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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瞅你說的,也不看看我是誰的馬!”說完,阿瑞翁呵呵一笑,馬腿一提,終于飛上了蒼穹。第30章新的開始接下來的行程就按照一人一馬約定的來辦。大半夜先去了最近的一趟光明神神廟,由阿瑞翁高高在上的下達了阿波羅的神諭,然后是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斯巴達,來到了戰(zhàn)神神廟。阿瑞翁目盲,走的算慢。他們抵達的時候,神廟里的神仆們都睡了。阿瑞斯當然也想不到,提前跟她們指示一聲。于是,當阿波羅領著阿瑞翁進來的時候,站在戰(zhàn)神大人破爛又冷清的臥室里,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不速之客,什么叫做不受歡迎。“這就是你非要來的地方,阿瑞翁??纯窗桑纯?,”阿波羅原地轉著身子,“嗯,也許對你來說還不錯,至少比馬廄干凈。哦,我忘記你看不見了。”“少來了。我一點也不覺的好,既沒有青草的芳香,也沒有溪水的聲音?!卑⑷鹞陶f著,把他的后半身挪進門里。他肥大的臀部一甩,正撞上靠墻的木柜?!芭叮∈裁礀|西被我弄倒了?還散了水,全潑到我的蹄子上了。誒,這里也沒有我的棚子寬敞?!?/br>“別抱怨了!你最沒資格說這話。”這一整天的折騰下來,阿波羅就是再□□也是受不住了,骨頭散了架的疼。他甚至想,若不是有皮膚包著,他就要散作一灘。先前是來的勉強,現在真到了地方,看見了舒適的床鋪,又什么都不想顧了。好好睡一覺才是正經。阿波羅揉捏著自己酸痛的肩膀,來到阿瑞斯寬大的石床邊,向里一歪,四肢大開的躺了上去。“誒?你這是要睡覺了啊?我說,你可還沒有洗澡吶!”阿瑞翁覺得新鮮,要知道,據他的了解,阿波羅就是個死潔癖,一天不清洗兩次,是渾身難受。睡前不來一次,是絕不可能上床。“嗯,你瞅瞅這里的樣子,像是有人給放洗澡水的么?”阿波羅哼哼道,他人一著床,眼睛就睜不開了,“再說,這不是阿瑞斯的毛墊子么?臟了就臟了,關我什么事……”他說著話,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最后的幾個字幾乎是聽不到了。阿瑞翁一個人也沒什么好談的了,況且他眼睛一直隱隱作痛,在狹小的臥室了又伸展不開,只能站在原地傻愣著休息。第二天,阿波羅一睜開眼,清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了日中。這一覺不僅是個超長的睡眠,更是一夜無夢。“阿瑞翁,你睡得好么?”阿波羅伸了個懶腰,突然看見了他的黑羽使者克羅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只烏鴉站在中央的石桌上,雙翅展開,一顆小腦袋深埋在自己的腋窩里,正在梳理毛發(fā)。“克羅,你來了。我要的東西呢?”阿波羅說道。“您是指靈液么?阿波羅大人。”克羅聽見主人問話,連忙擺出個正襟危坐的姿勢,回話說,“阿瑞翁已經喝了。他說是您命我給他帶來的,治療他的瞎眼,我就喂給他了。您不用擔心,現在他已經痊愈了,也睡著了。他昨天可是疼了一夜,眼睛都閉不上!”克羅說完,自覺俏皮話講的很有水平,仰著鳥頭自己咕咕的樂了。“閉嘴,我頭疼的厲害!”阿波羅撫著前額,不大高興。他自己也是青青紫紫的一身,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讓人看著了不好。這樣的傷痕,經驗豐富的神祗一眼就能猜出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阿瑞翁已經喝了,他又能怎么樣。再說,不把他哄開心了,他阿波羅就多了太多的不方便了。“你去他叫起來。”阿波羅起身說道,“既然眼睛好了,他的氣也該消了。我們趁著人沒回來前回家去吧?!?/br>“沒回來,您是指戰(zhàn)神吧?那倒不用了,實際上他已經回來過一趟了,不過天剛亮是時候又走了。我來的時候撞見了他,還看著了好大一只靚鳥。容我問一句,阿波羅大人。你認識那鳥么?他叫什么名字?”“回來過?我怎么不知道?”阿波羅自言自語道,完全沒把仆人的問話放在心上。實際上,阿瑞斯昨天離開后,沿著赫拉指出的路線,尋找赫拉克勒斯。地點雖然是不錯的,但卻是月前的藏身處了。阿瑞斯跟阿波羅這里浪費了太多的時間,耽誤了行程,昨天再去,哪里還找得到人。于是他連夜又趕回斯巴達小睡,到了家,看見了臟兮兮的阿波羅正躺在他的床被上,心里是又滿足又溫馨,便也往阿波羅邊上一橫,跟他躺在一處。抱著一無所覺的阿波羅一覺天亮,讓維爾徹叫醒了才又走的。阿波羅可不覺得什么溫馨滿足,他知道了還有這么回事,當時就仔仔細細檢查了身體,有沒有讓阿瑞斯再次施暴的痕跡,一無所獲才算作罷。而這邊,密探克羅見自家主人空閑下來,才試探的開了腔:“阿波羅大人,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有關圣山的。你也知道,那群無所事事的小神們,有事沒事就是搬弄是非,整的謠言漫天飛。而且還膽大包天,你說圣山上的那個主神沒有被編排過。就連我們的神王,無上的宙斯都沒饒了!所以……”阿波羅冷眼一瞧,就明白了,“你是說,現在圣山上再傳我的流言嘍?”“就是這樣的。要我說,那些個沒什么用處就會搗亂的小神,干脆轟下山去,省了個清凈。”克羅討好完了,便見阿波羅招手喚他過去。他有前車之鑒,害怕再給掐了脖子,但是光明神的命令又不得不遵從,是老大不樂意的飛到了他的肩膀上。到了,也站在最邊上,逃跑最方便的地方。他低下他的鳥頭,剛好對著阿波羅的耳邊,一五一十的把他在奧利匹斯山上的見聞講給主人聽。阿波羅果然不負眾望,不等克羅說完,已是勃然大怒。“你在說一遍!他們傳我什么???瘋了!簡直瘋了他們!稍微動動腦筋,就要知道這樣的謊言有多么荒謬,多么可笑。什么和埃他們羅斯一起,還射……射那種東西,虧他們想的出來!”他怒火四溢,眼底也讓充血映的通紅,兇狠地注視著克羅,把黑亮的烏鴉嚇得膽戰(zhàn)心驚,“是誰?傳出流言的卑鄙者是哪個人?看來我阿波羅這幅和善友愛的模樣是過于深入人心了,反倒讓有些心懷鬼胎的人起了錯誤的認識,覺得我成了軟弱可欺的人了!竟然把我拉出來,做他們這群骯臟又卑賤的低等種的笑料,飯后茶余的談資。這是犯了大罪了!得罪了我阿波羅,就是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