一不同的是,沈流年對他發(fā)火的次數(shù)減少了很多很多,不過偶爾也會暴躁一下,但白錦能感覺出沈流年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脾氣。所以白錦打算試著跟沈流年再接觸一下,如果他還是對沈流年沒有什么感覺,那真的就沒有辦法了。戶理托著腮,“你們要是和好了,我那本也能繼續(xù)寫下去了,寫出來肯定會大賣的,但我應(yīng)該劃分到愛情故事,還是驚悚、靈異、玄幻分類?嘖,難以抉擇?!?/br>“……”白錦。-沈氏大樓里,楊咪咪拿著幾本,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沈流年的辦公桌上。沈流年蹙眉,“這是什么東西?”“這都是我淘的攻略?!睏钸溥渑d奮地推了推眼鏡繼續(xù)說,“沈總,我覺得你跟白先生發(fā)展的太慢了,這樣白先生很容易被搶走的。”“我需要這些?”沈流年不屑的嗤笑,但手卻很誠實(shí)地拿起了楊咪咪那些書。翻看了三本沈流年就不耐煩了,“怎么都是狼,狼族就這么喜歡雜交?”“不都是狼族的愛情,這還有豬族跟大象的?!睏钸溥湟笄诘慕o沈流年翻找了一本。沈流年看了一眼封面,上面寫著“……”沈流年。這什么鬼玩意兒!“還有黃鼠狼跟雞族的?!睏钸溥淅^續(xù)翻找,“狐貍跟兔子的,狐貍跟鼠的,鼠跟蛇的……”沈流年不悅的翻了翻,“狐貍跟鼠的都用,這些妖什么品味,居然寫這種狗屁不通的故事,把這本給我燒了?!?/br>想起戶理跟白錦那天在辦公室‘眉來眼去’的,楊咪咪立刻跟沈流年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好,回去我就把書燒了?!?/br>“為什么沒有貓跟鼠的?”沈流年癱著臉問楊咪咪,“你是不是沒有找全,怎么沒有貓跟鼠的故事?”“這……這大概不屬于愛情故事,應(yīng)該屬于玄幻故事吧。”楊咪咪扯了扯嘴角。楊咪咪一直覺得白錦跟沈流年戀愛,絕對是鼠族英雄級別的人物,因?yàn)樗娴臎]有聽過貓跟鼠戀愛的故事,這連玄幻都不算,這怕是驚悚故事。但楊咪咪沒敢說,因?yàn)樗€要命。好在沈流年沒有聽懂楊咪咪的言外之意,他從這里面選了一本書名看起來還算正常的留下來了,其他的都讓楊咪咪拿走了。等楊咪咪走了之后,沈流年打開了那本書,入目的第一章就是一段嗯嗯啊啊的rou,原因是酒后亂那啥了。沈流年皺眉頭匆匆看了過去,第二章醒過來兩個妖就互相喜歡了。嗯?他錯過什么?不是第一次見面,喝醉了不小心滾了床單,這就喜歡上了?沈流年翻回去又看了一遍,確定的主角之前是不認(rèn)識的,也確定睡過之后就對眼了。要喝酒嗎?沈流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翹了一下嘴角,舌尖也無意識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小尖牙。白錦剛下班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jī)接通了。剛接通電話,沈流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在你們電視臺門口?!?/br>白錦愣了一下,然后才開口,“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出來?!?/br>沈流年嗯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白錦總感覺他是在撒嬌,因?yàn)樯蛄髂昴锹暋拧惨暨€上挑了一下。“……”白錦。是,是錯覺吧?想起門口有一個貓大爺?shù)戎族\火速的收拾了東西,然后離開了辦公室。今天沈流年的心情似乎很好,甚至還跟白錦逛了一趟超市買菜。沈流年家在一個很貴的小區(qū)買了一套復(fù)式樓,房子裝修的很精致,其中最讓白錦喜歡的是廚房。沈流年家的廚房簡直就是白錦夢寐以求的,雖然沈流年不怎么在家做飯,但廚房的設(shè)置卻很全,都是白錦喜歡的品牌。毫不夸張的說,就連碗碟的樣式都讓白錦哈的不得了,都是他喜歡的,都是!而且白錦一度懷疑,沈流年是不是看過他的節(jié)目,因?yàn)閺N房餐具的擺放位置都跟他節(jié)目一樣,所以白錦每次來沈流年做飯都很順手,佐料也是,他閉著眼睛都能摸到。因?yàn)楹闷姘族\還問過沈流年,但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他,搞得白錦也沒好意思再問了。等白錦做完晚飯,往餐桌上擺餐盤的時候,看見沈流年在餐桌上擺弄酒,他愣了愣。“今天晚上還要喝酒?”白錦問,這是要開酒慶祝嗎?認(rèn)識沈流年半年多了,白錦還從來沒有見過沈流年喝酒,吸食貓薄荷倒是見了兩次。聽見白錦的話,沈流年的耳朵不自然地抖了兩下,他從鼻子哼出一句,“嗯,我會輕點(diǎn)的?!?/br>白錦抓了一下耳朵,沒明白沈流年什么意思,輕點(diǎn)?什么輕點(diǎn)?開酒瓶的力氣輕點(diǎn)?怕沈大總裁沒有開過酒瓶,白錦問了一句,“要不然我來吧?”沈流年抬頭看了一眼白錦,他的眼睛帶著不可置信,尤其是看白錦一臉的真誠,他有一種被雷劈中的感覺。他他他他想睡我?沈流年的耳朵又快速抖動了兩下,尾巴也不受控制地開始畫圈圈了。酒原來是這么好東西的嗎?前幾天還說要分手,現(xiàn)在卻想睡他。第9章見沈流年沒有說話,白錦以為他同意了,然后上前去拿他手里的酒。白錦湊過來的時候,沈流年的身體都僵了,尾巴也像是被凍住了似的,直挺挺的。沈流年從白錦細(xì)白的脖子看到他的下巴,然后又從他的下巴,看到白錦的唇。白錦的嘴唇紋路很淺,顏色略微也有點(diǎn)淺,淺的沈流年想要咬一口,看能不能咬紅。沈流年的喉結(jié)動了動,他剛打算湊過去的時候,手上一空,他手里的酒瓶被白錦拿走了,而對方也站直了身體,跟沈流年拉開了距離。白錦利索的把酒瓶打開后,他剛把酒放到餐桌上,就看見沈流年一臉陰沉地看著他。“……”白錦。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難道是嫌他打開瓶蓋的動作太利索了,傷害到沈流年的自尊心了?“我去端剩下的菜?!卑族\找了一個借口,等他走出好遠(yuǎn),白錦還是能感覺身后一道陰沉沉目光一直盯著他,似乎想要把他的后背扎出一個窟窿。白錦簡直欲哭無淚,手賤傷不起啊。吃飯的時候沈大貓的氣場一直都不太對勁,白錦也說不上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尾巴一會兒上擺,一會兒下擺,時不時還會快速左右搖擺一會兒。這是什么心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