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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章對文懷沙有點意見,一晚上都干什么去了,真在乎還能拖一晚上?“就說我哥還沒醒,讓他等著!”打發(fā)傭人下去回話,周行章去了周景行的臥室,他輕手輕腳進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醒了,剛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不再睡會兒?”“不睡了,我現(xiàn)在哪兒有心思睡覺?”周景行雖然身體和精神都累,沒有宣泄出來的發(fā)情期讓他感覺更累,只是他確實擔(dān)心目前的情況,如果再加上有人落井下石,就更難處理了。知道了周景行是Omega,周行章反倒不好阻攔,他可不想讓周景行覺得自己看不起Omega什么的,只得快步進了衣帽間拿了衣服出來,“有我在天塌不下來,你就是要管也等恢復(fù)好了再管,后面的事兒還多,有你忙的?!?/br>“你這算是安慰我呢?”“……沒有?!?/br>周景行抬手順了順周行章有點炸毛的頭發(fā),“一晚上沒睡?”“你怎么知道?”“猜的。”周行章沉默了一小下,“那你再猜猜誰來了?”周景行唇邊的一點笑意僵住了,慢慢收了起來,能讓周行章是這個態(tài)度的估計就只有文懷沙了。周行章又問,“我把早飯送上來,吃完了再說,不接受反對意見,我兩分鐘上來?!?/br>周行章說完就走,也沒給周景行拒絕的機會,他其實沒想拒絕,從昨晚上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堆在腦子里,他確實需要好好理理思緒。周行章不想下去見文懷沙,就讓傭人把早餐端了上來,他接過拿進了房間,兩人也就邊吃邊聊。周景行記著昨晚上的事,“昨天的事得謝謝齊臻?!?/br>“嗯,我知道。”周景行點到即止,也不多說,昨天要不是齊臻正好在,還不知道要鬧多大,以他當(dāng)時的狀態(tài),還真沒有多余的力氣和精力,“舟舟呢?”“他跟齊臻住,最近幾天先請假,等這件事過去了再說。”周景行嘆了口氣,周舟現(xiàn)在去學(xué)校肯定會面對很多流言蜚語和指指點點,小孩子聰明又命啊,還不如不去。說到底,這次是他拖累了身邊的人。周行章一看就知道周景行想到哪兒了,“甭給我說拖累不來拖累的話,從小到大我給你找了多少麻煩,比這嚴重的多得是,你怎么沒覺得我拖累你?還是我昨天說的,在家好好休息兩天,然后我們一塊兒解決?!?/br>“好,聽你的,只是一點,”周景行眸色微沉了下,“文家的事情你別摻和?!?/br>“那不行,這得看他態(tài)度。”“公司那邊還不夠你忙?”“這不沖突。”周行章說著突然覺得有點奇怪,“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沒有?!?/br>周行章皺皺眉,他總覺得不太對,周景行不想讓他干涉和文懷沙之間的事沒問題,畢竟感情么,但是為什么說文家?也可能是他想多了,文懷沙是文家獨子,可不就牽扯到整個文家嗎。周景行放下筷子,“公司情況怎么樣?”周景行不想聊和文懷沙有關(guān)的事情,周行章也不強求,這個確實不是最緊要的事情,“我暫時先穩(wěn)住,等會兒十點董事會,我去參加,回頭還是你出面。輿論方面的話,消息來源太雜,帶節(jié)奏的人又多,不太好弄,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用不著發(fā)愁?!?/br>“董事會……”“這你放心,公司的事我雖然知道的不全面,但是?;D菐屠霞一飰蛴昧?,再說了不還有那個后手?不用擔(dān)心?!?/br>“那就交給你了?!?/br>“放心。”周景行停頓了下,“你下去的時候跟他說我在書房等他?!?/br>提到文懷沙,周行章臉色又變了,不過還是顧及著周景行,沒再多說,“知道了。”周行章下樓見了文懷沙也沒什么好臉色,“我哥在書房,你上去吧?!?/br>章五十七首開先例文懷沙看出周行章情緒不好,也沒有計較,“他怎么樣?”周行章反問,“你要真擔(dān)心昨晚上干什么去了?”“我……”“別解釋!留著話跟我哥說吧。”周行章走了兩步,又轉(zhuǎn)過身來,“文懷沙,我知道我哥對你不是沒感情,不管他什么身份都是周家的當(dāng)家人,你要敢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我第一個饒不了你,我才不管什么世交不世交!”文懷沙盯著周行章的背影,他確實是昨晚上知道的消息,但是他那時候是真的沒辦法脫身。周景行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看到文懷沙進來,微微笑了笑,“坐吧。”文懷沙面上慣常帶著笑容,今天卻都收斂了起來,“你怎么樣?”“挺好的。”“我昨天晚上本來想過來,只是臨時發(fā)生了些事情。”“跟伯父起爭執(zhí)了?”文懷沙的沉默讓周景行知道自己說對了,他又問道,“知道我是Omega,是不是挺意外?”“確實?!蔽膽焉硰臎]想到過這一點,也不知道是周景行隱藏太好還是他不夠細心,“不過我對你的感情和性別沒有關(guān)系?!?/br>周景行輕聲道:“甚至還有好處?!?/br>文懷沙不置可否,“你一直不愿意跟我有進一步的發(fā)展是不是還有這方面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周家和行章?”“懷沙?!?/br>“嗯?”“我們不可能?!敝芫靶幸恢辈幌氚褍扇说年P(guān)系搞得太僵,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由不得他們自己了。“為什么?”文懷沙確實不明白周景行為什么一直明里暗里拒絕他,完全不進一步發(fā)展,又不是沒感情,而現(xiàn)在知道周景行其實是Omega,不是水到渠成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周家會怎么樣?新洲會怎么樣?”文懷沙猛地皺了下眉頭,“周家還是周家,新洲還是新洲,不會有任何變化。”周景行苦笑了下,“新洲是我父母一輩子的心血,不能毀在我手里,就算我不在新洲,它也不能倒。而且,我不想你卷入無休止的非議?!?/br>Omega的身份已經(jīng)是拖累,他的那些合作伙伴里有的是看不起Omega的人,新洲會遭受打擊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更何況,做個假設(shè),如果他和文懷沙真的能結(jié)婚,那難聽的話只多不少,一方面是指責(zé)他,一方面是瞧不起文懷沙,對文家來說不是什么好事。“景行你聽我說,你說的這些我能想到,但是我不在乎,你覺得我是在乎別人議論的人嗎?就算會對文家的產(chǎn)業(yè)造成沖擊,也是短時間的,我有把握扭轉(zhuǎn)這樣的局面?!?/br>“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但是你可以不在乎別人說什么,可……你父親呢?”“我父親……”文懷沙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這才是你真正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