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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著的人,上車。安逸緊跟著他,幾乎就沒有機會出手,也就跟著舔舔包。“安逸,你別在外面晃悠?!?/br>“安逸,你跟著林元一,左上角有人!”“哎!他打我!”林元一把他扶起來,兩槍打死對方。“讓你啦啦啦啦,勇敢起來,啦啦啦你的愛,但結(jié)局難...哎有人有人,林元一打他!”安逸哼著歌,翹著二郎腿,指揮別人可比自己打有趣多了。第39章三天假期一晃眼就沒了,開學正好又是輪到安逸值班,早上安mama好不容易才把安逸從屋里敲出來,當時安逸心想,休學算了,為什么就不能把周一開學的時間延后兩個小時呢?困!校門口,紀律部和他一起值班的都到了,他一個檢查遲到的人差點遲到。往那一站就開始表演不倒翁,困得頭點地。昨天晚上,安逸讓林元一他們十點回家,自己在酒吧待到了12點,回家的時候失眠了,連熱牛奶都不能發(fā)揮作用,可能是在酒吧玩的太興奮,緩不過來。明天就是期中考試了,安逸一點想復(fù)習的心情都沒有,他覺得這次考試恐怕要涼。果不其然,等安逸在辦公室看見大榜下來時,心涼了一大截,校里排名掉了六十多!玩物喪志?。?/br>他這面捧著成績單風蕭蕭兮,那頭幾個班主任圍著高老師,說什么什么好苗子,什么什么有潛力,什么什么第一名。第一名?安逸視線往上掃,掛在最上面的不是林元一還能是誰。安逸從辦公室順了一張大榜急急忙忙跑到十班。“林元一,林元一,你這次考了第一!”一見成績單下來了,周圍的人紛紛圍上來。“成績單下來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孫偉你幫我看一眼我多少名?!?/br>“我靠!你進前十了!”“完了完了,又他媽下滑了?!?/br>這份榜單還沒等安逸擺在林元一桌子上就不知道傳到哪里去了。他坐在林元一前桌,轉(zhuǎn)過身看著他,一臉興奮。林元一看著他的表情,好像是在為自己驕傲一樣,心情也就變得好了,第一次覺得成績考得好是有意義的。“我知道了,你呢?!?/br>一提到這個安逸的表情就垮了,“我這次沒考好,最近玩的太兇了,掉了六十多名,快劃出兩百開外了?!?/br>林元一手里握著筆,若有所思的在桌面上點了兩下。考完試的兩天,就是各科老師講卷子,分析易錯點的時間。安逸最喜歡這個環(huán)節(jié),因為每每開始講試卷,就總有一些神人能把卷子答得五花八門。以語文課文言文翻譯為主。“來,咱們看這句啊,其岸勢犬牙參互,不可知其源?!闭Z文老師手握試卷用手肘撐在講臺上。“這題多簡單??!這不是原文嗎?怎么這么簡單還能翻譯成這樣啊。名字我就不說了,給你們留點面子,咱班有一位壯士翻譯的是什么呢,在岸邊有狗的牙齒掉在泥土里,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這個還算好的了,我監(jiān)考的時候看見15班有位勇士寫的是,在岸邊看見有兩只狗打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不是胡寫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看看這位同學多善良,知道老師們批卷子很無聊還給我們提供樂子,他但凡是能看一眼上下文,也不能翻譯成這樣??!所以說啊,你們不要為了圖省事就直接答題,一定要把文章看一遍。”老袁的歷史課也很有特點,比如說卷子講著講著就跑題了。“......你們看啊,這道題考的是半半社會的內(nèi)容,咱們上課的時候講過,這半半社會啊,是近代中國的一種特殊社會形態(tài)。半殖民地它是相對于全殖民地而言,在形式上仍有自己的獨立國家,但是在經(jīng)濟文化政治各方面都受到外國殖民主義的控制和奴役,同理而言,半封建社會也是相對于封建社會......這個啊,就和戀愛是一個道理,你談了戀愛,雖然你還是你,有自己獨立的人格,但是日常心情,生活習慣之類的都要受到對方的影響。情緒起伏太大就不利于集中精力來學習,對我們同學來說是有危害的。這也就是為什么老師們不支持你們早戀。當然啦,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你比如說,要是像老師這個年紀去談戀愛還會有那么大的情緒起伏嗎?就不會了對吧,這是受年紀和閱歷影響的,但是咱們同學還是處于一個很純真很單純很渴望愛情的階段,所以啊......大家要學會控制好心中的躁動,知道吧,現(xiàn)階段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等到大學里面,想怎么談怎么談,就沒人管了......”李子聞打盹途中醒來還很迷惑,問安逸,這不是歷史課嗎?怎么改班會了?安逸聳聳肩,老袁講著講著就happy了,能有什么辦法。第40章離高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整個校園里彌漫著一股緊張和因為即將分別而悲傷的情緒。就比如說,平常休息時間的廣播放的要么是今天誰誰過生日了祝他生日快樂,要么是祖國多么美好,我們多么愛她的詩朗誦,里面也會夾雜著幾個借鼓勵之由行表白之事的。但是最近這個廣播臺的內(nèi)容就很不一樣了,歌單從畢業(yè)后你不是我的,到不說再見,再到匆匆那年,離別的氛圍非常濃重。暗搓搓的表白也不暗搓搓了,從食堂往cao場上走的這短短一段路里安逸就已經(jīng)聽到有兩個高三的學姐表白林元一,說我在S大等你之類的話,瞧瞧人家,連林元一打算考S大都知道。于依依午休之前給安逸發(fā)消息讓他中午來播音室一趟,此刻兩人敲開那扇門,里面?zhèn)鱽砗窟罂蓿愕蒙嫌嘁衾@梁級別。幾個高二部的女生圍著以于依依為首的高三部學姐坐了一圈,按地上的紙巾數(shù)量來看,這是哭了有一陣時間。“這...這是怎么了?”安逸問。高二八班的一個女生也眼淚含眼圈,“這不是快畢業(yè)了嘛,舍不得呢。哎呀,搞的我也想哭?!?/br>安逸說,“你還是留著明年再哭吧。”他走到于依依旁邊,問“學姐,你把我叫過來是有什么事嗎。”于依依哭著說,“是...這不是我要...要畢業(yè)了嘛...播音部要換屆...我想問問你要不要選部長,嗚我要退休啦!我不想畢業(yè)嗚嗚!”安逸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哭,也不知道該干點什么,“那個那個,學姐你先別哭了,部長我選不選都可以?!?/br>“那...那你就...嗚就選吧!我看好你!”哎行,這是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