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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你過來,讓我看看你。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阿瑞斯手臂抹了把眼睛,對著阿波羅伸出的手心沒有回應,“不用了,我沒什么。這個惡作劇還算客氣,比你前面開的讓我舒服。”他嘟嘟囔囔說著話,受欺負的小模樣又讓阿波羅忍不住的心癢難耐了。阿瑞斯沒往他那看,他又覺得自己被看扁了。阿波羅來這兒找他,不是為了別的,又是要看不起他。他就著角落的臉盆洗了把臉,一抔滿滿的泉水不一會兒就被瘆人的鮮紅色漂染了。而阿波羅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到了他的邊上,抻出了掛在架子上的布巾給他擦臉。阿瑞斯也沒掙扎,他和阿波羅住在一塊兒的時候沒少這么干,一時還納不過悶來。“我要出去一趟,把狄奧尼索斯帶回來?!彼麛鄶嗬m(xù)續(xù)地說道;情人不得其法的擦拭不時地把他打斷,臉上蒙著的白布也讓他嗡里嗡氣,說不分明,“你不是要見他嗎?我去找他。到時候你當面問他,是不是愛我愛的喝不下酒?!?/br>阿波羅手捏著軟布沾了沾阿瑞斯血水浸濕的眼角,隨手又掛回了木架上。“好吧,你去吧?!彼胶偷匦Φ溃骸安还苣闳ジ墒裁矗叶即粼谶@里,等著你回家?!?/br>第82章幸福的夫妻阿瑞斯出了斯巴達,大腦空空地轉達了好久,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狄奧尼索斯,帶來給阿波羅扳回一局。他從不懷疑酒神的作用,沒看見當時狄奧尼索斯羞澀著向他表達愛意的小媳婦樣兒么。就算他也是虛情假意的一把好手,阿瑞斯不是還在呢嗎?只要狄奧尼索斯一天打不贏戰(zhàn)神,那不還得唯命是從地作陪,為打擊阿波羅的事業(yè)添磚加瓦么?阿瑞斯站在蒼穹之上張望,無奈之下便放開了馬韁,讓維爾徹探路尋蹤。四匹矯健的駿馬得了自由,同時仰天嘶吼,相互商量了一通,便載著他們不分西東的戰(zhàn)神老爸像一個方位狂奔而去。他們行進的目的地,便是狄奧尼索斯和阿瑞斯一起縱情狂歡的密林深處,是酒神邀請阿瑞斯做客的茅草屋。戰(zhàn)車落地還未停穩(wěn),在草地上簌簌拖行的時候,阿瑞斯便已經(jīng)靈巧的跳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一座矮小的茅屋。這間小屋從外面看便已是小的驚人,幾乎相當于阿瑞斯神廟里的二樓臥室一樣。對他和光明神兩個人來說,獨獨用來睡覺都要嫌棄放不開身,而狄奧尼索斯的這一個,可是客廳臥室加在一起的用。他看著茅屋外墻上顯眼的砌墻隔斷的痕跡,疑惑的不得了。要是從那邊分開,剩下的地方還夠放下一張大床的么?他歪著腦袋不得其解,蜜色的寬大手掌早就不客氣地握住了破爛的小門,吱地打開了門。“狄奧尼索斯,你在不在?我有事找你……”他大聲喊著酒神的名字,直到窄小的門房完全打開,露出了里面一目了然的情景,阿瑞斯息聲了。狄奧尼索斯卻嚇得要跳起來,“天啊,我的兄弟,你怎么來了!”他慌里慌張的拉起一塊床布,想要裹在*的下*身,手上連扯了幾下,也沒能如愿;不得已死命一拽,卻是把他親愛的妻子連人帶布的一道拖進懷來。“誒?親愛的你……”酒神瞪著一對黑黑的大眼,對著阿里阿德涅閃閃發(fā)亮。阿里阿德涅手上一點不肯松,對伴侶的暗示視而不見;纏在酥胸上的布巾勒的死緊,飽滿橢圓的*也成了男人般的胸膛。“親愛的,我是你的妻子呀,怎么能袒胸露懷的面見你的兄弟呢?”阿里阿德涅柔柔地說道,她后面未盡的話,狄奧尼索斯也隱約聽出了幾分。如果注定要有一個人在阿瑞斯面前光屁股的話,那便是非酒神莫屬了。狄奧尼索斯心中大嘆,我親愛的阿里阿德涅呀。就算你什么都不穿地站在我兄弟的眼前,他都不大會去看;可換做了我,可是要貞cao不保的呀。如果今天你失去了你的丈夫,那就去永無止境地自責吧。因為正是你的吝嗇和自私,讓你離失了你應有的幸福和快樂。阿瑞斯站著看了屋內(nèi)兩人臉上的神情幾眼,便急急又退了出來。里面熟悉又引人遐思的腥臭氣味,把他避之不及地驅(qū)趕出來。他和阿波*的時候是沒少聞,和酒神一塊也能忍,要是別的兩個人制造的,他就要難受,接受不了。出來了一會兒,狄奧尼索斯也在他身后施施然的跟了出來。阿瑞斯注意到,酒神胯上的小了一號的亞麻布床單,邊角處還有撕裂的毛邊。“阿瑞斯,我的兄弟。你最近過的好么,找我有什么事?”阿瑞斯對著狄奧尼索斯討好的笑容,越看他越是生厭,“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還有那個什么王子,不是你的伴侶么?她又是誰?”他并非是在意酒神,而是對狄奧尼索斯這種對感情和情*欲的放縱肆意看不慣。尤其對和他過了一夜,還害得跟阿波羅大吵一架,讓自己本來占理變作了沒理,感到深深的懊悔。狄奧尼索斯可不這么想,他心里咯噔一下,臉色霎時就變了,“阿瑞斯,我承認我是深愛著你。像你這樣的男人,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呢??墒悄憧?,我是這樣的人,阿波羅說的對,一無是處,我配不上你呀。所以,我揮淚忍痛的放棄了你?!?/br>“什么?你又在搞什么鬼?”阿瑞斯擰起了眉。這可不得了,狄奧尼索斯一看便覺得自己痊愈了的一溜肋骨又在隱隱作痛,“阿瑞斯,別沖動!我的重點是揮淚忍痛,不是放棄你。我為你難受得睡不著覺,難受的喝不下酒!”阿瑞斯聽了這一句便笑了,“好,就這這句。走,你跟我去斯巴達,再把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對阿波羅重復一遍。”他握住酒神白嫩的手腕,拉扯著往馬車那里引。狄奧尼索斯踉蹌了幾步,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行行好吧,我的兄弟?!彼蓱z兮兮的說道,黑黑的眼睛里含著水汽彌漫,“讓我去見阿波羅兄弟,那就是要我的命呀?!?/br>阿瑞斯不管其他,連人的臉色都不看,拖著酒神趴跪的身體,滋溜滋溜地劃過了小屋前的草地;狄奧尼索斯一路上吱哇亂叫也沒能對他稍有阻止,到了戰(zhàn)車的后座,直接一個甩臂,把提著的一團軟rou投了進去。咚的一聲悶響,狄奧尼索斯趴在腳下的藤木上不動了。阿瑞斯剛要抬腳上車,戰(zhàn)車側板上突地一下,又露出了個黑腦袋。“阿瑞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