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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對象,只有等死。但是這世間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你情我愿,也有那不正常的情況,若是在對方完全神智不清晰的狀態(tài)下,自己還是可能成功的,于是便有了前面一幕。用無顏那弱柳扶風的身姿吸引那些見色起意的男人。當然這樣的男人質(zhì)量并不高,師父也曾說過,自己與那非處子之身的男子雙修,只會單方面吸取對方的力量,直到對方修為枯竭。孟將然并不想害人,但是那些十分好色的壞人,倒是可以成為孟將然活下去的助力。孟將然的算盤打得十分好。幾個人將這破落的院子收拾了下,門口處掛了兩大紅燈籠,也漸漸有了樣子,只是吸引來的客人質(zhì)量并不高。要么是喝高了的流浪漢,要么是街上的屠夫。流浪漢過于虛浮,屠夫腥氣過重,小販氣質(zhì)猥瑣,最重要的是他必須與那結丹期的修者雙修,這修真界,過了結丹期的又有幾人?孟將然遲遲找不到雙修對象,自那一日覺醒之后,孟將然精神變得好了一些。覺醒讓孟將然力量有提升,但是一直沒有雙修的孟將然明顯感到體力的流失。身體卻是一日比一日更加空虛起來。又是月上柳梢。只有一個人的房中,孟將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全身蠢蠢欲動。那干枯的肌膚干涸地渴望春霖,隨便一個摩擦便引起一種難言的快感。孟將然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欲念。孟將然終于抑制不住褪下了自己的褻褲,手有些顫顫巍巍地往身后伸去……“流觴~”一聲聲動情地呼喊,床上的人那張原本干枯的臉上竟是看上去年輕了幾分,面色潮紅,竟是有誘人之姿。還有那低沉但卻柔媚入骨的呻&吟聲,足以讓一個正常男性墜入情&欲深淵。床上之人不自知,隔墻也沒那耳朵,那聲音消失在濃墨的夜色里。幽深的庭院中,兩老者相對而坐,一人執(zhí)黑,一人執(zhí)白,顯然在做那陶冶情cao之事。若是懂點道行都知道這兩位老者修為極高,都到了元嬰期。雖然鶴發(fā),但是精神矍鑠,一點不輸于年輕人。“天行宗是個神奇的門派,天行宗門下極少人,有時甚至只有掌門一人。但是天行宗弟子身體卻是十分奇異。都道這世間只有那女子才可以懷孕生子,但是天行宗的男子也未嘗不可。天行宗弟子幾乎是天下修真者夢寐以求的妻子,不論男女。曾有聽聞,天行宗弟子覺醒后,容貌也會發(fā)生變化,年輕并且更加好看,動情之時更是美貌非常,而且那男子的身體也十分奇異,身后那處也是真正的溫柔鄉(xiāng)、英雄冢。夫家食髓知味,反而更加寵愛。所以從來天行宗的弟子都是受盡夫家的寵愛?!贝┲谝碌睦险叩?。“天行宗的弟子卻是是修真者最好的伴侶,可惜啊可惜,四十年過去,自孟將然嫁入月行宗后,孟五座下再無弟子。孟五百年內(nèi)兩位弟子,都嫁入了月行宗,實在讓人羨慕。孟元執(zhí)嫁入陸家,伉儷情深,并且誕下陸流觴,自然是不可得。孟將然已經(jīng)死去。若是未死,現(xiàn)在陸流觴另娶,倒是可以將孟將然娶進我門,盡管掃了顏面,但是也有一線希望。”穿著白衣地老者感嘆道。“然瑟,你的意思?”黑衣老者手中執(zhí)著黑子,突然停在了那里,有些驚訝地看向?qū)γ娴娜恕?/br>“風兒修為停在結丹期已經(jīng)二十年,這二十年毫無進展,這一線希望便是孟五之弟子。已經(jīng)等了幾十年了,誰都不知道孟五的徒弟什么時候會有?!卑滓吕先藨n愁道。“就無其他辦法?風兒天資聰穎,或許這也不是唯一辦法?!焙谝吕险邌柕?。“什么辦法都試過了?!卑滓吕险邍@道。“而且,瑞風也似乎并不在意,他那藏嬌院里可是藏了三千美女。瑞風只愛那絕色女子,這孟將然就算活著也是一老頭,又怎么入得了瑞風的眼?”黑衣老人道。“胡鬧!”白衣老人放下棋子,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氣呼呼道,“風兒實在太胡鬧了,我已告知他這一生只能娶天行宗弟子,他還找那些女人來氣我。孟將然若是活著肯嫁他,那是前世修來的福分。這逆子我已經(jīng)將他趕了出去,若是找不到天行宗的弟子,便不再讓他回來了!”第10章風流成性臨城是這月行宗下最繁華的的地方,聚集了來自天下各處的修真者,這幾日顯得更加熱鬧。因為月行宗的陸掌門娶妻了,娶得還是修真界的奇才天下第一美女林瑾。那羨慕的、嫉妒的、恨的,還有那單純長見識的都過來湊熱鬧了。大街熙熙攘攘,總有那么幾個修真者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這臨城街上,好戲分外多。這人群突然分開,空出了一條很寬的路。正在打斗的少俠們也被人群擠到了路邊繼續(xù)打斗。四個少女抬著一座轎子,從遠處踏著風走來。那些吵鬧的都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那頂轎子。少女們長著瓜子臉,雙眉修長,黑色的眸子靈動活潑,都生得俏麗可人。每一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四個在一起,還是做得那抬轎子的粗活,本就惹人注意了。少女們腳不離地,稍微有眼色的便看得出那些女子的修為都很好,已經(jīng)到了御風而行的境界。再看那轎子,轎子雖不大,卻無處不透著奢華,明黃色的轎子,比那皇帝出行的轎子還要華麗上幾分。于是對于那轎子中的人,大家都伸長了腦袋,好奇的很。轎子直直落在了臨城最大的青樓——楚風館前。轎子左前方的女子恭敬地掀開了簾子,朱唇輕啟,那聲音如珠玉般動人:“公子,楚風館到了。”修長的手抓住了簾子,然后是一雙繡著鳳凰的長靴,一身白色的衣衫白的如同那山間的雪,纖塵不染。人們的臉最后落在了那人臉上。那是個青年,長發(fā)隨意地披散著,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衣衫,只束著一根腰帶,露出雪白的胸膛,透著一股風流不羈。那張臉,卻是生得十分好。“聽聞楚風館寧姑娘天下絕色,無人能及,在下火行宗曲瑞風,望一睹寧姑娘芳顏,死而無憾?!?/br>青年自報了家門,這人群便炸開了。“曲瑞風,莫非是火行宗的曲瑞風?”“看這派頭,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