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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來過,也怕你又出了意外再……撇下我……”他看著齊臻總覺得惶惶不安,萬一……萬一真的有意外,他要怎么辦?齊臻沒感覺到腹部的刀口疼,只覺得心里發(fā)疼,失而復得,得而復失,這樣的痛苦足夠擊垮一個強大的人,雖然周行章緊張過了頭,但還是他疏忽了。齊臻握住周行章的手,帶到嘴邊輕輕吻了下,“我回來就不會走,閻王門口走過一遭的人沒那么脆弱,他要收我早就收了?!?/br>周行章湊過去在齊臻有些干的唇上親了親,“你說的,不準食言?!?/br>“嗯?!?/br>“要趕緊好起來?!?/br>“嗯?!?/br>周行章趴在齊臻旁邊,人醒了,他緊繃的神經(jīng)才完全松懈下來,“再睡會兒吧,我就在這兒守著你,哪兒都不去……”“嗯。”齊臻撫了撫周行章的頭發(fā),人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想也猜得到一直沒休息。下午暖融融的陽光透過玻璃門照進來,齊臻望了望窗外伸到二樓陽臺上來的白蠟木的枝葉,剛剛開了春的三四月,枝葉細嫩,卻也蓬蓬勃發(fā)。他握著周行章的手,沒一會兒也安心地睡著了。【作者有話說】:明天更哥哥的番外~番外三江文祿X周景行(上)雙胞胎的名字是從周舟想的那一百個名字里挑出來的,廷琛、瑾廷,取周正美玉的意思,齊臻執(zhí)意孩子姓周,周行章也沒反對,別人不明白為什么,他知道就行了。齊臻恢復得快,但是周行章還是讓人多住了半個多月,最后跟兩個孩子一塊兒出的院。出院那天周景行也來了,等回了家安頓下來,他跟周行章提議,“要不要回家住一段時間?兩個孩子照顧得過來嗎?”“沒事,有倆保姆看著。”周行章眼神一轉(zhuǎn),笑得意味深長,“我這兒你就別cao心了,倒是你,跟江文祿有兩年多了,沒想著定下來?”他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只要周景行好,那他也沒什么好反對的。定下來?周景行不是沒想過,如果可能他當然想把關(guān)系徹底確定下來,他對家庭、對安定自然向往,但是面對江文祿那樣永遠不可能真正探明心意的人,他根本定不下來。說句實話周景行有時候都不明白江文祿在想什么,好像沒有什么東西能真的觸動對方,他也沒有這個自信。周景行拍了拍周行章的肩,“回去吧,不用擔心我,你先照顧好幾個孩子再說別的?!?/br>周行章看著周景行離開,唇角下斂,什么不用擔心,他哥是什么人他還不清楚么,周景行如果真的喜歡,那不是不想定下來,唯一的可能是江文祿不想。才下午三點,周景行本來是應(yīng)該去公司的,不過今天他沒去,而是直接回了家。江文祿推開書房的門就看見周景行坐在窗戶邊的扶手椅里,拿著本書,視線卻盯著外面,他走過去彎腰湊近周景行的腺體處,混雜了一些檀香的茶香味悠然而輕盈,緩解了他隱隱的煩躁,“你一向敬業(yè),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周景行視線轉(zhuǎn)回來,掃了眼根本沒看進去的書,合上后問,“你去新洲了?”“嗯,本來想帶你出去吃飯,沒想到撲了空。”“從行章那兒出來就直接回來了?!敝芫靶姓f完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解釋似乎稱不上是解釋。“所以、你打算怎么補償我?”江文祿吻了吻周景行的腺體,一路吻到耳根處,帶著顯而易見的暗示意味。周景行配合地稍稍偏了下頭,“隨你?!?/br>江文祿滿意地勾出一抹笑意,對方溫和乖順的態(tài)度正合他的心意。云消雨歇后,江文祿饜足地靠在床頭,看著周景行半側(cè)著身從床頭抽屜里拿東西,他的視線貼著對方流暢的腰線一路攀到脊背,清晰的脊椎骨節(jié),起伏舒展的蝴蝶骨,和他留在周景行肩背、腰上紅紅紫紫的掐痕和咬痕,這些全都讓他著迷。江文祿俯身將周景行攏進懷里,抽走了對方手里的藥,問,“你不想要個孩子嗎?”周景行本就腰身酸軟,這個姿勢又不算舒服,江文祿壓過來他手臂一軟就順勢半趴在了床邊,偏偏這人問的話又讓他心里一顫,只道:“小孩子太麻煩?!?/br>從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除了徹底標記那一次,做完后他都會吃避孕的藥,也沒有避著江文祿,兩人心照不宣,他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現(xiàn)在又提了出來。“麻煩?你不是把周舟照顧得挺好,輪到自己的孩子就嫌麻煩了?”周景行頓了半天,悶悶地應(yīng)了聲。江文祿卻沒打算就這樣蒙混過去,他貼在周景行耳邊,“你真的不想給我生個孩子?”周景行合上眼,有些困倦,“我困了。”江文祿微微瞇起眼,周景行的話或許是真的,也或許是托詞,他輕聲問,“如果我和周行章同時掉進水里,你只能救一個,你選擇救誰?”周景行低低地笑起來,在江文祿懷里翻過身,也沒睜眼,只是微嘆了聲,“你什么時候也和那些人一樣問這么無聊的問題?”江文祿撫著周景行的脊背,不再追問。周景行很快就睡著了,呼吸輕淺,卻并不十分安穩(wěn),江文祿安撫著自己的Omega,周景行在不安,這樣的認知讓他暴躁、又挫敗。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后江文祿沒有著急走,而是攔住了要去公司的周景行,“我們談?wù)?。?/br>周景行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什么,只是他現(xiàn)在不想跟江文祿談,總讓他有不妙的預感,“我要遲到了?!?/br>“不會占用你太長時間?!?/br>周景行眸光閃了下,緩了緩呼吸,“我們?nèi)?。?/br>書房里,兩人沉默著,周景行自認不缺乏耐性,現(xiàn)在的安靜卻讓他忍不下去,“你想談什么?”江文祿在沙發(fā)上坐下,沒有一點著急的意思,“過來坐。”周景行沒動,“不用?!?/br>江文祿略微頷首,也不強求,直接問道:“你想結(jié)束我們目前的關(guān)系嗎?”向來不喜歡直來直往的江文祿直接問出這種問題,周景行晃了下神,很快鎮(zhèn)定下來,反問道:“你想嗎?”江文祿盯著并不跟他對視的周景行,“如果、我說想呢?”周景行的呼吸亂了一瞬,他抬手扶住沙發(fā)背,垂下眼輕笑了聲,“好啊,江董要分手……分就好。”江文祿的神情頓時沉下去,不等他說話,周景行就轉(zhuǎn)過身,“我去公司了,你請便?!?/br>周景行走的并不快,昨晚的糾纏留下的痕跡還很明顯,顯得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的。江文祿的心思瞬間轉(zhuǎn)過一遍,有心想晾一晾對他沒有一點信任的人,又覺得不忍心,他在周景行的手握住門把手的時候一把將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