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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在里面么?” 溫梨扯下口罩,貪婪地呼吸了口新鮮空氣。 做這行三年了,她還是不太習(xí)慣全副武裝出門的日子,尤其是戴口罩,戴個幾分鐘還好,戴久了就跟被關(guān)在桑拿房里一樣悶熱。 “鶴哥在里面,就是心情不太好?!鼻芭_小妹悄聲道:“梨梨你沒發(fā)現(xiàn)今天公司特別安靜嗎?” 溫梨好笑地點點頭,今天泰納確實安靜地跟沒人似的。 “那我現(xiàn)在進(jìn)去找他,希望能幫你們挽救一下陳鶴的心情……”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溫梨嗎?來找我求情吶?” 溫梨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聽見陰沉著臉的陳鶴從辦公室里出來。 “我需要求情?”溫梨輕嘖了聲:“看來今天鶴哥腦子不太清醒啊?!?/br> “清不清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你今天給不起違約金,就等著吃官司吧?!标慂Q冷笑:“等你成老賴那天,我一定買一串大紅爆竹在泰納門口慶祝?!?/br> 跟陳鶴相處三年,陳鶴尖酸刻薄的懟人技能溫梨還是學(xué)上了幾分,當(dāng)即便笑道:“大紅爆竹就不用了,免得到時候鶴哥你被請去局/子里喝茶,回頭還要發(fā)通稿給我甩鍋。” 說著,溫梨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 “賠償金都在里面了,以后我跟你、還有泰納兩清。” “兩清?那恐怕不行?!标慂Q臉色陰沉沉的,將卡扔給前臺meimei讓她查賬:“溫梨,既然你敢給我搞針對,就要有勇氣承擔(dān)后果。” “我針對你?”溫梨好笑地問:“怎么,胤欽又為難你?” 記得上次也是因為被胤欽針對,陳鶴就一股腦怪在她腦袋上。 “能不為難我么?”聞言,陳鶴跟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尖銳地笑了兩聲:“一星期內(nèi)籌到這么多錢,誰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勾當(dāng)?” 這話說的赤/裸/裸,極具侮辱性,溫梨的臉色瞬間黑了。 “我還說錯了?”陳鶴接過查完金額的銀行卡,不屑道:“早知道你愿意賣,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讓你端著,公司還能早幾年買樓。” 下一瞬,只聽‘啪’一聲脆響,陳鶴的臉狠狠歪到一邊。 “你——” 他瞪大了雙眼,怎么也不敢相信這居然會是他控制了三年的軟包子能做出來的。 “既然罵都罵到我面前了,那我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白挨罵了?” 溫梨漂亮的眼眸含著冰冷的笑,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用力過猛的手腕,像每本里的惡毒女配一樣,語氣輕蔑。 “放心,我一定會讓鶴哥您體會一下什么叫做——” “小、人、得、志?!?/br> 第9章 009加油,鶴鶴子! 陳鶴最近的心情十分差,簡直差到了極點。 由于現(xiàn)在的選秀節(jié)目大熱,泰納最近招收了很多練習(xí)生,打算分一杯選秀節(jié)目的羹,故而開支方面不斷增大,兩人不得不想辦法去拉其他企業(yè)的投資。 兩人斷斷續(xù)續(xù)拉到一些贊助,但培養(yǎng)練習(xí)生遠(yuǎn)比培養(yǎng)成熟的藝人開銷要大的多,還要承擔(dān)失敗的風(fēng)險,很快又入不敷出。 于是陳鶴和黃大富把主意打到了最近剛回國的胤欽集團(tuán)身上。 胤欽集團(tuán)是美國I的中國分公司,最近一年剛開展海外版圖,第一站就是中國;且I公司是世界有名的產(chǎn)業(yè),就算給他們投資個上百萬,對于那樣的公司來說,說不定連一次團(tuán)建的開銷都不夠。 就是胤欽好像不太看得上他們,投出去的郵件石沉大海,親自打電話去聯(lián)系胤欽公司的老板,得到的回復(fù)也是“宋總這周的時間都排滿了”。 他們宋總分明是從來就沒有有空過! 兩人憂愁了大半個月,不知是不是老天開了眼,胤欽總裁的助理居然親自聯(lián)系他們,說是要見個面談?wù)勍顿Y的事情。 陳鶴和黃大富高興壞了,為了這次投資,特地去置辦了一身嶄新的西裝,打了發(fā)蠟,生怕胤欽的宋總看不上他們。 終于到了約定的那個星期三——后來被黃大富稱為“黑色星期三”的星期三,兩人滿懷期待地到達(dá)對方定下的地點,果真在那里看到了傳說中胤欽及美國I的首席執(zhí)行官宋銘禮。 宋銘禮見到兩人的第一句話就是“誰是陳鶴”。 不得不說資本家的眼光都是極其挑剔的,宋銘禮那天將他們帶來的方案從頭到尾批判了一遍。 中途宋銘禮接了個電話,黃大富偷偷問他的助理:“文特助,不知道宋總對我們這次的投資方案感不感興趣?” 戴著銀絲邊框眼鏡的男人如他老板一樣溫文爾雅,聽到這個問題之后朝他投來一個安撫的眼神:“我們老板對貴公司的投資方案還是十分感興趣的,不然也不會約二位吃飯了,畢竟宋總他從來不會做無用功的事情。” 黃大富和陳鶴這下總算是放下了那顆從接到通知開始就高高懸掛著的心。 很快,宋銘禮回來了。 他反反復(fù)復(fù)地看著那份文件,從大問題挑刺挑到小問題,就連最最細(xì)微的都不放過。 大概是上位者的通性,他說話時總是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諷刺感,仿佛這份他們熬了一個星期做出來的投資方案在他眼里就是份垃圾。 兩人苦挨了許久,起碼有一個小時,終于等到宋銘禮將方案書還給他們了。 黃大富接過那份合同,小心翼翼地問:“宋總,只有這些問題對嗎?” 宋銘禮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 陳鶴連忙賠笑:“好的,那我們修改之后再將合作方案發(fā)給您看……” “不用了?!?/br> 宋銘禮徑直打斷了黃大富和陳鶴殷勤的討好。 “這份垃圾,我不想再看見第二遍?!?/br> 說完,宋銘禮起身離開。 “宋、宋總,那我們談好的投資……” “我什么時候跟你們談好了?” 聽到這話,宋銘禮冷嗤了聲,撂下這句話,沒再在包廂里停留。 “文助理,你不是說宋總對我們泰納的投資方案很感興趣嗎?” 黃大富人傻了。 “宋總確實是感興趣?!蔽闹砟樕弦廊粧熘诵鬅o害的笑容,友好地向兩人提示:“至于宋總為什么不打算投資……兩位可以思考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br> …… 陳鶴越是回想,心情就越郁悶。 他不明白,溫梨怎么就跟胤欽扯上關(guān)系了? 按道理來說,溫梨在他手下三年,平時跟誰接觸、跟誰玩得來,背后到底有沒有勢力,他陳鶴最是清楚。 但從沒聽說過溫梨背靠著胤欽。 陳鶴手里拿著那張銀行卡,陷入了沉思。 “鶴哥,為什么導(dǎo)演突然通知我換角色?” 裴知妍剛給雜志