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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阿瑞斯的臉頰上斑斑駁駁地,掉下來的黑皮抹去,露出來下面香甜可口的嫩rou。阿波羅指尖在阿瑞斯的鼻梁上輕輕一戳,阿瑞斯一撇嘴,流出了一條長長的哈喇子。“阿瑞斯,你這……”阿波羅心里太亂了,他看著阿瑞斯的狀態(tài),在情人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會比他更清楚。他從阿瑞斯的嘴角上輕輕扣開一塊黑痂,指肚一碾,黑黑地一片。他自己最喜歡的兒子就是這樣被宙斯一個雷霆劈死的。再看著下面露出的嫩rou,從相貼的肌膚上,阿波羅能夠感受到阿瑞斯體內(nèi)奔流不息的神力。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只在自己離開的短短幾個小時,阿瑞斯卻度過了一個相當充實的早上。讓神王無邊力量的神器打了一打,rou皮燒的稀爛。赫拉封印的神力卻呼啦啦沖出了,細膩漂亮的新肌膚冒了出來。阿波羅臉色復雜,手臂從被褥口伸進去,沿著阿瑞斯的皮膏揉搓。本就完美無缺的觸感加上碳粉的潤滑,讓阿波羅愛不釋手地喟嘆。他提拉著情人黏糊了一陣兒,恍然意識到了身邊還有那么一個人。赫拉克勒斯臉上青黑一片,打量著阿波羅的臉色和動作,不太確定地說道:“光明神阿波羅,你在干什么?”阿波羅碧綠的眼球一閃,悲傷地擁抱住了阿瑞斯的被褥卷,“阿瑞斯,你真的沒有心跳了!我簡直不能相信,怎么會這樣呢?不過是那么一會兒,我才離開了一會兒,你怎么就變成了這樣?”赫拉克勒斯也垂下了頭,他對阿瑞斯也很復雜,最重要的是,他愧對他。阿波羅當即不欲再留,他按著阿瑞斯的腦袋在自己的懷里,抱著沉重的一大團,下了馬車。赫拉克勒斯在后面凝視著阿波羅蒼涼的背影,說不出話來了。阿波羅想也沒想,拉著阿瑞斯就上了馬。到了一處瀕臨海峽的城邦,阿波羅駛?cè)肓诵录摇3潜だ锏钠蛷拇負碇^來,打頭的幾個竟是他光明神府邸上的寧芙。阿波羅一早帶著她們,從圣山轉(zhuǎn)移到了這里。把阿瑞斯放到了羊毛墊子上,阿波羅捏住棉被的一角用力一甩,rou嘟嘟的戰(zhàn)神就咕嚕咕嚕地滾了出來。飛騰起的粉末洋洋散散,阿波羅掩著口鼻,等到灰塵落下了,才對著阿瑞斯撲了上來。“你到底怎么回事,阿瑞斯?干一件事比一件事危險,一點教訓都不長?”他揪著阿瑞斯的耳朵拉扯了幾下,覺得這樣下去可不行。為了阿瑞斯的生命安全著想,他以后必須要和他寸步不離。尤其是在宙斯的意不明的情況下,更要萬分小心,步步為營。他低頭沉思了一下,現(xiàn)在一是要阿瑞斯長教訓,二來,就是宙斯那一邊了。至于赫拉克勒斯,阿波羅沒放在心上。這時,嬌小的寧芙已經(jīng)備好了熱水。阿波羅扶起昏迷的阿瑞斯,向著水浴池里走去。他突然有了個好辦法,能給無法無天沒有記性的阿瑞斯吃點苦頭。至于宙斯那里,還是讓赫拉去折騰吧。只當阿瑞斯神力自由的那一剎那,赫拉必有感應。而且,連他自己也要做好準備了,赫拉很有可能會來這里找他。同一時刻,戰(zhàn)神脫出囚籠的時候,神后赫拉的確是心有所應。她那時候正在她的家里,神王府邸中休息。感應到的信息讓她一愣,接著就是欣慰地笑開了。“我的兒子竟然能掙開我的封禁了,真是長大了。就算是宙斯,不用雷霆,也要費一番力氣。”赫拉滿意極了,這樣的話,她就不用擔心阿瑞斯沒有力量,在凡間受到了傷害。這可是阿瑞斯自己掙開的,跟別人可沒什么關系。她想著,一時間對成長了的兒子頗為想念。她想到做到,雪白的手掌一番,手腕上一個熟悉的黃金手鐲放出了光芒。鑲著寶石的金鐲漂浮在空中,緩緩旋轉(zhuǎn)起來。等到它速度更快,形成了一個淺色的虛影時,一張模糊的光幕展現(xiàn)了出來。她看著光幕正在平復,畫面也越來越清晰,但說話的聲音卻是先一步傳了出來。赫拉聽了幾句,沒有一個是阿瑞斯。等到畫面也明朗了,赫拉看到,帶著她送出的手鐲,侃侃而談的果然不是她的兒子,卻是一個陌生的凡人。“嗯……”赫拉哼了個鼻音,難道是阿瑞斯變賣掉了它?這個傻孩子,怎么一點心眼也沒有?她無奈的想著,又cao縱起力量,回放起手鐲中儲存的畫面。赫拉從頭看到了尾,直到阿瑞斯被涂著香油送進了骯臟的交易所,赫拉猛喝一聲,站了起來。“卑微無恥的凡人!我赫拉,神王宙斯的神后,蒼穹之中的唯二統(tǒng)治者,向著永恒不息的冥水詛咒:凡是觸碰過神后金鐲的人,骯臟之心必得骯臟之報!兒子注定背叛父親,父親的罪孽也要從自己的骨血里付償。漆黑的血液延續(xù)在漆黑的血脈里,如不斷送,必將如蛆跗骨!”她恨恨說完,蒼穹中便一陣微微的嗡鳴。赫拉感應到自己的詛咒起效,睜開了眼睛。“阿瑞斯,你現(xiàn)在在哪?”赫拉不由得有些擔憂,“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才掙脫了我的力量?不行,我必須要去看看,知道了你安全了我才能放下心來。”所以,當犯了事的宙斯頂著他雄壯的胸肌,躡手躡腳地繞過了客廳和臥室,回到了自己書室時,萬萬沒有想到,赫拉竟然就坐在他的書桌前。只見他的妻子冷著臉,面無表情的對著他,宙斯脖子一軟,心虛地哈哈笑了。“赫拉,你怎么在這里呢?”他說著仔細觀察妻子的表情。赫拉不言不語,手指輕輕敲擊著書桌。宙斯心里面流汗了。不會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吧?這樣太離譜了!這才多少年自己沒有管,赫拉的勢力就這么大了?連做事的方法也高端了不少,竟然來了這里給我臉色看,不像以前大喊大鬧,反讓我主動認錯,jian詐!但是宙斯想歸想,犯了錯也是真的。所以他馬上換上了一幅內(nèi)疚不堪的神情,一邊說一邊向赫拉身邊走。“親愛的,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唉,我本來想說的,但是阿瑞斯他……”“阿瑞斯怎么了?”說道阿瑞斯,赫拉終于有了點反映。而宙斯也到了妻子的身邊,他這才發(fā)現(xiàn),赫拉哪里是看著自己,不過是在用自己的神鏡,在她的腦海里查看阿瑞斯的情況。“啊……啊,”宙斯對自己的嘴快隱隱有些后悔,但看到赫拉的進度,沒有幾天就要到了剛才那一幕,于是這位多子多孫的神王大人信口開了個河:“阿瑞斯他,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