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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商量個事。你就別給林元一排班了,掛個名就行,我跟他說讓他來玩的他才答應。”“沒問題??!只要他愿意在廣播臺待著,什么也不干我給他供起來也行!”“這也太夸張了?!?/br>“不夸張不夸張,你們倆我都供起來,我們負責干活你和林元一就負責當吉祥物,本來找你就是為了讓你來招攬新生的,沒想到還買一送一,我賺了!”第14章這周是安逸查紀律,中午吃完飯后和幾個紀律部的同學跟著王主任在校門口溜達,胳膊上的紅袖章在五星紅旗的照耀下顯得各外鮮艷。特別鮮艷。附中有規(guī)定,中午任何學生不許離校,不管你是住宿生還是走讀生。但是呢,你越是規(guī)定不許出去就越是有耐不住寂寞往校外跑的。高中生嘛,都是這么有個性。食堂的飯菜再好吃花樣再多,他能有校外的麻辣燙好吃嗎?他能有拐角處的那家奶茶店吸引力大嗎?肯定沒有,那是絕對沒有。規(guī)矩立在那里就是為了打破的。所以,每次他們貓在墻邊堵人的時候都特別有收獲。安逸值班的時候,如果王主任也在,他就會發(fā)一條分組朋友圈,廣而告知,讓大家收斂作風。如果王主任不在,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是沒看見從墻外蹦進來的同胞們。甚至有的時候還知法犯法的溜出去買泡芙吃,一手假公濟私使得那叫出神入化。今天王主任照例在門口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就回教學樓了,畢竟抓偷偷帶手機進教室可比在門口堵人重要的多。王主任一走,安逸就跟同值班的女生說,我出去一趟,有情況通知我,一會兒請你喝奶茶。還沒等女生反映過來,安逸就留下一串謝謝跑了。安逸緊趕慢趕趕在午休結束之前回到學校,手里亂七八糟的拿了一堆東西。安逸言出必行,遞了一杯奶茶給剛剛幫他把風的女生,女生接過奶茶時臉都紅了。安逸到十班后門口,把門開了一個小縫,看到林元一又在做數(shù)學題,草稿紙讓他畫的亂七八糟,隱約還能看見上面寫了幾個“煩”字。安逸把切好的菠蘿和泡芙放到他桌子上的時候,才讓林元一注意到他并且看起來好像還嚇了一跳。安逸豎起食指抵在唇上:“噓?!?/br>林元一看看桌子上的東西又看看他,小聲的問他。“你干嘛?!?/br>“今天我值班,給你開個小灶?!?/br>林元一皺眉,手伸進課桌拿出幾個金燦燦的東西。“這個我還沒吃完呢。”安逸:“……”每次安逸值班的時候都會給和他關系好的帶點吃的回來。可能原本都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是如果給這樣東西加上一個“原本學校是禁止出現(xiàn)的”的名頭,那么這樣東西就會變得稀罕起來。安逸給趙凱和李子聞各帶了一杯奶茶,兩人說:“逸哥仗義!”安逸問趙凱:“數(shù)學老師留作業(yè)了嗎?”趙凱從書桌里掏出兩張皺巴巴的卷子:“拿去,隨便抄?!?/br>“停停停,你那狗爬字我看不懂,我自己做?!?/br>說著就從書堆里找出一張潔白如初的卷子,還仔細看了看上面寫的那行標題,確定和趙凱的是同一套卷子才拿起筆寫了起來。“逸,你又受什么刺激了?老袁又給你灌雞湯了?你不撐嗎?”李子聞問。“轉(zhuǎn)過去,別打擾我做題。”李子聞以為他說著玩的,沒想到上完一節(jié)政治課之后回頭一看,安逸居然還在寫那張卷子。進程喜人,已經(jīng)開始研究倒數(shù)第二道大題。手邊放著草稿本,寫得整整齊齊,每道題的步驟都標了序號。底下還寫了幾個小字:年紀輕輕的煩什么煩。李子聞下課十分鐘什么也沒看,光看安逸做題了。左一筆右一筆挺像回事,結果十分鐘了安逸也沒能把那道大題的第一問給做出來。氣的安逸下課就跑到辦公室找數(shù)學老師,趙凱問李子聞:他怎么了?李子聞說:他懷疑那道題他沒能做出來不是因為他不會而是題出錯了。趙凱又說:他是不是有病。李子聞說我覺得你說的對。第15章安逸當然有病,不,是他巴不得自己有病。昨天他去辦公室找數(shù)學老師理論,數(shù)學老師居然告訴他卷子沒有出錯。那他媽怎么可能,安逸把那道題做了四遍,沒有一次能做到統(tǒng)一答案。這也就算了,可是那四個答案和數(shù)學老師給的也對不上。當時數(shù)學老師說:要不我給你講講吧。安逸不服氣,非要自己研究明白,他走的時候辦公室里的老師笑倒一片。安逸研究了一晚上,終于能和答案對上了,甚至一鼓作氣的把剩下兩問也做了出來。結果早上六點半就起床,他困得眼皮直打架。趴在課桌上睡覺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了,他無比想念寢室的床。政治老師在講臺上拿書劃重點,安逸就支著腦袋在書上畫龍,他根本不用聽就知道書上全是重點,首行第一句是重點中的重點。高一分班的時候,安逸那時候的班主任劉老師勸他學理,他覺得像安逸這樣不怎么喜歡學習但是腦袋瓜好使的人學理科會輕松一些。但是安逸還是選了文,不僅是因為附中文科比理科好,也因為高中這九門課安逸只喜歡歷史。只要是安逸喜歡的東西安逸就會給予它最大的包容。所以即使老袁講課像念咒安逸也能堅持在歷史課上撐住,還會時不時給老袁一個眼神,應和一下。同樣的道理,如果是安逸不喜歡的課他能做到的就是給予老師最基本的尊重,能忍著不睡就盡量忍著,但是想讓他認真聽課就是妄想了。安逸其實很少在上課的時候睡覺,畢竟幾個任課老師對他都很好。比如政治老師,上次安逸去辦公室交作業(yè)她還給了安逸一塊她給她孫子買的鮮花餅。安逸要是在她課上睡覺他都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想睡不能睡的滋味太難受了。安逸熬了兩節(jié)課終于熬不住,趁著下課就跑去校醫(yī)務室。他要請假,他病了,他要回寢室睡覺。校醫(yī)室的阿姨有個別稱,叫包青天,不僅因為包阿姨姓包,還因為包阿姨鐵面無私。她的行醫(yī)準則不是懸壺濟世,而是輕傷不下火線,包大人說了:小傷小痛來我這里拿藥可以,來我這兒批請請假條可不容易?,F(xiàn)在的孩子多嬌氣,要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早就去醫(yī)院了,醫(yī)院的病例不比校醫(yī)務室的病例好使?包大人過分英明了,這兩年從她手底批下來的假條寥寥無幾,但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