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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的方向扔,可惜并不順手,直接甩進了池里。“他說你…挺好的,好像還知道你喜歡他?!?/br>袁羽臉上的笑容全部收進,手上的動作也忽然停住,片刻之后又使大勁扔了出去,這次扔進了柵欄里,“他能不知道嗎,又不是傻子,全世界的人都看得出來我喜歡他。”說完這句話,兩人正好對上眼睛,袁羽的眼神異常的嚴肅和冷漠,焦丞一愣神,晃覺他換了個人一般。“搬家前一天,我去爬床了?!痹鹑魺o其事地突然說。焦丞一愣。“結(jié)果嘛可想而知,直接被踹出了門,還被我哥知道了,你別看沈川平常唯唯諾諾、溫溫吞吞的,他和我二哥一起當兵時可完全不是那個樣子,只不過嘛,時過變遷……”焦丞之前聽過一些沈川的事情,但是并不多,“你二哥也當過兵?”袁羽點頭:“沈川、二哥,還有野子哥三個人一起當兵的,后來沈川和野子哥當了警察,我二哥自己做生意,野子哥去世之后,沈川就辭職了,帶著沈小路一起生活,再后來他和我二哥碰面又開起了跆拳道館?!?/br>焦丞沒說話,他知道小路親爸是警察,卻不知道沈川曾經(jīng)也是,不免唏噓起來。袁羽拿了罐啤酒,趁著沈川不在偷喝了幾口,不遠處兩個大男人的身影融進夜色里,幾只雞被追得滿場跑,“雊雊雊——”的叫聲此起彼伏,壓根看不清位置,就幾個殘影溜來溜去。搖了搖所剩不多的酒,焦丞看袁羽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容易上臉的那種,瞇眼笑起來格外撩人。“林心梅和沈川沒來往了吧?”焦丞問。袁羽“嗯”了一聲,“還挺對不住她的?!?/br>焦丞想起林心梅之前說的話,其實她和沈川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拍了拍袁羽的背,安慰道:“感情的事誰說得準?!?/br>“還不是我臉皮厚。”袁羽左手用力拍拍自己的臉,“他后退一步,我就前進兩步。”他的話揉碎在風中,一會兒就沒了蹤跡,柵欄那頭鉆出一只雞,踉踉蹌蹌沒幾步突然就被逮了個正著,沈川一把卡住翅膀省得它再逃,正好看見蹲坐在臺階上的他們倆,笑著對袁羽說:“這雞爪正好給你補補手?!?/br>焦丞拿好外套,沈川已經(jīng)把車倒出來了,李飛憚還沒出現(xiàn)。廚房那邊幫他們殺完了土雞,沈川特意囑咐讓分成兩份,焦丞提著塑料袋站在雞舍的門口,就看見李飛憚追著雞跑得那個狼狽,沒幾分鐘就被幾只土雞追著跑,一米九的大高個逃竄得像個傻子一樣……焦丞忍不住笑,笑得停不下來,等回過神來李飛憚拍了拍衛(wèi)衣,不情不愿地朝他走來。“回家了,別抓了,沈川分了我們半只,實在想吃下次讓姑姑從老家?guī)??!?/br>“你不懂?!?/br>李飛憚說得一臉幽憤,有點像小時候和鄰居小孩比賽打陀螺輸?shù)舻哪欠?,憋氣要憋好久?/br>“行行行,我不懂?!苯关┳旖青咝Γ鹿鉃⒃诶铒w憚頭發(fā)上,不知道怎么有根雞毛,幫他撿掉了。四個人開一輛車子過來的,除了焦丞都喝了酒,只能由他開車,袁羽坐在副駕駛座睡著了,沈川也困了,李飛憚從后座貼在主駕駛座后,盯著焦丞后腦勺。拐彎口不知道哪里來的拖拉機開得顫顫巍巍,焦丞索性停車等它過去。李飛憚摸了摸焦丞淋雨吹干后有些發(fā)硬的發(fā)梢,湊近他問:“你還記得嗎?我們當時為什么同居。”這話說得倒是溫存。焦丞臉一抽,額角青筋一暴,他當然記得。最開始的三年他們沒有住一起,主要因為李飛憚出國的頻率太高,幾乎半年以上的時間兩人都是異國戀。焦丞和大學校友合租,李飛憚則買了一套小房子,只有李飛憚回國了他們才會膩歪幾天,焦丞秉持著不是自己的財產(chǎn)其余時間不住那里的原則,只有偶爾李飛憚長時間不回國他才會去打掃打掃。當然,對于一對長時間不見面的情侶來說,一見面之后的活動,必然是為愛鼓掌。焦丞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反正那幾年,他和李飛憚最多的活動地點就是床。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在戀愛初期往往通過交換體液來證明彼此的想念和占有欲。正好那段時間焦丞的舍友也特別忙,基本住在單位工作不回家,李飛憚回國那天陪焦丞去家里收拾衣服,一個按耐不住就開始親他,焦丞也是心急想著舍友也不回家,兩人便干柴火烈……剛做到一半,舍友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回來了,推開焦丞房門就看見一個男人光潔的背,從此他心中焦丞“嬌滴滴的國外女朋友”瞬間碎裂,被眼前這個“一米九的男人”給代替,甚至嚇得一晚上沒敢走出自己房門。二十六歲的焦丞,臉皮跟紙一樣薄,他直接把李飛憚踹下了床,臊得拉黑了他,這也是為什么后來有了小號一說。之后怕大家尷尬,焦丞重新租房一個人住了一陣子,李飛憚飛了一趟英國再回來就提出了同居,一住就住到了現(xiàn)在。奇怪的是那次之后李飛憚出國的時間和次數(shù)明顯降低了不少。焦丞打了個哈欠,點頭算是回應男人,前面的拖拉機也開走了,回家的這條路沒有路燈,只能開著遠光燈不斷挺進。到家時已經(jīng)很晚,袁羽睡得不省人事,沈川背著他上的電梯。“你當時提出同居是不是就打算回國發(fā)展了。”焦丞開門道。李飛憚點點頭,身上還繞著一股酒氣,“算是吧?!?/br>第41章新花樣焦丞把半只雞凍進了冰箱,保鮮里還有些剩菜,看著留到明天不能吃便統(tǒng)統(tǒng)扔掉了,陽臺雖然密封,但掛著的衣服還是有點受潮。李飛憚半依在沙發(fā)上,焦丞給他倒了杯熱水,“醉了就緩緩?!?/br>“沒醉,就是有點困?!彪娨暽险迷谥夭プ蛱鞕?quán)謀劇,李飛憚看得眼睛都快瞇上了。焦丞索性自己找了浴巾去洗澡,洗到一半李飛憚摸索著進來刷牙,鏡子上都捂滿了水氣,就聽見他張嘴漱口的聲音。“幫我把浴巾遞過來吧?!苯关┩崎_透明門,有點冷。李飛憚嘴里的沫還沒擦干,轉(zhuǎn)身迷迷糊糊地拿了浴巾遞給他,焦丞剛擦干脖子,就被他掐了兩把屁股。扒開李飛憚的手,他還不依不饒地湊近自己的臉頰,“吧嗒”一下,直接把沫給粘在了上去,焦丞下意識去摸,一陣薄荷味。“香噴噴……”李飛憚有一掛沒一掛地說,焦丞確認他真的困了,草草套了睡衣推他去床上睡覺。李飛憚睡覺很安靜,額間的黑發(fā)一柳一柳散開,微醺的酒氣纏繞在發(fā)間,焦丞彎身嗅了嗅,給他墊了個枕頭。電視調(diào)了靜音,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