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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可以說是相當(dāng)冷酷了。他桌子上放著剛整理好的錯題本,對照著卷子整理上面的易考點(diǎn)和難點(diǎn)。這還是替安逸準(zhǔn)備的。安逸想:看在錯題本的面子上,哄哄他!林元一手里的筆被人抽走,他也不在乎,換了一根繼續(xù)寫。又被抽走,又換一根。直到他所有能寫字的東西都落到安逸手里,他依舊沒有抬頭看安逸一眼,執(zhí)拗的和筆記本玩大眼瞪小眼。身子后仰靠在椅背,抱臂不語,嘴角繃直。安逸只好伸手扒拉了一通他的頭發(fā),“你別生氣啊,我是真的忘了,跟你道歉?”林元一不爽自己頭發(fā)被弄亂,皺眉理順,終于開口道:“沒必要。”安逸又挑他下巴,嬉皮笑臉的:“那你別生氣了,笑一笑。”林元一拍開他的手又不說話了,直接起身往外走。安逸連忙扯著他衣擺,又把人拉回來無奈道:“我中午遇見劉國慶和他打了一架,上節(jié)課因為在后面罰站下課就忘記了,別生氣行不?!?/br>安逸說年輕輕輕不要總是皺眉。林元一心火直燒,他有太多要問的,他冷聲問道:“你怎么又和他打起來了?他你都打不過嗎?”而后又想起了什么,他說:“涂藥了嗎?”安逸嘿嘿一笑,顯然是心虛的表現(xiàn)。他見這頭怎么也不能把毛捋順,只好換個策略開始賣慘,一會兒說“那劉國慶就會出陰招,趁我不備就給我一拳,我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一會兒又說“我腰還被踹了一腳,估計是有淤青了”,一會兒又說“這也疼,那也疼”,鼻子嘴擠在一塊,有模有樣的。果然林元一見他裝可憐也不好再對他擺臉色,但是安逸沒想到他課都不上了說什么都要去高三部揍劉國慶一頓。安逸無法,只好也開始替劉國慶賣慘,把原本答應(yīng)保密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繪一番,聽起來簡直慘的不能再慘。林元一說,他怎么樣關(guān)我屁事。氣的都說臟話了。沒想到朋友太講義氣也是一種甜蜜的負(fù)擔(dān),李子聞還好意思舔著臉吃醋,他知道自己和劉國慶打架了只會罵“你個sb,怎么不揍死他,啥也不是。”他有林元一十分之一靠譜嗎?還能怪我偏心?我還就偏心!安逸好說歹說把人高馬大還賊有勁的林大犟按在椅子上,哄著說,“哎呀,你別......咱們文明人,能不能找點(diǎn)文明禮貌的解決方式。”所謂的文明禮貌,就是將敵人變成朋友。安逸給林元一看微信,“你看,我倆現(xiàn)在不打不相識,就差拜把子?!?/br>林元一一聽更不得了:劉國慶把他的人打了,然后還要威脅他的地位?他抬頭看著安逸,憤怒的如有實質(zhì),問他:“你們倆還加了微信?”“啊,怎么了?!卑惨菀娝饸庥稚蟻恚置曰?。怎么了?你還問我怎么了?林元一抬眼看去,只見頂著劉國慶備注的微信框底下有一句話:你這小子挺有意思的。有意思你大爺。第55章和好了林元一的怒火戰(zhàn)線拉的很長,晚上安逸糾結(jié)著敲開412的門,很怕林元一一個不爽把自己鎖在外面。說來安逸有點(diǎn)無奈,他南來北往的朋友多的數(shù)不過來,雖然關(guān)系特別好的只有這幾個,但是真的沒有經(jīng)歷過哄人這一流程。何況他也沒有摸準(zhǔn)林元一為什么這么生氣。就比如李子聞吃醋安逸把另一個白色的帽子給了林元一,也只是憋了一節(jié)課就又開始轉(zhuǎn)頭和安逸悄聲說話。好在他沒有被拒之門外。林元一開門把他讓進(jìn)來,只是依舊冷著臉不理人。一杯熱牛奶照例放在桌子上,安逸從單詞本中抬起頭,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他知道林元一向來對他都比別人要好,不像是朋友倒像是家人,即依賴又體貼。在他心里似乎林元一也不同于李子聞和趙凱他們,是比朋友還要好的關(guān)系。他不愿意見到林元一這么對待他,心里慌,沒著沒落的懸著難受。安逸按住林元一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仰著頭看進(jìn)他眼底,沒想到這么一對視自己心里更不舒服了。林元一似乎有點(diǎn)委屈。林元一一動不動的站在他面前,一只手撐在桌子上低頭看著他,就這么不偏不倚的直視著安逸的眼睛,視線執(zhí)拗的讓安逸想逃避。他問:“元元,為什么還在生氣?”元元這個稱呼安逸沒少叫過,在微信聊天的時候隔著屏幕安逸總是喜歡逗他,左一句元元右一句元元叫的不亦樂乎,平常也叫過,但多半都是在哀求“今天能不能不背單詞”的時候。此刻這個稱呼不自覺的就從舌尖溜了出來,大概是安逸認(rèn)為這樣親密的稱呼比較適合來做“談心”的開場。林元一在這種不尷不尬的場合聽到這個稱呼也是一愣,愣了很久。久到安逸都不耐煩了,他心想要不不管了,愛生氣就生氣去吧!老子不哄了!但是林元一開口了,沒有給他撂撬子的機(jī)會。“你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绷衷徽f,“你覺得你和別人打架和我沒關(guān)系?!?/br>安逸想說:可不就沒關(guān)系嗎!我和別人打架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安逸想如果是林元一和人打架掛了彩后,也一副“與你無關(guān)”的態(tài)度,自己肯定也會特別生氣。所以安逸突然就明白了林元一的心情,可見有些事不能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還是要換位思考。雖然人人都在標(biāo)榜自由都在鼓勵“做自己”,但是人就是很難拋開別人的喜怒去做自己,更何況這個“喜怒”的還是自己人。安逸解釋說:“我沒有不把你的話放心上,主要是我倆打了一架就成朋友了,你說我要是和你說了,你是去揍他還是不去?我就怕你這個沾火就著的脾氣,我跟你認(rèn)錯,你不生氣行不行。”安逸又拉著他的手腕晃了晃,“別生氣了?我后腰上還有淤青,你幫我抹點(diǎn)紅花油吧?!?/br>林元一總算有了表情,說:“去床上趴著?!?/br>安逸皮膚白,后腰那處的淤青不小,有一只手那么大的擴(kuò)散性血污,可見劉國慶那一頂用了不小的力氣。林元一把藥水倒在掌心,揉搓的發(fā)熱后才輕輕按在安逸腰上。“疼嗎?”他問。“不疼,不使勁按就不疼?!?/br>于是林元一就使勁按了一下,“這樣呢?”“cao!咱倆打一架吧!”林元一沒忍住輕笑了一聲,安逸趴在床上聽見聲音扭頭看,“開心了?”林元一專注的給他上藥,聞言輕輕“嗯”了一聲,好像也為自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