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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瑞風(fēng)留下一個小童伺候他。那小童約莫十一二歲年紀(jì),生得機靈可愛。“師父身體突然有異動,劫之日在即,正在后山閉關(guān)修行,所以這次不能來了,請告知曲掌門?!泵蠈⑷粚φ驹陂T口的曲瑞風(fēng)說道。“我會告訴父親,你……”曲瑞風(fēng)深深地看了孟將然一眼,又看了他肚子一眼,“好好休息?!闭f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了。一日奔波,孟將然躺在床上便睡著了。轉(zhuǎn)眼便是兩日后,十月十五。曲然瑟在自己庭院中設(shè)下宴席。那庭院中種著四棵桃樹,那桃花開的比十里桃花林的更加艷麗。這本來是三宗掌門相會,人自然不多。曲然瑟一頭白發(fā),仙風(fēng)道骨,精神矍鑠,坐在主位處,眉目含著笑。“恭喜曲掌門恢復(fù),那魔修實在可惡?!标懥饔x與林瑾坐在客位上,陸流觴看向曲然瑟,道,“幾千年來,我正道修者與魔修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魔修竟然幾次偷襲我們,不知為何。”“這魔修之事,也是我請陸掌門與孟掌門來此目的之一?!?/br>陸流觴看著那空了的一桌,問道:“孟掌門還未到?”眼中卻含著些許怯意。“孟掌門渡劫在即,所以閉關(guān)修煉,此次無法來了?!?/br>陸流觴愣了一下,然后道:“渡劫之后便可元神出竅,離那登天路又近了一步,這等修為的修者卻是幾千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實在是我修真界幸事。那……”陸流觴欲言又止,“天行宗有人來嗎?”“有。”曲然瑟話音剛落,那院子門口來了三人,一人含笑自有一股風(fēng)流氣,一人面無表情透出一股陰厲感,還有一人卻是清塵脫俗如那畫中仙人。這三人正是曲瑞風(fēng)、曲青衣還有那孟將然。林瑾眼神復(fù)雜地盯著孟將然。陸流觴也呆呆地看著那三人正中之人,然后落在那突出的腹部處,眼中盡是不可置信。“將然,你那腹中……是孩子嗎?”“聽聞陸夫人也有四月身孕,也是喜事?。 鼻簧?。作者有話要說:哦呵呵~堂弟~作者菌被某某銀拉低的智商恢復(fù)了╭(╯^╰)╮第72章林瑾見了那曲青衣,一雙美目中便生出一股惡毒,死死地盯著曲青衣,雙手握成了拳頭才壓抑住殺了他的沖動。那站著的三人有兩人都是她厭惡至極,若是他們可惜消失……孟將然見了那陸流觴,心中便有些難受,本來是再不相見的好,可惜這人生在世,卻是避免不了,所以便盡量不去多想。這院子中擺著三張木桌,上面擺放著一些茶水與糕點,那木桌高至膝蓋,每張桌子旁都擺著四個蒲團。陸流觴與林瑾一桌,曲然瑟一桌,剩下一桌便是孟將然的了。曲青衣與曲瑞風(fēng)坐在曲然瑟身旁。這其中關(guān)系有些復(fù)雜,當(dāng)年孟將然嫁與陸流觴,便是天下修士都知道的事情。一晃四十年,許多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陸流觴有了新婚的妻子,那腹中也有幾個月的胎兒。而這孟將然,孟五也昭告了天下,孟將然與陸流觴再無關(guān)系,這腹中卻又有了孩子,這孩子的父親又是誰呢?曲然瑟又想起了自己幼子的事情,他醒來后多日才見自己兒子一身傷痕回來,原來竟是為了救自己去了那萬骨山,雖然沒有性命之危,但是受傷頗重,心中也十分感動。后來人一醒來,便是匆匆離去,他也不知自己兒子去了哪里。幾日前才回來,曲然瑟驚覺兒子那停滯的內(nèi)丹與靈根竟然有了變化!不過自己問起,那一向直來直往的兒子竟然嘟嘟囔囔起來……而后又聽聞自己兒子將那后院三千女子全部遣散了!曲然瑟只覺得滿腹疑問,看向自己的兒子,見自己兒子面色恬淡,低頭看著那煮著的茶,比往日樣子多了些沉穩(wěn),想著到底遭遇了什么,這性子才大變。林瑾坐在一旁,卻見自己夫君眼睛緊緊盯著鄰桌看著,心情十分不快。“將然,你這腹中是孩子嗎?”陸流觴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兩桌之前不過幾步距離,孟將然想不聽到都難。孟將然從自己腹中取出那扒在自己腹間的小獸。“延益獸!”林瑾驚呼道,“這不應(yīng)該在曲掌門那里嗎?為何會在你手中?”陸流觴見了那小獸,松了一口氣,果然是他多想了,那肚子鼓起原來是因為這延益獸。聽見林瑾的驚呼聲,曲然瑟也看向那延益獸,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猜測,笑道:“這是青衣之物?!?/br>眾人目光都看向曲青衣。曲青衣面色不善:“這蠢笨之人才需要這寶物防身,我自然不需要,所以便給了那有需要的人。”“……”若不是自己,曲青衣也捉不到這延益獸。想起了舊事,孟將然趁著曲青衣不注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知目光還未移開,曲青衣就看了過來,同樣回瞪了他一眼。孟將然悻悻地收回了目光。“甚好!甚好!我這幼弟也有八十余歲了,總跟木頭一般,如今也知曉憐香惜玉了!”曲然瑟欣慰道。曲青衣:“……”孟將然:“……”林瑾見了那延益獸,終究掙脫了陸流觴的手,看著曲青衣道:“曲青衣,如今曲掌門在此,我便問你一個問題,那一日,我腹中那一劍是不是你刺的,你差點殺了我的孩子!”曲青衣冷冷地看了林瑾一眼:“若我說是呢?”林瑾看著曲青衣那樣子,氣的全身發(fā)抖,拔出放在身邊的劍,便要沖上去,便被陸流觴拉住了。“今日本是個好日子,你又何必攪合了?!”林瑾聽了陸流觴的話,臉上有絕望之色,手中的劍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哐當(dāng)’一聲,整個人呆呆傻傻地坐了下來。心中有無數(shù)怨恨,卻是怎么也發(fā)泄不了。“那一日恐是誤會,還好有神醫(yī)在,救回了夫人和孩子?!标懥饔x解釋道。“并非誤會,因為她差點殺了我孩子,不過是以命換命罷了?!鼻嘁碌?。“你!”林瑾氣的全身發(fā)抖,還是努力忍住了。“不知曲長老,你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