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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了救火行宗掌門,也應(yīng)該是正道修者,為何品行跟那魔修一般?”“我的品行比你好多了?!?/br>這人的意思是自己是魔修?這話簡直是沒頭沒腦,搞得孟將然一頭霧水。“你說占我半張床,如此趨勢,是要將我做了那床墊了。”孟將然被擠到了角落里,那人一雙寒目盯著他,溫?zé)岬谋窍娫谒樕?,搞得孟將然十分難受。“你這臉上疙瘩十分礙眼?!?/br>“那你不看便好了。”“你離我這般近,我不想看到都難?!?/br>這兩人爭吵許久,這延益獸自然不是傻子,怎么會露面?到了后半夜,爭吵聲才消失,黑衣人讓孟將然自行運氣。孟將然感受著從正中腹部處生出一股真氣,走遍全身,最后又聚在那一處。門外處一只小小的身影被夜色融化。小獸盯著那處真氣最盛處,綠豆般的眼睛里閃出兩道亮光,但是四肢卻一動不動。待那真氣消失,小獸鄙視地看了那屋子一眼,迅速消失在夜色里。兩人躺在一處,格外的熱,那黑衣人也失了耐性,轉(zhuǎn)身起了床,只聽見一聲‘撲通’聲,一副卷起的畫落在了床上。黑衣人伸手來搶,卻落在了孟將然手里。黑衣人臉色鐵青:“若是你打開了那幅畫,那么你這眼珠留著也就多余了。”孟將然想要打開那畫的手頓住,黑衣人迅速奪過,消失在夜色里。孟將然天天來給林瑾送藥,這日,孟將然又去看了林瑾,那林瑾臉色好了許多。都說那懷孕的人喜歡吃酸梅一類的東西,陸流觴也尋了一些,林瑾見了那東西,勉強吃了一口,卻是完全沒有食欲,眉頭高高皺起,陸流觴也看了出來,剛想要收起那酸梅,便感覺到一股灼灼的目光落在他手上。孟將然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愛吃這等東西,但是目光便不自覺地落在那上面,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反而忽略了陸流觴與那林瑾的恩愛。“你若喜歡,便拿去吧?!标懥饔x十分大方。“夫君,你在我身邊就好了,讓他走吧?!绷骤催@那身影在自己面前晃,十分不舒服。“神醫(yī)的意思……我只是擔(dān)心你,不過也無妨,你便不用來了,你那張臉,便讓神醫(yī)替你看看?!标懥饔x道。孟將然并不去接那酸梅。孟元執(zhí)剛好進來,聽了他們的對話,仔細看了孟將然的臉,道:“其實這并非難事,我有辦法解了你這臉上的毒?!?/br>第53章隔世經(jīng)年孟將然露出一個笑道:“那便多謝陸夫人了?!?/br>“呆在這地方會影響了人休息,你隨我來吧?!泵显獔?zhí)道。孟將然跟在她身后,腳步跨出了門,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陸流觴坐在床邊,背對著他,不曾回頭看過一眼。孟將然扯出一個冷笑。若是知道林瑾根本沒有孩子,若是林瑾那一頭黑發(fā)也變作那白發(fā),陸流觴,你還會對她這般好嗎?丹藥可以固元,助于修真,但是也有那毀元的。萬蟲罐中斗,那唯一活下來的便是萬蟲之王,被稱為‘蠱’。這世上有一種蠱,可以吸人真元。這月行宗之中有一處萬藥之房,里面存著許多醫(yī)書,那救人的辦法更是千奇百怪,那房中也藏著許多藥,種類繁多。但是除了月行宗歷任掌門,無人知道那藥房之下有一處密室。當(dāng)年陸流觴對孟將然極盡寵愛,自然是什么都不曾隱瞞,帶著他到那里看過。有劇毒之物,也有劇毒之蠱,藥毒本都相通,月行宗乃是大宗,這些毒物不是用來害人,而是醫(yī)治那些疑難雜癥的,那密室輕易不打開。孟將然取了那子母蠱,以子蠱入藥,母蠱藏于身。這子蠱藏于人身,無聲無息,一般醫(yī)者都看不出來??刂浦感M,讓子蠱吸人真氣,每天量少,所以也看不出來變化。這蠱還會通過那交合由一人到另一人身上。孟將然又看了一眼被陸流觴擋住下半身的林瑾,休養(yǎng)數(shù)日,她的臉色好看許多,無人能看得出其中怪異。孟元執(zhí)待孟將然十分生疏。他這樣子于孟元執(zhí)不過一普通人,孟元執(zhí)愿意幫他本就是出于好心,對他生疏也是理所當(dāng)然。“你在這床上躺著?!泵显獔?zhí)道。孟將然依言而行。孟元執(zhí)盯著他那臉看了許久,然后伸手摸了摸那些疙瘩,便有膿水沾在她那手上,孟元執(zhí)并沒有嫌棄,而是看著那膿液看了許久。“你這膿液不像你體內(nèi)所出,這樣裝扮著好玩嗎?”孟元執(zhí)突然道,語氣十分嚴肅,一雙美目緊緊瞪著孟將然。孟將然并不驚訝,他這臉是由那上等的藥物易容而成,足以以假亂真,若是人的眼睛毒些,用心多看幾眼,便會察覺??上兹菀詠?,長相十分丑陋,這世間多是貪慕外貌之人,沒有人認真看過他這張臉。這藥十分好,但也不是毫無破綻,偏偏除了這孟元執(zhí),竟是無人看得出。“夫人果然好眼神,我又何嘗愿意掩飾真容,只是一日在這路上,見了一老者,他說我命中無福,是薄命之相,教我如何改了這命相,于是給了我這藥,機緣巧合入了這月行宗?!泵蠈⑷唤忉尩?。孟元執(zhí)已經(jīng)察覺,掩飾也是多余,不如扯了個謊。“命相之說你信之則有,不信則無,這臉還是原來的好,不要遮著掩著了?!泵显獔?zhí)道。“夫人言之有理,我這便回去洗了那藥物?!?/br>向孟元執(zhí)道了謝離去,孟將然并未回自己住處。那景山后院是整個月行宗離靜心居最遠的地方,孟將然便在那里住了二十年。一把火燒光了一切,孟將然在這月行宗走著,竟然走到了那處。景山后院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那雜草已經(jīng)有一人高。傳聞自己死后,因為無顏再見師父,所以讓陸流觴將自己骨灰撒在這天地間。陸流觴只能將自己貼身衣物燒了,裝在罐子里,本來是帶在身邊,后來娶了林瑾,便在景山后院旁的小院子里收拾了一個房間擺放。陸流觴果然會做戲,這樣子下來倒顯得情真義重。孟將然在那一片廢墟外果然見了一個小院子。與那景山后院只隔著一座破敗的墻。那房門虛掩著,孟將然推開門,竟然見里面站著一個人,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