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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李飛憚問。焦丞瞥了一眼:“姑姑寄過來的?!?/br>“???我們家沒人愛喝白酒吧?!崩铒w憚夾了一筷子五花rou就往嘴里塞。焦丞說:“我下午問我爸了,他說姑姑以為搞藝術(shù)的都愛喝點酒啥的,普通啤酒也常見,就寄來點白酒?!?/br>李飛憚:“我要是喝了白酒去上課,整個教室都熏得那味兒?!?/br>焦丞想象了下,還真挺有畫面感,忍不住想笑,“不過,你啥時候給姑姑看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還那么快就弄完了手續(xù)。”李飛憚:“你去同學(xué)聚會那天上午,我之前就覺得永嘉小區(qū)這名怪熟悉的,正好有朋友搞那邊的房子,我就聯(lián)系了聯(lián)系,送姑姑那天我留了她電話,也沒想到那么快成了?!?/br>焦丞頗有些意外,咬住筷子:“你知道我媽后來偷偷跟我說啥嗎?”“嗯?”“姑姑跟我爸打電話罵他,說飛憚那么好一小孩你還不滿意,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苯关W(xué)著姑姑那語氣,還挺像的。李飛憚笑得直樂呵。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李飛憚第一次去焦丞家確實挺慘不忍睹的。當(dāng)時正好也是年后,剛開春,李飛憚在英國集訓(xùn)了一個月,整個人的臉瘦得有點脫形,再加上還沒來得及補上四十多天缺失的x生活,就火急火燎地去見了老丈人。那天他考究得搭配了一身。大概是純黑半高領(lǐng)打底,寬松硬/挺白襯衫,最后外面套了件淘來的古著敞口黑色休閑馬甲。李飛憚個人花了不少心思,不僅顯得休閑又時尚,同時顯嫩一百分,至少在當(dāng)時剛畢業(yè)不久白白凈凈的焦丞旁邊,能看上去有點書生氣?聽說家長都喜歡看上去聰明的小孩,饒泠跟他說的。千想萬想的招呼語和點頭微笑的姿勢。在見到焦建翔的第一眼,破了功。老丈人幾乎是rou眼可見地皺了皺眉頭,什么都沒說,喊來服務(wù)員把包間里的空調(diào)打高了大概五度,搞得李飛憚坐立難安。有一點他在見老丈人那刻就確認了,焦丞一定是他的親生兒子。兩個人對于冬天保暖的功課絕對是血脈相傳。再然后就是吃飯問工作問家庭。焦丞是提前說過職業(yè)年齡的。但李飛憚隱隱覺得,老丈人因為他穿的衣服產(chǎn)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雖然記不清細節(jié)內(nèi)容,但是飯桌上繞來繞去半個多小時,似乎都在打探一個消息:“跳舞的人不會還要去做男公關(guān)之類的工作吧?!?/br>李飛憚事后總結(jié)了下,估計是老丈人覺得他們職業(yè)的酒桌文化比較發(fā)達,可惜還真不是這樣。值得慶幸的是,老丈人沒有欽點讓他當(dāng)場來一段什么國標(biāo)舞啥的。只是那之后焦建翔對他第一眼根深蒂固,哪哪都不太滿意,焦丞讓他別在意,李飛憚怎么可能不在意。至少那套衣服被他永遠壓在了箱底。“哦對了,我爸好像也塞了什么東西?!苯关┫肫饋碚f。李飛憚:“什么?”“好像是一副象棋吧,他讓你這段時間好好練練,我估摸著是鄰居家王大伯身體不好住院了,他沒有棋友了?!苯关に颊f。李飛憚:“……”娶老婆好難。飯后兩人散步去買了水果吃,榴蓮和鳳梨都比前兩天稍微便宜一些,焦丞便多買了些。回去路上,路邊有只泰迪不停地叫,估計是發(fā)/情了。“今天工作室是不是有小孩打架了?”李飛憚問。焦丞:“她們跟你說的?”“我談完工作回去了一趟,一樓的小孩都來打小報告?!?/br>“都是小女孩吧?小李老師人緣真好啊,明明都不教她們,各個都纏著你?!苯关┱{(diào)侃說,他每次和李飛憚一起去,路過一樓教室,巴掌大的小孩一口一口甜甜的“小李老師”,把人喊得心都要融化了。李飛憚得瑟兩下:“這就是男人的魅力!”焦丞剛想說“拉倒吧”,不遠處那只泰迪就跑過來蹭李飛憚的褲管,那是只公狗。“你看,你狗緣也挺好,發(fā)/情了也愛你這種大帥哥?!?/br>李飛憚低頭:“……”泰迪的主人道歉抱走了它,焦丞在旁邊笑得走不動路。“好了,趕緊回去吧?!崩铒w憚拉拉他。焦丞繼續(xù)笑:“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小孩被別人說很委屈的,這還是你挖過來的寶貝學(xué)生?!?/br>李飛憚聳聳肩:“明天安慰安慰吧,不過這也是常有的事情,有些人明面上不說,暗地里也會偷偷說,一些大人都這樣,更別提小孩了。”“你也有過嗎?”焦丞問。李飛憚笑著點點頭:“那可不,多了去了,不過后來走職業(yè)后朋友圈比較單一,大家都是圈內(nèi)人,就還好了?!?/br>“今天我又看見上次那男孩了,叫柳伯茂對吧?他在十樓上補習(xí)班,也看見兩小孩打架了。”焦丞說。李飛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不知道那男孩有沒有度過同性戀那劫呢?!?/br>第29章跳舞的理由1第二天一大早李飛憚就被吵醒了,他嘴里“安慰安慰”的小事,眼下已經(jīng)不是小事了。昨天被打的跆拳道小孩一回家就告了狀,他mama沖到工作室嚷著要見老板和另一個小孩,沈川也被鬧得頭疼,立刻給李飛憚打了電話來。關(guān)于事情的經(jīng)過,焦丞大概聽到一些,好像是小孩的mama要找個說法,至于其他的因為趕著去上班,便沒時間聽了。今天局里事不多,蔡雪做事也很利落,下午本來要開大會,是有關(guān)于人員變動的,焦丞擔(dān)心李飛憚那邊,請了個假。“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找那小孩和他家長,憑什么啦?把我孩子臉都撓花了,你們開班的怎么回事?”焦丞推開二樓休息室的門,就看見一個女人帶著昨天一小孩坐在凳子上,李飛憚和沈川在一旁,他輕輕合上門。李飛憚:“抱歉女士,我們剛剛說過了,讓他來道歉沒關(guān)系,但是事情經(jīng)過我們要了解清楚,你家孩子也應(yīng)該跟他道歉?!?/br>小男孩委屈巴巴地坐在椅子上,臉上干干凈凈,看不出一道傷痕,“mama!我沒有,都是他打我的,我什么都沒做……”說著,語氣里染上一絲哭腔。女人一聽,火氣更盛:“我家孩子沒錯道什么歉!”“誒曉鵬mama,你冷靜一點。”沈川跑過去安撫她,“是我沒看好曉鵬,這樣吧孩子受傷,我們先去醫(yī)院看一看。”焦丞看了眼李飛憚,他正好也扭頭,兩人使了個眼色,先出去了。李飛憚問:“不上班嗎?”焦丞說:“我請了個假,怎么還沒解決?李飛憚嘆了口氣:“饒泠這幾天我沒讓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