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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面子愛得要死,又馬上安慰道:“我們就不說話,偷偷的留給她們收拾。讓他們自己猜是誰干的。阿波羅,你別擔心,不一定能猜到是你?!?/br>“不一定?哈,哈哈……”阿波羅氣笑了,總共就倆人還猜不到,人家要是真認為是你,你直接承認得了吧,還要損壞我的清明。他深深出了口氣,知道自己跟阿瑞斯講不清。根據(jù)以往的經驗,結局甚至很可能是自己被坑。他決不能允許自己攤上這樣的大事,決不能。阿瑞斯這邊看到情人冷靜了情緒,以為辦法有戲,連忙討好地笑著。阿波羅看著冷冷地睨視了一眼,猛然轉過頭,沖著仆從們守候的方向,高聲地呼喊:“啊,老天!阿瑞斯你怎么……快進來,你們快進來!給我拿干凈的毛毯過來!”第116章母親和妻子“??!阿波羅你……”阿瑞斯剛要責怪情人狡詐,馬上就聽到了一排雜亂的腳步聲。他顧不上其他,也向外喊了幾聲,呵斥著仆從不許他們進來。在外的仆從們聽到,打頭的兩個寧芙直接停下來腳步。她們在圣山上就見慣了兩位神靈的打鬧,當下就不要進去摻和,連累著受罪了??珊竺娴娜祟惻`們不知道哪跟哪呀?他們被阿波羅從奴隸販子手里領回家,就聽他一個人的話。阿瑞斯那里的是一概不作理會。阿瑞斯在里面,看了眼情人抱胸得意的模樣,又聽到人群還是沒停,不過是少了幾個人,還是急沖沖往這里趕,是急急忙忙地下了地,遠遠站到了離床鋪最遠的那一面墻。都到這時候了,還死守著那塊不躲開,那才是真的傻。阿波羅的奴隸們動作倒是快,阿瑞斯的背脊剛剛抵上石墻,一眾年輕的男人們就簇擁了進來。他們對著主人行了禮,阿波羅微微頷首,他們就得令地涌上去收拾,目不斜視地卷和著被褥起來,又添上了新的毛毯鋪平。阿瑞斯打他們一進來,就低頭看著腳趾不說話。等到最后一個男孩跪在地上擦拭著留下的液漬,阿瑞斯的羞恥心已經用光,怒火馬上接應著燃起來了。阿波羅看著一眾仆從走光,施施然過來摸阿瑞斯臉,“好了,別鬧了。你不是說你累了嗎?我們一起洗洗。”事情既然已經塵埃落定,阿波羅就決定寬宏大量的原諒阿瑞斯的過失。阿瑞斯扭曲著眼角,原諒不原諒可是兩個人的事。雖然那些男孩沒說話,心里卻一定在偷偷的腹誹。想他阿瑞斯縱橫睥睨這么多年,還從來沒這么丟過臉。他老老實實地跟著情人進了水池,阿波羅看著情人臉色不佳,也不做聲,只是撩著泉水給戰(zhàn)神涂抹。等到給阿瑞斯洗干凈了,阿波羅拿起海綿擦拭著自己的胸膛時,一塊陰影突然照到了他的身上。阿波羅臉也沒回,“怎么了,阿瑞斯?覺得不耐煩了,你可以先出去?!?/br>阿瑞斯冷著臉,從后面按住情人的雙肩,狠狠推倒在池壁上。阿波羅撐著手臂,痛哼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阿瑞斯真的會動手。“干什么?好痛……”阿瑞斯這么半天才想出了個報復的招,當下也不管他光明神痛不痛;是利落的撩跨上馬,和阿波羅緊緊地粘在一處。他神力一生,滿血復活;阿波羅卻是筋衰力竭,疲于奔命。只當是幾番前戲,阿瑞斯舔著嘴才吧唧上rou味,阿波羅已經眼白直翻小腿抽搐了。阿瑞斯也挺心疼,他揉了下情人的金腦袋,安慰了下,“阿波羅,我可不是趁火打劫!只要你也丟一回臉,我馬上就放開你?!?/br>阿波羅頭腦不清,聽到這話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丟什么臉,不會是要我也來上一回?你當時是人,而我現(xiàn)在可是神。不要說這樣弄,就算把我的身體剖開也做不到??!他恨恨地暗罵著,最后實在支撐不住,沉沉地閉上了眼。等到阿波羅再次睜開了眼,整個身子已經痛到不是他自己的了。他轉了下唯一能動的脖子,馬上看見阿瑞斯坐在床邊,就著一張小桌,熱火朝天的撕著烤羊。阿瑞斯又咬了口,也注意到了他,“你醒啦,阿波羅!”阿波羅輕咬了下干裂的嘴唇,卻是顧不上喝水,“最后怎么樣……???”正在此時,屋外走進來光明神的兩位寧芙,手里還捧著阿波羅的新衣。見到主人清醒,兩個單純的姑娘不但沒有欣喜地圍上來,反而臉色復雜,目有憐惜的關注著他??吹竭@個眼神,阿波羅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兩位姑娘放下了衣服,收拾了桌子離開,阿波羅兇狠的綠眼死死盯住了阿瑞斯。阿瑞斯抹嘴的動作一頓,也覺出不對勁了。“阿波羅……怎么了?又拉著臉?!?/br>“你問我怎么了?我問你,我暈了以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們?yōu)槭裁茨敲纯次??”阿波羅牙縫里擠著話,“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阿瑞斯轉了轉眼球,能做什么呀?不就是那事唄。不過,為了添加點受信度,完事兒以后,他是叫著光明神的寧芙進來伺候的。阿波羅咬著鵝毛大枕,側躺著狠瞪阿瑞斯。他敲打了好一會兒,戰(zhàn)神卻是嘴巴閉緊,滴水不漏;加上身體不適,也斗不過他,只能自己生氣。阿瑞斯翹著腿,躺在光明神的背后和他依偎。這種事過去就過去了吧。難道說那種一邊喝洗澡水,一邊肚子漲到噴水這么難為情的事,還要告訴當事人知道么?誒呀,還是隨風而去為好。阿波羅靜養(yǎng)了兩天,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但關于那天的事情,他還是沒弄出真相。不光是阿瑞斯,連他的寧芙也支支吾吾,不肯多說。到了最后,阿波羅自己也不在意了。更準確的說,是他天生來的一種回避危險的本能促使他,還是不要深究為妙。阿波羅身體舒適,天色就必然是晴朗無云的。阿瑞斯揚了個大大的懶腰,也下了床,坐在了情人的身旁。阿波羅拿起酒壺給兩人斟酒,自己拿起一杯,又微笑著把另一杯放進了戰(zhàn)神的手上。阿瑞斯外頭一瞅,呀,這不是我在邁錫尼畫的陶碗嗎?阿波羅甜蜜地喝了口酒,嘴唇正印在一個大大的太陽花上,“阿瑞斯,你畫的真好。我聽過凡人的傳唱,據(jù)說只有愛才能創(chuàng)造出難以企及的奇跡。你沒有學過繪畫對不對?那你作畫的時候,是什么信念才能支持你做的這么好?”阿瑞斯也嘖嘖點頭,“誒呀,阿波羅,你真有眼光!我就覺得我這德克拉瑪畫得最像。信念,什么信念?我就是天天想,夜夜想,怎么才能搞到錢。想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