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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羅看著他,“為什么又不穿衣服。我不是告訴你,出了臥室至少穿一點(diǎn)么?這里來來往往的都是仆人。”阿瑞斯拿了個配菜的葡萄塞進(jìn)了嘴里,聽到了愛人的質(zhì)問,他也挺委屈。“我想穿來著,可是一套上衣服我就難受?,F(xiàn)在也不舒服,一定是你昨天捅的太深了。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我里面好像多出個什么東西……”阿波羅幾乎要笑了,“這樣的說辭,你確定沒有問題么?每一次,阿瑞斯。每一次你犯了錯,都要編造出……”光明神大人說著說著,突然聲音歇了,不確定了。昨天鬧到了最后,自己好像真的隨手拿起了什么,又向著阿瑞斯撅起的rou團(tuán)上干了點(diǎn)什么。“我是真的難受!”阿瑞斯眼睛一瞪,生怕實(shí)話被當(dāng)假話聽,“又沉又漲的,好像生吞了蛋似的,肚子也墜著……”他越說難受的感覺越強(qiáng)烈,忍了半天都下去的手也伸到了后面,自己想要挖出了點(diǎn)啥。阿波羅立馬捂住了臉,“不要在飯桌前,阿瑞斯!別在這里!”阿瑞斯臉色突然一變,手指拿了出來。而在他并緊的兩指之間,一根又細(xì)又長的繩索被拉了出來。“額,這是什么?”阿瑞斯驚恐了。“啊……”阿波羅拍了下額頭,難堪地閉了閉眼,“是我的鞋帶。額,不要把它放在桌子上!”阿瑞斯一句話也聽不進(jìn)去了。他不光放下了鞋帶,還陸續(xù)把一枚孔雀藍(lán)寶石戒指,一個象牙紐扣和一團(tuán)黏糊糊地絲帕扔到了阿波羅的盤子旁邊。阿波羅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阿瑞斯手指還在向更幽暗的地方努力,同時(sh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貌似靠譜的愛人,“你放進(jìn)去的么,阿波羅?你怎么這樣,還不跟我說一聲。那是你的手帕么,就是那團(tuán)。我看著怎么那么像?”阿波羅也是羞愧欲死了,“也許吧,我看著也像。我說為什么一早就找不到了呢。哈哈……”他說了無聊的笑話,阿瑞斯無動于衷,還是一臉悲憤。“別這樣,阿瑞斯,我只是喝醉了。我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了,你不是也一樣?好了,別氣了,我給你看看?!?/br>他走到阿瑞斯的身后,掰開了油乎乎的嘴巴。阿瑞斯氣歸氣,還是配合地趴在了桌子上。阿波羅一邊輕柔的蠕動著手指,一邊說著柔聲軟語,沒一會兒,阿瑞斯就不計(jì)前嫌地原諒了他。等到一個蘋果核被拽了出來,阿波羅沒出聲,直接扔在地上,腳尖踢進(jìn)了桌布里面。“嗯嗯……”阿瑞斯發(fā)出憋氣的聲音,下*身也收縮了幾下,“是什么,阿波羅?”“是另一個紐扣,親愛的。”怎么說也比吃剩了的蘋果好上一大截吧?阿瑞斯聽了撇撇嘴,紐扣哪有那么大的?一聽就是騙人。不要問他為什么知道大小,嘗過的人多少都有點(diǎn)經(jīng)驗(yàn)。他老實(shí)地繼續(xù)趴著,在阿波羅緊張的作業(yè)同時(shí),跟他有一遭沒一遭地聊。不時(shí)被揉到了甜蜜的開關(guān),還要哆哆嗦嗦地哼唧一會兒。“你剛才說時(shí)間停留是什么意思?”阿瑞斯想起了這個事。阿波羅隨后把糜爛的果rou和葡萄種抹在桌布上,“是阿尼奧,我在說他。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不會衰老一樣。即便是趨向成熟和干練的傾向也沒有?!?/br>他說著又向里面探了探手掌,發(fā)現(xiàn)更深的地方真的夠不到了。阿瑞斯抖了抖肩胛骨,強(qiáng)忍著竄上背脊的一陣陣悸動。他一點(diǎn)也不驚訝阿尼奧的事,他再長大才是不對呢。阿波羅動作一停,“你說你給他喝了宙斯的靈液,讓他長生不老了?”“是啊。你不知道,我被罰的那會兒生了大病,都是他照顧我的。為了我,他還病倒了。我是為了答謝他啊?!?/br>阿波羅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表情了。好啊,自己辛辛苦苦,到了最后又是讓最愛的人給擺了一道。更不要說什么照顧了,明明是自己忙乎了一夜,關(guān)他阿尼奧什么事?擅自攬功一類的,真是太無恥了!他心中氣急,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扶著阿瑞斯側(cè)腰的手也收回來,拉開了自己的腰帶。“原來是這樣,他對你有恩。我竟然完全不知道!我應(yīng)該去感謝他的,畢竟我的愛人,我的兒子都受他恩惠頗深?!?/br>阿瑞斯不能再贊同了。這時(shí),一塊亞麻布搭在了戰(zhàn)神的背上。“阿波羅?”“我在,親愛的?!卑⒉_衣袍脫下,全部架在阿瑞斯的身上,“深處的那些,手指夠不到了,我換一個更好的給你弄吧?!?/br>阿瑞斯頓時(shí)覺得不妙,可惜還沒來得及揚(yáng)起身子,一個火熱的強(qiáng)壯的“更好”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唔!”兩人同時(shí)悶哼一聲,那聲音聽起來可不太爽。阿瑞斯手指已經(jīng)扒上了桌沿,又酸又痛直達(dá)骨髓的觸感,讓他抽動起胸口。阿波羅也是一樣,進(jìn)入的一瞬間噴濺出的紅色濃汁幾乎全射在他的小腹上。他抹了一下,知道最后負(fù)隅反抗的番茄已經(jīng)命斃。但是瘋過之后還要再嗨,就像熬夜到凌晨才睡,馬上又被叫起來干活一樣,頭腦針扎一樣,昏昏沉沉地犯嘔。兩個人不是在享樂,而是受罪,純粹的彼此折磨。阿瑞斯精力不錯,還能苦中作樂地喘息,阿波羅沒幾下就招架不住地歇菜了。小光明神也蔫頭耷腦地跐溜出來,烏拉拉吐了一地。阿瑞斯呼哧幾下,回頭來看突然暴怒的愛人,“阿波羅……”他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些紅色的濃汁流淌在他最令人遐想的部位里,又汩汩彌漫到整個下*身。而那樣帶著血腥和暴力的暗示,又給了阿波羅怎么樣的沖擊。阿波羅紅舌舔過嘴唇,露出一個殘忍地笑容,“下面我們怎么玩呢,我的寶貝?用手指的話馬上就會結(jié)束掉吧?我們換一些能讓‘快樂時(shí)光’更長久的方式吧?讓它長長長……”阿瑞斯臉上的表情大約是驚恐,而這正是阿波羅想要看到的。他的手掌帶著戰(zhàn)神的視線,放到了桌上的鏤空酒壺上。“喜歡這個么,寶貝?有花紋會讓你更舒服吧?還是鼓出的壺身更中你的意?我們可以讓他保持在你的身體里,在向里面倒熱酒,我猜你一定會喜歡到哭出來的。哈哈……”阿瑞斯棕眼睜得大大,阿波羅拿著兇器走過來一步,他就后退一步。兩個人繞著桌子攻防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