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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打破了孟將然的思緒。曲青衣嘴邊的血污已經(jīng)被孟將然擦去,剛剛那一口血幾乎全部都吐在了孟將然身上,曲青衣身上倒也不是十分臟。曲青衣眼睛緊閉,那張惡毒的嘴也閉了起來,薄唇緊抿,卻是有幾分脆弱。這樣的曲青衣倒不是十分討厭了。“你這張嘴最毒,閉上嘴可愛多了?!背弥嘁禄杳裕蠈⑷荒懽哟罅诵?,語重心長道。這‘可愛’用在曲青衣身上十分怪異,孟將然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昏迷的曲青衣偶爾皺起眉,緊抿地薄唇間瀉出了一聲j□j,似乎十分痛苦。之前的孟將然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他對于藥物還是有一定的敏感性,之前那些**藥都是他自己制的,比那藥店買得還要好些。以前與陸流觴在一起,也喜歡琢磨一些藥。那個時候不能雙修為陸流觴提升修為,他也有些愧疚,便想著從藥物下手,制了一些易于修行的藥物。那一日,陸流觴給的便是他之前琢磨出來的。只是現(xiàn)在,陸流觴留著他的藥,留著他的手鐲,偏偏不要他了,著實有些搞笑。可惜現(xiàn)在手頭上也沒什么藥物,孟將然只能看著曲青衣痛苦,也無能為力。“陸流觴他們抬著你的老姘頭回來了?!避嚭熗蝗槐焕?,湊進(jìn)了無顏那張不忍直視的臉。第35章番外那一年,曲青衣還不是火行宗的長老,還只是一個翩翩佳公子,火行宗的掌門還是他那個老不死的爹。有一天,他老爹把他叫來了火行宗的宗室,開始了一次秘密談話。老家伙一臉擔(dān)憂地看了他許久,語重心長道:“青衣,你這年紀(jì)也四十出頭了吧,你兄長的兒子都已經(jīng)出生了,是該娶一房媳婦了?!?/br>即使在很多年前,曲青衣依舊是一個面癱的毒舌。“曲然瑟昨日里剛過了八百歲生日,那白發(fā)不想看到都難。修道者以修道為主,自然是先修為,再私情,前幾日您還這樣夸他?!鼻嘁旅鏌o表情道。老家伙自動過濾了這些話。“修真者的人生比那普通人漫長了許多,少不得道侶相伴。你沒娶妻正好,那孟五徒弟也二十出頭了,天行宗的弟子,自然不會誤了修行,反而對你修行十分有益。正道三大宗,除了天行宗,其他都是講究與天地想通,得天地之氣,入骨髓,洗髓再得修為。這正道修者都講究以氣修道,千百年來,修道日益衰落下去,因為這天地間的氣越來越少了。為父聽聞那魔修講究以器入道,借助于器物,卻也頗有成效。這幾千年來,過了元嬰期的修者越來越少了。你兄長自不必多說,剩下的也只有月行宗陸風(fēng)與孟元執(zhí),天行宗孟五,你老父我,也在這元嬰期呆了幾百年,再也無法進(jìn)一步了。你根骨本是極好的,若得了這孟五的徒弟相助,自然是修為很快上來。孟五的徒弟,聽說叫孟將然,也是一個好看的少年郎,我明日便帶你去天行宗提親吧?!?/br>曲青衣一言不發(fā),那一日夜里,就偷偷下了山。他那老爹下了決心要帶他去提親,曲青衣的出路只有逃跑。曲青衣對什么事情都不是很熱衷,對于修煉沒有太大興趣,娶妻也是避之不及。如此想來,修真是必須為。曲青衣便挑了那山明水秀的地方修煉起來。曲青衣作為火行宗弟子,自然也是以氣入道,他選的那一處真氣充沛。靜下心來,引導(dǎo)著那氣入了體內(nèi),全身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那氣處,然后在身體里轉(zhuǎn)了一周天。正在聚精會神的時候,頭部團(tuán)傳來一陣劇痛,分了神,那股真氣便四處亂竄起來,最后竟是功虧一簣。曲青衣怒氣沖沖地抬起頭,就見一個少年正扒在那樹上,手上還維持著抓東西的姿勢,剛剛曲青衣頭部劇痛的原因正是少年手里剛拿著的野果砸到了他的頭上。少年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偏要在那野果多的樹下睡覺?!?/br>曲青衣那雙眼睛只是瞪著少年,薄唇緊抿,也不說話,這把少年瞪得有些心虛。“我現(xiàn)在下不去了,你接著我一下吧。這掉下去,我就要跟那果子一樣摔爛了?!鄙倌旰裰樒さ馈?/br>曲青衣露出一個笑:“下來吧?!?/br>那個笑怪怪的,可惜少年還過于單純,沒有多想,見那人雙手張開,便跳了下去。誰知那人突然走開,他那屁股便直接摔在了地上,‘砰’地一聲,痛的幾乎失去了知覺,過了好久才緩過來。“你不是說接住我嗎?”這回?fù)Q少年怒氣沖沖道。“我說讓你跳,卻沒說要接住你。況且你剛剛砸了我的腦袋,你現(xiàn)在只是摔了屁股,我憐你本身也有些呆傻,倒是便宜了你。”曲青衣道。“你才癡傻!”少年道,曲青衣卻不再理會,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zhuǎn)身離開了。少年忍下怒氣,撿起那地上的野果往身上擦了擦狼吞虎咽起來,他已經(jīng)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這世間有個詞叫‘孽緣’,那偏偏不想見的人總是偏偏遇上。這繁華大街上,百姓商販的都有,嘈雜的很,也混亂的很。一群兇狠的大漢追著一個少年跑,少年偏偏抓住了那面無表情地人。少年倔強(qiáng)了許久,還是說出了兩個字:“救我?!?/br>“救你然后讓你用東西來砸我的頭?”曲青衣嘲諷道。少年臉一陣紅一陣白,他不會說什么好話,絞盡腦汁才道:“你生的這般好看,定然會有些人對你不軌,我來保護(hù)你?!?/br>曲青衣臉上的嘲諷之色更重了:“你長得比我難看,就算遇見那些貪色的也不會抓了你去,最終目標(biāo)還是我?!?/br>“我的意思是我保護(hù)你,用這個。”少年握起了拳頭,在曲青衣看來只是粉拳,完全沒威懾力。“我不缺保護(hù)我的人,只缺一個洗衣做飯的小廝。”少年眼睛一亮:“我會洗衣服,我也會做飯,我還會暖床!”曲青衣手中的劍尚未出鞘,只不過伸手一揮,那些人便全部被掀翻在地。不過一些三教九流,曲青衣回頭便看到了少年艷羨的目光。“你是修真者吧,若是有一日我有你這般厲害就好了?!?/br>“長得難看,根骨一般,毫無修為,連蠻力也沒有幾分,還有些妄想癥,你這小廝不知道是否可以夠格。若是拖油瓶我就將你棄了?!?/br>少年回過神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