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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倒是挺溜,一看就是從小摸爬打滾煉出來的!”楚夏干脆雙手抱臂,站在一旁看熱鬧,“不過話說回來,你護(hù)的這么周全,她從頭到尾也沒受傷,真能激發(fā)潛力出來?” 容淵眉心微微一皺,阮萌上一次幻化出完整的羽翼,是因為她孤獨無助,面臨死亡的威脅,而這次,情況明顯不同,打一開始,他們就給她吃了一枚定心丸。 “容淵!”楚夏忽然神色一凌,卻見那頭,阮萌因為呼喊沒人應(yīng),干脆轉(zhuǎn)頭,直接跟追上來的路大興正面剛上了。 轟隆隆 地面龜裂成網(wǎng),無數(shù)碎石擲向高空,交織成網(wǎng),又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阮萌散射過去。 同一時間,阮萌腳下青石板鋪就的地面忽然化作了一地流沙,剎那間,她的半截身子就陷了進(jìn)去,流沙的力量還在不斷地拉扯著她下沉,而籠罩在她頭頂?shù)乃槭布磳⒌诌_(dá)面前! “你馬上就會被射成篩子,這就是你得罪楚家的下場,小鬼?!?/br> 路大興見大局已定,最終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但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 隱約間,他聽到有人打了個響指,緊接著,時間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流沙停止了侵蝕的速度,急速飛馳的碎石停在了半空。 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從暗處走到了院中,淡薄的光影下,路大興看到了一頭標(biāo)志性的深藍(lán)色短發(fā),頓時呼吸一窒:大意了,居然沒有注意到容淵在這里! 他嘴角哆嗦著后退了兩步,想逃,發(fā)現(xiàn)雙腳無力,仿佛被牢牢地釘在了原地,想求饒,更是口不能言。 “阮萌?!?/br> 低沉清冷的聲音傳入耳廓,阮萌意識回籠,艱難地掙扎了下,回頭看向容淵的位置,差點哇地哭出聲:“你不講信用!說好在后面看著我的,喊你半天了!” “要我拽你出來嗎?”容淵問。 “不用?!比蠲葥u頭,雙手輕輕一拍流沙,整個人跟拔大蔥一樣,跳出了沙坑。 土系異能者真流氓,動不動就把地面變成流沙坑人,她已經(jīng)在這一招上被坑了兩回。 她迅速退到容淵身后,小聲地問:“接下去怎么處理?” “你決定?!比轀Y轉(zhuǎn)頭,話音落地的同時,禁制解除,半空的碎石倏然落地,地面又恢復(fù)了正常。 連同先前被定身的路大興也恢復(fù)了自由,他沒有遲疑,轉(zhuǎn)身就跑,可惜,還沒跑完,就被阮萌一板磚砸暈了過去。 阮萌眼珠子一轉(zhuǎn):“都綁起來吧,交給王婆婆,他們把這院子弄的一塌糊涂,得讓他們賠償修理費?!?/br> “好主意?!背倪@才走了出來,見阮萌盯著他,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路大興跟我有過幾面之緣,不算什么壞到骨子里的家伙,純粹就是拿錢辦事,剛才那情形,碰面不大合適?!?/br> 最終,楚家這五人被五花大綁送到了王婆婆面前。 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半夜兩點半,作為體力輸出的主力,阮萌這會兒精神十分亢奮,完全感覺不到困倦,反倒是……又餓了。 “吃夜宵嗎?”她伸手戳了戳容淵的胳膊,問完這話,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容淵眼簾微垂,視線落在她咕咕叫的肚子上,旋即移開目光:“想吃什么?” “紅燒肘子,水晶蝦餃,照燒鰻魚,再來一份海苔包飯!”阮萌飛快地報了一串,兩眼直冒綠光,“飲料來橙汁或是西瓜汁,都行?!?/br> 容淵:“……” 楚夏嘴角微抽:“小萌萌,你這到底長了幾個胃???” “一個啊,就是胃口大了點,因為我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嘛!”阮萌喜滋滋地回答。 她這么說也沒錯,畢竟她的原形還是幼崽。 問題是 “B2區(qū)晚上十二點之前,商鋪一律停止?fàn)I業(yè)。”容淵說,“路邊攤也一樣?!?/br> “這么養(yǎng)生的啊?!比蠲冗z憾地扁了扁嘴,“那,咱們吃點簡單的?” 簡單的,只能自己做。 二十分鐘后,阮萌望著自己面前的清湯面,為難地看了眼容淵:“能加個荷包蛋,鹵雞腿什么的嗎?” “小萌萌,你知足吧!這可是某位治安官第一次給別人煮東西呢。”楚夏叼著棒棒糖,斜倚在窗口,笑得十分痞氣。 聽說是容淵的“第一次”,阮萌忽然覺得眼前這碗平平無奇的清湯面格外的眉清目秀。 “其實吃清淡點比較好,養(yǎng)生!”她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撈起筷子就開吃。 楚夏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樣,不禁搖頭:“真正養(yǎng)生的人不吃夜宵,譬如容淵,譬如我?!?/br> “可你一天到晚在吃糖?!比蠲忍ь^瞄了他一眼。 嘴里還叼著棒棒糖的楚夏:“……” 恰巧容淵端過來個小盤子,上面盛著兩個剛出鍋的煎蛋,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少吃甜食,養(yǎng)生?!?/br> 心口再中一箭的楚夏:“……” 第二天上午十點,凌悅終于恢復(fù)了意識,經(jīng)歷了長達(dá)十幾個小時的折磨后,她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容先生,你說的事情,婆婆已經(jīng)跟我商量過了。首先,感謝你和你的朋友仗義相助。”她面如白紙,淺笑中帶著一絲疲憊,“恕我不識好歹,在你們愿意幫忙的情況下,卻要拒絕你們的好意,我暫時還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一個普通人?!?/br> “了解了。”容淵神色淡定地頷首,仿佛早就料到了是這個結(jié)果。 阮萌不解地看了眼容淵和楚夏,見他們倆態(tài)度十分平靜,又回頭看看仿佛強(qiáng)弩之末,苦苦硬撐的凌悅,對于這個長相秀氣氣質(zhì)溫婉的女子,她還挺有好感的,便忍不住問了一句:“是為了凌家嗎?” 凌悅微微一怔,轉(zhuǎn)頭看向阮萌,從三人進(jìn)門的時候,她其實就已經(jīng)留意到了容淵身旁的這個女孩,皮膚白凈,長相漂亮,眼神清澈又有靈氣,看上去精神力很弱,大概是個普通人,但直覺告訴她:這孩子一點都不弱。 “不只是為了凌家?!彼壑辛髀冻鲆唤z傷感,“習(xí)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我早已習(xí)慣了依賴精神力的存在,沒法想象有朝一日失去它,我會變成什么樣子。” 離開凌府之前,阮萌一個人躲在房間里,掏出羽毛筆畫了一幅畫,偷偷地交給了王婆婆:“婆婆,麻煩你將這幅畫交給凌悅,請她務(wù)必看一下?!?/br> 畫上究竟是什么內(nèi)容,阮萌沒說。 王婆婆看她昨晚上出力最猛,長得又討喜的份上,倒是什么也沒問,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回到酒店后,楚夏明知故問:“小萌萌,給凌悅送了什么好東西?” 阮萌舉著兩串糖葫蘆,嘴里塞的滿滿,含糊不清地回了句:“你不是知道嗎?” · 凌府 凌悅正攤開阮萌送來的畫,白紙,黑墨,堪稱簡陋。 “那小丫頭走之前交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