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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祭祀臉也沒轉(zhuǎn),手上動作更是不停,“在!光明神無處不在。我當(dāng)然知道你要見我神,來這里的每個人都是為了覲見我神。你瞅見沒有,后面那些個人。你來的這樣晚,就要在早來的人后面排著,等他們見過了,才輪到你?!?/br>阿瑞斯聞言一愣,說道:“排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見他還要排隊?”“國王來了也要排隊!你以為你是誰?”少年祭祀冷哼一聲。阿瑞斯聽道冒犯的話語,火氣上涌,自己堂堂戰(zhàn)神到了阿波羅的門前,想要見他,什么時候見他還輪得到你一個凡人決定?心頭一堵,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連著整個人拽過來教訓(xùn)一番。但是,當(dāng)他低下頭看著手中捏著的紅玫瑰,又猶豫起來。年輕的色雷斯人見狀不妙,恐怕心上的獵物與少年祭祀起沖突,讓自己計不能成。急忙勸道:“我的朋友,不要在光明神的座下鬧事!想想你來此的目的,不要打擊了你自己?!?/br>他見阿瑞斯果真平靜了,便順勢帶他到自己身邊,討好說:“看您不高興,我的快樂心情也不能長久了。要是有什么能讓你復(fù)又開懷而我恰巧擁有的,我決不吝嗇。今天的太陽雖然才升起不久,但你覲見神明的心情卻如此懇切。即便是為了你忠誠的信仰,我也決不能阻礙了你。看看那隊伍的前面,手里提著包銅皮藤木盾的男人。那是我的仆人,也是你的仆人。只當(dāng)光明神的感召輪到了他,朋友,就是你覲見的時機?!?/br>阿瑞斯凝神聽他說的一大段,也沒弄明白他要表達什么。只聽到最后一句,知道了前面有人替他排隊,馬上就能進去見人,才放下了心。而另一邊,阿芙洛狄忒在戰(zhàn)神離去后,也乘上她的座輦,來到她的私人島嶼。她詢問了她淘氣的兒子埃羅斯,小愛神一開始還嘴硬狡辯,被篤定此事必有兒子參與的美神一嚇唬,便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埃羅斯自認(rèn)的從頭到尾,沒有一點隱瞞的招供給了母親。但是小愛神本身只是光明神計劃中的一環(huán),哪里知道阿波羅的真正意圖。而他言不達意的敘述,聽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耳朵里,更是另外一個模樣。挨了一通打屁股的埃羅斯吸溜著鼻涕,擦著眼淚下去了。留下阿芙洛狄忒倚在巨大的貝殼座椅上,暗自說道:“阿波羅,你真是好計策!欺騙我和他的兒子,反幫著你霸占他的爸爸。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以為這樣阿瑞斯就是你的了?太天真了!在愛情一途上,還沒人贏得了我阿芙洛狄忒!”第18章美神的宣言阿芙洛狄忒雖然是一個美麗多情的女人,但奧利匹斯神男人們擁有的不服輸她一點不少。她當(dāng)即決定要跟卑鄙者阿波羅好好談?wù)劇?/br>她離開圣山大約才一個小時,便又急趕回去。想當(dāng)然,她沒見到太陽神,整個圣山的小神都在找著這位神不知鬼不覺的主神,卻徒勞無功。她也不算是毫無意義的白跑一趟,至少知道了昨天一天,阿瑞斯也沒能見到阿波羅。她心中暗暗冷笑,阿波羅果然是情場老手,吊著戰(zhàn)神的人,逼他主動送上門來,還正是阿瑞斯這種人肯吃的圈套。她這邊誤會著光明神的種種,不由想到久欲不解的戰(zhàn)神心意火燎的撲上了床,霸道魯莽甚至說是施虐把她攥緊手心,牢牢掌控。而曾經(jīng)的這些最能愉悅她的行為,都將轉(zhuǎn)由阿波羅一人獨享。“想從我手里搶走阿瑞斯,呸!”盛怒的阿芙洛狄忒轉(zhuǎn)而去拜訪了健康女神探些消息,要知道,事情確實是在帕那采婭的家里發(fā)生的,她總歸會知道些隱秘。誰知道帕那采婭心中有鬼,不敢見人,阿芙洛狄忒還是被阻之門外。圣山一行,拜訪了兩家,都是沒見到人。阿芙洛狄忒看上去也陷入了阿瑞斯先前的困境,要質(zhì)問阿波羅,卻找不到阿波羅。美神沒有阿瑞斯的運氣,遇到了meimei月神為她引路。某種程度上講,她一直是一位罕見的務(wù)實神祗,從不抱期望于氣運,而是信賴著自己的雙手,比絕大多數(shù)男神有志氣的多,當(dāng)然,也真的有辦法的多。阿芙洛狄忒心中不慌不急,念頭一動,又離開奧林匹斯山,向極西之地趕去。極西之地深處是一澤常年冰雪不化的死湖,空氣寒冷,植被寥寥,算是人跡罕至的地方,所以很少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是神王信使赫爾墨斯的一處藏身地。阿芙洛狄忒來到一處隱蔽的枯樹后面,神力一施,原本空無一物的巖壁上顯現(xiàn)出來了一個見方洞口。阿芙洛狄忒裹緊了輕薄的衣裙,信步走了進去。一進入洞內(nèi)仿佛進了個又長又深的大號的耗子洞,一看望去是黑漆漆的深不見底。而且洞管狹小,連阿芙洛狄忒這樣嬌小的女神進出,都是極為困難的。美神并非第一次來此,獨自一人也不害怕,沿著兜兜折折的石壁不慌不忙的前進。走了不多會兒,眼前豁然開朗,已是進了大堂。屋里的陳設(shè)跟外面的景色還算是相稱,都是些破舊的木質(zhì)家具。當(dāng)中一座深棕色的榆木方桌,圍著四把相同樣式的座椅,其中還有一把斷腿的,折斷的部位綁著銅皮穩(wěn)固住。阿芙洛狄忒繞過它們,坐到靠著墻邊的大床上面,取下了石巖上斜插著的火焰燈,借著光亮在床沿附近查看。她仔細的搜索了一番,毫無發(fā)現(xiàn)。“我記得就是放在附近的,怎么不見了?”她離開那里,順著整間屋子挨個檢查,最終在墻角的矮身祭桌上看到了它。那是一個表面刻滿章紋的青銅的小盒,制作精美,跟上面其他的擺設(shè)大不一樣。但是它久受侵蝕的銹跡斑斑的外表使它金玉蒙塵,美神才沒能一眼認(rèn)出了它。阿芙洛狄忒解下她事前準(zhǔn)備好的鑰匙,插到銅盒的孔隙里。隨著阿芙洛狄忒的擰動,密盒發(fā)出機關(guān)發(fā)動的聲音,嚴(yán)瓷合縫的蓋子自發(fā)的張開了。在美神一雙美目的注視下,露出了它空蕩蕩的內(nèi)膽。阿芙洛狄忒見狀,眉頭緊皺,手指在紅色的天鵝絨內(nèi)襯布上摸索,當(dāng)然也是一無所獲。她自納悶:怎么會不在里面?我是親眼看見赫爾墨斯把地圖放在這個盒子里鎖起來的。難不成讓他發(fā)現(xiàn)我偷看他藏地圖,換了地方了?阿芙洛狄忒心思流轉(zhuǎn),找不到赫爾墨斯的寶物地圖,她哪里還找得到阿波羅的人呢?想到這里,美神才面露焦急,成竹在胸的神情也維持不住了。“mama,你在干嘛?”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