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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吻……下一刻,斯文整個人都撞進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里,熟悉又渴望的氣息撲而襲來,斯文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抽吸,隨后放心地將全身的重量都倚靠過去。秦御本就因為擔心錢黃海預謀不軌,和他同乘一輛車,斯文單獨進了包廂,秦御便坐在車上等他,當曹銀奇接到斯文那通語氣不尋常的電話,秦御二話不說就奔跑著率先沖了過來。遠遠便發(fā)現(xiàn)斯文衣衫不整,扶著墻壁勉力行走的模樣,那吃力的樣子讓秦御心中一驚,沖上去將那具熱得異常的身體抱緊。他聽見被自己埋在懷里的頭顱傳出一句壓抑又帶著些顫抖的話:“秦御……我想要你……”那聲音夾雜著隱忍的喘息,秦御一聽便知斯文狀態(tài)不對!再一聯(lián)想就猜到錢黃海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居然敢打斯文的主意,他秦御的人他都敢覬覦!想到這,秦御一張臉瞬間沉得出墨。秦御內(nèi)心翻滾,斯文一點察覺不到,他的雙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在秦御身上摸索,摸得秦御心驚rou跳,暗道不好,一手扣腰,一手抓住斯文亂動的雙手:“乖,再忍忍。”秦御戴著墨鏡,但兩個男人在大街上擁抱實在太引人注目,不一會兒周圍就匯集起一圈人。“秦御!”“啊啊啊啊是秦御!”“我就說剛才那個是斯文!”秦御微微皺眉掃視越來越多的群眾,攬住斯文就想帶他避開人群,可渾身無力的斯文站直都有困難,一點不配合。斯文此時腦中燃燒的全是yuhuo,尤其是遇到秦御放松下來后,腦海里只剩一個渴望,理智全部被藥物掰斷,做事全憑本能。秦御步子還沒邁開,斯文就已經(jīng)摸到秦御的嘴唇,紅著眼角一口咬了過去……人群中傳出聲聲驚呼,甚至還有人拿起手機錄像。斯文抬頭時,秦御才看清斯文此時的模樣。嘴唇微啟,因為充血而顯得特別鮮艷,鼻孔翕張,噴出一股股熱流,燥熱得秦御一沾上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兩頰泛紅,瞳孔更是毫無焦距,大概是由于藥物的關(guān)系,眼睛卻特別水潤。這個樣子,平時的禁欲完全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心癢和誘人,看得人臉紅心跳,而這個只該自己看到的樣子,居然被這么多人拍攝下來!得不到回應的斯文不滿的一聲聲叫著秦御的名字,聲音不響,伴隨著沙啞的喘息,叫得秦御根本把持不住,叫得周圍的一些圍觀觀眾都臉紅害羞起來。秦御頭疼的將眉頭鎖得更死,迅速脫下外套將斯文兜頭罩了進去,隔絕掉圍觀群眾的目光。在外套罩下的那一刻,秦御居然還聽見兩聲遺憾的叫聲。好在曹銀奇一分鐘后將車開到,幫著秦御一起將斯文塞進車座。坐在車內(nèi)的斯文更加不老實,伸手去脫秦御的衣服,但是尼外套的紐扣如何都扯不開,一急之下整個人都趴在秦御身上,毫無章法的來回蹭。秦御居然被小兒科般的動作蹭得yuhuo上涌,手伸進斯文凌亂的衣衫內(nèi),微涼的手指貼上胸部,換來斯文夾帶著舒爽的低喘,挺起胸就想和那手掌貼得更緊。“啊……”秦御曲起手指,逗弄起一直挺立著的突起,那一聲低喘瞬間抬高成誘人的音調(diào),聽得前面開車的曹銀奇瞬間手抖,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對勁了。曹銀奇擺著一張苦逼臉目不斜視,心里直吼:斯文哥,別叫了,再叫秦御哥得把我殺人滅口啊……“嗯……再摸摸……”“知道我是誰嗎?”秦御話里聽不出喜怒。“秦御……”斯文意識模糊,但唯獨秦御,他不會認錯。秦御微微一笑,手指撥動,又換來兩聲低吟。“啊……嗯……”平時的斯文根本不可能肆無忌憚發(fā)出如此yin蕩的呻吟,秦御只聽見兩聲,就覺得渾身血液全沸騰似朝下身匯聚:“再忍忍……”不過這句“再忍忍”,是對自己說的。斯文顯然已經(jīng)聽不懂,反而拉扯起自己的衣領,又因為使不上力,拉半天只露出個鎖骨尖,表情不滿,低聲含糊著問:“你行不行啊……”秦御氣得哭笑不得。出去見個錢黃海居然蠢到被下藥不說,意識不清時,居然還在質(zhì)疑他的能力!看來是他平時對斯文太客氣。秦御看著渾身泛紅的斯文笑得陰森,前頭開車的曹銀奇都感覺到車后座上傳來的陣陣冷氣,眼觀鼻鼻觀心,邊開車邊為斯文點蠟燭,斯文哥,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作死?。?/br>一路上斯文低喘不斷,間或兩聲隱忍的哼叫,哼得正常向的小助理都有點腿軟,好不容易把車開進車庫,伺候著把斯文架到秦御背上便趕緊走人。當個司機居然還有被掰彎的危險,這年頭小助理原來也是高危職業(yè)!秦御背著斯文坐上電梯,斯文喘著粗氣的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呼出的灼氣一下一下打在頸縫里,每一次呼吸聲,都仿佛是難以抗拒的邀請。他猶記得上一次背斯文時,斯文還總想著逃避他,今天背著,心情已經(jīng)截然不同。這人啊,看著聰明,有時候卻蠢得很,秦御偶爾會想不明白,怎么就喜歡上這么個事兒精。不過轉(zhuǎn)頭再去看閉著眼,在無意識時也開始懂得依靠他的人時,秦御又覺得事兒精也挺好,他就喜歡看斯文依賴他的模樣。被下藥的斯文特別主動,被扔在床上時,用整個身子的力量把秦御也拉倒在床,緊緊壓在自己身上,身體接觸帶來瞬間的壓迫和摩擦,平常一個簡單的動作,如今在藥物作用下卻讓斯文感受到成倍的敏感。斯文用對不上焦距的眼睛望著身上的男人,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梁,嘴唇略薄,怎么看怎么喜歡,想要他,想要他……“秦御……我想上你……”秦御看著渾身無力的斯文驚訝地瞪眼,他家寶貝不會是被燒壞腦子了吧?“你想怎么上我?”斯文皺著眉轉(zhuǎn)著漿糊一樣的腦袋顯得很苦惱:“像上女人一樣上你……”秦御裂開嘴角笑得很兇狠,扯開斯文底褲,發(fā)現(xiàn)里頭早就被分泌出的清液沾濕,摸過臂縫,一溜的水漬:“你想拿這種身體上我?”斯文被輕輕一摸,整個人都舒服的顫抖起來,拱起下身往秦御身上靠,腦子里哪還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想秦御再摸摸他:“不夠……”秦御顯然不想配合,起身把斯文晾在一邊:“沒聽見。”斯文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