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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那天晚上突然說自己肚子疼去洗手間,離開了半個小時。后來發(fā)現(xiàn)惠玄被害,付卓再三懇求他們幫忙做偽證,因為平常比較要好,他們堅信付卓不會殺人才幫他隱瞞的。最終警方判定,惠玄確實是付卓所殺,而付卓畏罪潛逃時驚嚇過度休克死亡。案子了結,惠玄的遺體也當天被送了回來,道協(xié)準備開追悼會,道協(xié)分部的道友也相繼來拜祭。*****“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師兄,你怎么看?”蒙三倚靠在門邊,摸著下巴做沉思狀。陸景陽緩緩朝他走過去,“確實結案得太草率了點,但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這里面很多怪力亂神的東西他們是不會明白的?!?/br>蒙三皺眉,“付卓不過是個毫不起眼的小道士,修為平平,他有什么理由去殺惠玄陷害你的白蓮花?就算你的小白蓮花倒臺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處?就算要繼承衣缽也輪不到付卓吧?”陸景陽無語,“什么叫我的小白蓮花?”這人能不逮著機會就拿這事擠兌他嗎?黃越也不怕死地跟著湊熱鬧,“那我們就來大膽假設一下,陸師兄的小白蓮花被陷害,獲益最大的人是誰?”陸景陽,“……”蒙三道,“那就得親自找?guī)熜值陌咨徎▎栆幌铝?。?/br>蒙三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用猜大家也知道是誰。黃越嗤笑,“真是說曹cao曹cao到?!?/br>梁少卿一進門剛好聽見黃越那句嘲諷的話,頓時皺眉,“你們在說我什么?”黃越挑眉,“說你又白又純潔,和蓮花似的?!?/br>就是白蓮花唄。梁少卿嘴角微抽,懶得和他對噴,目光灼灼看向陸景陽,“陸師兄……”黃越吐槽,“他是瞎子,你用不著這么看著他,感受不到你的炙熱和饑渴?!?/br>梁少卿實在忍無可忍,“你為什么老是針對我,最有權利說話的人好像不是你吧?你是陸師兄什么人???”黃越雙手抱胸,“老子就喜歡見義勇為,手撕白蓮,你管得著嗎?”“狗拿耗子!”“你是老鼠嗎?過街老鼠的老鼠吧?別忘了要不是我們,你現(xiàn)在還人人喊打呢!”一句話噎得梁少卿想吐血,誰讓他欠了人家的人情呢。“好了,說正事吧?!标懢瓣柎驍嗨麄?,他實在不想他們噴著噴著真的動手打起來。蒙三純粹站在一旁看好戲。陸景陽伸手在他后腦勺上摸了一下,很是寵溺,隨即才對梁少卿問道,“有些事情我們一定要弄清楚,惠玄師伯到底有幾個關門弟子?”梁少卿不傻,自然猜到他問這話的用意,“師父門下近一千人,有機會繼承他老人家衣缽的不過五人,大師兄志源,二師兄志鵬,三師兄志杰,四師兄志明,還有我?!?/br>黃越忍不住打岔,“白蓮花,為什么只有你的名字和他們不一樣?”“不要再叫我白蓮花!”梁少卿怒吼,隨后才平復心情解釋,“師父有規(guī)矩,滿二十五歲才會改名字,我才二十!”黃越立即賤兮兮道,“哦,你二十了啊,看起來好像發(fā)育不良的樣子?!?/br>“我看你就是欠揍!”“喲喲,生氣了啊,想打架啊,哥哥樂意奉陪!”“你們先別吵了,我問你,上次帶頭指責你的那個小胡子也是你師兄嗎?”蒙三看著梁少卿問道。梁少卿點頭,“他就是二師兄志鵬啊。”說完他忍不住又看向陸景陽,“陸師兄,你們該不會懷疑二師兄吧?可是他和付卓一向不和是眾所周知的,付卓不可能會被他收買的?!?/br>“現(xiàn)在下結論還太早了,或許他們四個都不是那個幕后人,現(xiàn)在誰都可能有嫌疑?!泵扇?,“真是搞笑,這里的警察怎么搞的,破案這種事情為什么要交給我們這些門外漢來cao心?!”就在這時,有人通傳,道協(xié)各分部的道友們已經(jīng)到了。“靖海市的馮經(jīng)道長來了嗎?”蒙三忍不住問道。來傳話的小道士點頭,“來了,這會兒他還在前廳和心遠師祖談話?!?/br>陸景陽對蒙三道,“既然師叔也來了,我們去見見他吧?!?/br>蒙三點頭,上前扶住他一同出門。“陸師兄,我也和你們一起去。”梁少卿像個甩不開的八爪魚一樣纏著陸景陽不放。黃越頓時來氣,“怎么哪兒都有你啊?人家小兩口見長輩,你跟著湊什么熱鬧?害不害臊?!”“馮道長也是道協(xié)的人,我去拜訪前輩不行嗎?”梁少卿厚顏反駁。“隨你吧?!标懢瓣栆呀?jīng)無力應付他,干脆不勸了,反正只要蒙三在他身邊始終如一信任他,其他的都不重要。******蒙三等人來到大廳的時候,馮經(jīng)剛好和心遠談完。“弘則,景陽,都過來吧?!瘪T經(jīng)難得老氣橫秋地跟他們打招呼。平??匆娝臅r候基本都在偷吃甜點,所以蒙三看到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還真有些不習慣。“師叔,許久不見,您怎么瘦了?”蒙三打量馮經(jīng)的又凸出來一個尺碼的肚腩調侃道。要不是心遠等老道士都在場,馮經(jīng)真想一腳踹過去,但此刻他只能輕聲呵斥,“不許胡鬧。”隨后馮經(jīng)才意識到陸景陽目光呆滯,毫無昔日神采,他上前一步,伸手在陸景陽眼前晃了晃,誰知陸景陽卻仿佛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十分準確地抓住他的手腕。馮經(jīng)立即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比劃,終于確定他看不見了,頓時驚訝,“怎么搞成這副慘兮兮的樣子了?”“師叔,我也是要臉的?!标懢瓣枱o奈道。“哎喲,可拉倒吧,你們兩個一個求婚求到全球皆知,一個直播表白搞得網(wǎng)絡平臺癱瘓,你們還知道要臉?”馮經(jīng)毫不客氣地擠兌他們兩個。然而陸景陽的關注點卻停留在了后面那句話,于是轉過身去找蒙三,“你怎么沒告訴我你直播找我時還深情表白了?”該死的,他到底錯過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旁的梁少卿整張臉都綠了,陸景陽之所以沒有看到蒙三的直播可不就是他的功勞嘛!蒙三意味深長地看了梁少卿一眼,隨即才扯住陸景陽,湊近他在他耳邊說道,“有機給你聽重播。”陸景陽這才終于滿意。還當著眾人的面呢,馮經(jīng)表示沒眼看,“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這里可不是靖海市,不是你們的地盤,低調點。”老頭子幽默感還是那么強,蒙三和陸景陽不約而同地笑了。梁少卿看到馮經(jīng)作為長輩,居然如此包容蒙三和陸景陽,嫉妒的小火苗又燃燒了起來,趁著他們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悄悄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